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御无奈的看着她不高兴的动作,他又何尝想要外人来打扰他们。而且,那个什么小公子,听说长得甚是娇俏动人,他是真的不想任何一个男人靠近南月寒。只是,她毕竟是一国之君,有些事情根本不能由着性子来,他还是要为大局考虑的。
南月寒在蓝御司空云司空浩的服侍下整理好衣衫,靠坐在床上,得到召见的惠王爷带着自己的小公子进来,跪倒在南月寒床前:“臣拜见陛下。”
“平身。”南月寒抬抬手:“赐座。”
等到惠王爷和小公子坐下以后,南月寒打量了两人一眼,惠王爷看着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朝服,一张方方正正的脸,是典型的女尊国女人的样子,威武大方,身材挺拔,看着很是威严的样子,而惠小公子穿着一身裁剪缝补精致的水红色衣衫,一双灵动的眼睛乱转,小脸娇俏艳丽,铺着胭脂增添其色,鼻子挺拔,嘴唇红艳,虽比不上她身边那些人间绝色,可却是另一种味道。南月寒看着他眼睛脸上精致的妆容,只是不知他的嘴本来就那么红,还是涂抹的。
而在南月寒打量两人的同时,惠王爷和他的小公子也在打量着南月寒,她穿着鹅黄色的里衣,披散着如瀑的墨发靠坐在床上,一张倾国倾城脸孔,面颊白皙放佛透着光一样,嘴唇却苍白带着病态,眼睛黑亮闪着悠悠的光,鼻梁嘴唇无一处不完美,这是一个上天的宠儿啊。小公子看着她的脸,放佛被诱惑一般,多看了几眼,察觉自己失礼,赶紧低下头,心脏乱跳。而她身边的男子,个个绝色,一个俊逸不凡,身材挺拔,气质优雅,应该是司空国前任皇帝司空云,而另一位身材较娇小,裹着纯白色的衣衫,安静的站在一侧,一张小脸灵澈动人,气质柔弱,看着就让人产生一种保护欲,应该就是司空云的弟弟,司空浩。最后一位与两人不同的坐在南月寒身侧,近到两人的发丝都隐隐纠缠在一起。他穿着与南月寒里衣颜色一样的鹅黄色窄袖长袍,脸上带着淡金色的面具,透在外面的眼睛闪着温柔的光看着南月寒,放佛无论发生什么,他的眼中就只看得到她一人。
南月寒笑道:“皇姨真是风采照人啊。”是的,眼前这个人,不仅是所谓的惠王爷,也算是她的皇姨,她的母亲,和自己母皇的母亲,是同母异父的姐妹,所以她也算事皇亲国戚。后来她的母亲被封为王爷,她自然而然的也就在属地出生,后来承袭王位,便是如今的惠王爷。
“哈哈,陛下过奖了,哪里比得上陛下的光彩啊,这是臣的小儿子,叫刘优,优儿,还不见过陛下。”
刘优袅袅婷婷的起身,朝南月寒屈膝行礼,头上的珠串顺着他下拜的动作轻晃,声音柔柔弱弱又悦耳动人:“优儿见过陛下。”
“不必多礼,坐吧。”
“是。”刘优又行了一礼,抬起那双画着精致眼妆的眼睛看了南月寒一眼,又赶紧低头退回座位。
“听闻陛下生病,臣特意来看望,没有打扰到陛下吧。”惠王爷笑盈盈道,南月寒平和的笑了笑:“怎么会呢,皇姨来看望朕,朕很是感激欢喜,皇姨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承蒙陛下皇恩,臣能来见识一下这繁荣的京城,是臣的荣幸。”
“京城人多嘈杂,皇姨在属地的风光相比与京城有所不同,皇姨要是喜欢,便多转转。”
“谢陛下恩赏,属地广拓,与京城的繁荣确实不同,京城乃天子脚下,自然非一般地方可比。”
“皇姨不必这么客气,朕这几日病着,无法接见皇姨,还请皇姨不要见怪啊。”
“陛下哪里的话,陛下缠绵病榻,臣很是担忧,又怎么会想到其他,陛下如今的身子,可是大好了。”
“皇姨不见怪就好,朕的身子已经无大碍了,还是要感谢皇姨挂念。”南月寒和善的笑着,两人一会说说属地的风光与京城的不同,一会说说奇闻逸事。
“寒,饿了吧。”蓝御轻轻打断两人,南月寒摸了摸肚子,冲他可怜兮兮的笑了笑:“还真是饿了,你帮我传膳。”
“好。”蓝御宠溺的的勾了勾唇角,摸了摸南月寒的头发,起身走了出去,南月寒目送他出去。惠王爷和刘优眼睛闪过一道光,明显察觉到她对着蓝御那种明显的不同。转头,又恢复那个高贵优雅又不失威严的陛下:“不知不觉到了用膳的时间了,皇姨想必也饿了,和朕一起用膳吧。”
“臣该死,光顾着和陛下说话,耽搁了陛下用膳的时间。”惠王爷一副惶恐状,南月寒无所谓的摆摆手:“皇姨太拘谨了,朕先去换一件衣服。”
“臣先去外室等着陛下。”惠王爷行了一礼,就退了出去,南月寒看他出去,才动了动肩膀伸了个懒腰,这么威严优雅的坐着,真是要命:“我先去沐浴更衣。”
“寒,我们在外室等你。”司空云和司空浩点点头出去了,南月寒退下身上的衣服,进入浴室迅速清洗好,换了一件鹅黄色的便服,就出去了,膳食也刚刚到,摆了好几张席面,南月寒坐在主位上,蓝御和司空云一左一右坐在她身侧,司空浩坐在司空云身边,下面的席位上坐着惠王爷和他的儿子刘优。
又是一阵客套和闲话家常,南月寒和惠王爷终于用完了晚膳,惠王爷便回到自己暂时的住处。
“娘亲,这宫中还真是漂亮,虽然是冬季,依旧鲜花锦簇的,宫殿也很漂亮贵气。”刘优眼睛闪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