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什么?”苗春外婆虽然也是苗家人,但是她向来公正,也觉得苗家如此安排是有些不妥的感觉。
朱青云叹了口气,解释道:
“苗家为了迅速的壮大自己,已经不竭余力的利用青云家的势力,我也是听那个看门的吹嘘才知道,原来就连城门卫里也混入了苗家的人,我和我朋友进城的时候交了一大笔孝敬银子,如果这期间还有苗家的人参与其中,那就是一种祸根。”
青云那托捋须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自己的夫人,脸色渐渐有些不好看,有些考教似得问向朱青云:
“你的意思是?”
朱青云摇了摇头,道:
“外公外婆,苗家是苗家,青云家是青云家,绝不能混为一谈,你们必须要与苗家划清界限,也总比将来他们苗家得罪过多时连累我们自己,不过到底怎么去做还是需要外公去做定夺。”
青云那托听到这里,先是一愣,然后还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歉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夫人,说道:
“苗家所作所为我其实早有耳闻,不过碍于夫人情面,再加上我们青云家没有子嗣,我想着让他们占些便宜就占些吧!”
听到这里,外婆苗春抬头很歉意的向着自己的夫君温柔一笑,很理解的点了点头。
得到鼓励,青云那托继续说道:
“之前想着反正我们青云家一支已经没了希望,我也就置苗家的胡作非为而不理,任由他们发展,算是苗家给我这么好一个夫人的一点福利。但是现在外孙回来了,状况就不同以往,我青云家的名头不能再有损害,还需要走上正轨……”
“夫君,一切听你的。”外婆苗春点头表示赞同。
“夫人,你不要怪我,咱们还是要给子孙留点基业和名声,就不能都让苗家人给败光了。”青云那托再请。
朱青云的外婆看了看自己的外孙,又看了看自己的夫君,微笑着说道:
“尽管作罢,夫君只要手下留点情面就好。”
青云那托得到夫人再次肯定,也是松了口气,转头严肃的对朱青云说道:
“这些事儿你一个刚回来的晚辈就不要过多参与了,外公我一个人就能应付的来,你既然是替九姑回来给我们尽孝的,就让我们省一些心。”
朱青云明白其意,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受到伤害,便很乖巧的点了点头。
青云那托捋着胡须看着自己的外孙很乖巧的模样,突然很古怪的笑了起来,道:
“我方才观你小子的言语,根本就不像一个省油的灯,似要比九姑还要让我费心,算是我一开始打了眼,看来过两天保不齐我就要走动走动,好给你安排一个地方忙碌忙碌去,不让你闯祸。”
朱青云听到外公这么说,苦笑答道:
“一切听外公的安排。”
青云那托看了看一直站在朱青云身后那个面色白净,眼神单纯的金针,意味深长的道:
“其实能让一个金玄级高手站在你的身边,还心甘情愿的为你害人,看来你和九姑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应该是随了我还未谋面的女婿更多一些吧……”
朱青云无言以对,不知怎么回话,却听青云安托继续道:
“不过,你能这个样子我反而更放心了,最起码你不会向九姑一般让我这个老人看不到家族未来的希望。”
朱青云摇头苦笑,没想到自己的便宜外公竟是如此妙人。
青云那托见所有人都没了胃口,便撵人道:
“好了,吃完就回你的房间吧!我现在要和你外婆再说一说话!”
朱青云知道外公还要再安慰一下外婆,虽然外婆一直表现的大度,但是毕竟心里也是会难过的。
……
回了自己的房间,朱青云竟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好,突然怀念起翡翠松林里的树洞,觉得眼前的这个房间还是有些陌生。
三位金缕卫将朱青云送入了内间后,便都出到了外面,大概是心之所感,想要给朱青云一点空间静一静。
朱青云如今算是彻底安定了下来,一时闲极无聊,突然想起了今日外公送给他的木匣和须弥袋中猪妈送给他的口袋。
首先朱青云先是打开了木匣,当看到里面物件的时候,朱青云先是一愣。
原来木匣中竟然是一枚漆黑如墨玉一般,不知是什么古老树种的木头。
朱青云把这枚一看就是不凡的木块端在手里左看右看,始终也没看出一个名堂,只是很确定这是一枚人工制作,很有些年头的长方形木砖。
这块木砖摸起来没有表面看着光滑,似乎上面浮有一些极为细密的纹路,那纹路似乎是一些文字,又或许是一些神秘的图案,只是由于材质过于漆黑,大致还有吸收周围的光线的能力,所以粗略看去,根本看不清上面写画着什么。
不过这样的难题可难不倒朱青云,朱青云可是这世上唯一具有超级眼力的人,当朱青云魔眼功力全开的情况下,那漆黑如黑洞般的木砖上的文字就渐渐显露了出来。
“咦?是一个极为复杂的阵法。”
看清上面后,朱青云惊奇的发现上面也不止文字那么简单,而是横七竖八的画了很多玄妙的图画围绕在文字的周围,那些古老的文字似乎不是图画的注解,而那些图画反而像文字的注解,这种感觉十分玄妙,难以言表。
按照朱青云传自九姑的本领来揣度木砖上的一切,发现这上面刻画的目的似乎在阐明一种高明却晦涩难懂的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