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赵副经理?我们都认他是拆迁办的赵主任。他在你们那里,就应该是赵经理,叫他赵副经理?我可叫不出口!”
“不过肖支书你想想,我们是不同的单位,不同性质工作体系,我们十项目部的管理,人事变动您个管不了呀!”袁建兴上前劝阻起来。
“什么管不了,我们村之前被搅拌站污染,我们村学校教师工资已拖欠,我们村孩子被网吧毒害……你们当然管不了,和你们就无关。都是搞施工搞建设,到了我们村里,赵主任关心我们村里的家园,他是建设一地就要造福我们当地,他当十项目部经理在村里搞建设我们放心,其他人我们不放心,怕有污染了我们青山绿水。你们深圳处安排人员不当我是管不了,但在我们这里施工我肖德军不答应,村民更更不会答应。堵路是小问题,我们村里可以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不信你们就试试,看看是你们深圳处能量大,还是我们村里力量大?”
村里历史比悠久,村民又团结一心,就是政府出面也不能说让村民束手无策就束手无策的,何况,请示上面,寻求支援那又得花费多少时间呀!深圳处这个高铁站工程还能不能做呢?
这时,随行而来的技术主管陈玟小声说了句,“我是明白了,赵高铁上位,老沈退位,事情就解决了!”
声音虽然小,却像一根针掉进了安静如水的平静海洋里,顿时在这一桌的每个人心里荡起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