闵靖元点点头:“那是当然,我今天来带着重要使命,先来拜访你,再来拜访你那位董事长爸爸,想跟你们好好沟通一下。”
崔真真奇道:“这倒是意外了,按理说,你应该先去拜访我爹,然后顺便来我这里转转才是,先来看我,似乎不太合乎规矩吧?”
闵靖元摇摇手:“先拜访你,是想跟你商讨关于杨达的事,这是内部的事情,而跟你干爹商量的却是丽科的事,这叫‘攘外必先安内’。”
崔真真哦了一声,反问道:“我可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不安’因素,需要闵总亲自跑来处理了?”
崔真真的话里居然带着浓浓的火药味,这是闵靖元始料未及的,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打着帮助张慕的旗子进得eng,理所当然应该得到张慕的旧势力的爱戴和拥护。
在他的印象里,崔真真作为张慕的情人,理应十分配合自己,完全跟着自己的节奏才对,可是结果似乎完全相反,崔真真对自己似乎深有敌意,这不得不让他对有些事进行重新考虑。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意外了,当初他去接管eng的时候,童年就联合下面的人给了他狠狠一击,现在崔真真又给了他一拳,可见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了。
闵柔定下的计划真的对吗?张慕真的失踪了吗?是不是他早就发现一切有异常,所以在后面的静静观察着一切,闵柔和自己这样的步步紧逼,最后会不会让张慕发现真正的意图?
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也不能慌乱,更不能够放弃,闵靖元的脸色一无所变,依然笑吟吟地:
“也不能说不安,其实上次的时候,我已经跟你沟通过了,我是杨木董事长李延河妻子闵柔的内侄。
最近呢,出了一点小意外,有人恶意的陷害李董,同时也想对张慕不利,而且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张慕暂时失踪了。
李董事长与张慕父亲是故交,一向对张慕如同自己儿子一样,他为了防止有人对张慕不利,所以特别让我去接替张慕的工作,替张慕消除工作上的隐患。
而我在检查张慕以往的工作纪录的时候呢,发现他去年跟您在一起收购邦达时候,在手续上有不到位的地方,你现在的所持有的20的股份并不符合相关的规定。
所以我来跟你商讨一下,能不能把这20重新还给杨木,当然了,我和张慕都是自己人,我们会给一个非常公允的价格,一定让你满意。”
崔真真眉毛一挑:“哦!是吗?我是做财务的,当年你们杨木收购邦达的工作,很多是委托我操作的,在我的记忆里,我所有的手续都很合规,没有任何问题。
闵总,你是专家,给指导一下,我手续上有什么地方不到位,我违反的是那一条规定?”
闵靖元和颜悦色:“是这样的,根据我们与乘州市政府协商的会议纪要内容来看,你后来用于实物注册的10亩商业用地实际上是乘州市政府奖励给杨木的。
张慕没有按规定把这个奖励交给杨木,反而转给了你,你跟张慕的关系又很不一般,这其中涉及到很严重的以权谋私以及国有资产流失的问题。”
崔真真一脸懵懂:“闵总,你说的这件事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闵靖元依然笑眯眯地:“崔小姐,我刚才都说过了,我和小慕是自己人,所以和你也不是外人,我是来帮助小慕处理问题的,现在大家关着门,不必藏着掖着,否则的话,会让以后的工作变得很被动的。”
崔真真很认真:“闵总,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你一直跟我谈张慕张慕张慕的,我真没明白你想说的是什么意思。
对我来说,张慕是以前在丽科的同事,后来的eng董事长,跟你的角色差不多,有没有张慕,你都可以和我探讨关于杨达的事情,没有什么区别。
至于我所了解的关于邦达收购的事情,与你所讲的完全不相符。
当时张慕的eng有意收购邦达,但他与乘州市的关系不熟,所以才来找我们丽科出面,然后丽科委托我协助你们杨木与乘州正父做的协商。
也是张慕考虑到你们杨木是外来和尚,怕水土不服,这才邀请我出资500万一起参股杨木,我拿不出500万元,于是把我在乘州的那块土地进行实物注资。
至于你说的关于什么乘州市正父的奖励,我完全就没有听说过,企业的成立破产都是企业行为,地方正父不可能为企业的债务埋单,地方正父也没有权利随便把土地拿出来作为什么奖励。
你用于注资的那块土地,全套出让手续清清楚楚,拍卖公告、付款凭证、契税凭证全部在那儿,你可以自己去查看。”
闵靖元脸上渐渐阴沉:“崔小姐,这其中的手续是怎么办的,我们大家都清楚,真相是什么,我们也清楚,你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还要卖乖,也太不仗义了吧?”
崔真真反唇相诘:“闵总,究竟是谁占了便宜,又是谁在卖乖,你们杨木的人心里不清楚吗?
杨达原名叫邦达,邦达为什么破产,你们杨木真的不知道吗?”
闵靖元一愣,邦达是收购案是张慕一手操作的,当时他与eng毫无关系,相关情况当然不知道。
他下意识的推托:“难度邦达还是我们杨木给搞垮的吗?”
崔真真冷笑一声:
“邦达原来的老板叫钱学林,是我们丽科集司下属丽科公司的总经理,他把所有的身家全部投进去搞杨达,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