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阎衾亲昵的揽着易轻轩的肩膀,示意这人说话,这人干嘛一直冷着脸,弄的跟自己欠他一般。
离我远些,易轻轩自从把这人拖走就后悔了,冷眼瞥了一下右肩膀上的手,思索着一会儿回客栈该怎么跟年夙解释这人的存在,凭借年夙的性情,怕不愿与朝堂的人有过多的接触。
王爷,您这可是翻脸不认人啊!方才我可是刚刚替你解围,您怎可过河拆桥!阎衾眸子中显露出一抹幽怨,身旁人的神情依旧冷漠,好在阎衾早就习惯这人,你怎么会和顾孜麟弄到一块儿,这人在竟中的名声有些瑕疵?
不提他了,我还有要事,待我闲暇之时再来款待,请自便吧!
蛤?不是吧!你我青梅竹马这么多年,刚见面,说不要人家就不要人家,阎衾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鼓着腮帮子委屈兮兮的看着易轻轩,灵动的杏眸分外惹人怜惜,这人倘若不是方才想甩掉顾孜麟,怕都不会主动给自己打招呼。
易轻轩早就将这人看的透透的,披着兔子皮的大尾巴狼,狼尾巴都露出来了,装什么可怜,我此次出山有任务,耽搁不得!
啧啧……难道一会儿都耽搁不得,还是说王爷您有了小情人儿就忘了我?阎衾眉头高挑,满腹委屈的看着身旁人,嘴角处却露出不合时宜的笑意。
死断袖,离我远些,易轻轩一把捏住身旁人的脸颊,冰冷的神情柔和了半分,这人方才还是一副小兔子模样,一会儿就变成大尾巴狼,阎衾笑容颇有点fēng_liú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正是这双清澈的杏眸,给予了这人极大的掩饰。
断袖怎么了,要你也是断袖,爷我可舍不得放过你,阎衾杏眸中显露出一抹贪婪,不过也仅仅只敢看看,毕竟小时候,自从对这人说自己看上他,日后要娶他以后,被揍的不轻,就再也不敢对这人生出半分不该有的心思。
你倒是敢!
易轻轩一字一顿的说道,好看的丹凤眼中露出了威胁的目光。
不敢、不敢,阎衾连忙摆手,故作惊恐状,对了,王爷,这京中可有什么盘靓条顺之人,小爷我空窗以久啊!
没有,快点儿收起你这色眯眯的眼神儿!
哦!阎衾乖巧的应道,果真正经了起来,疑惑的看着在天玄客栈门前停下的人,你真搞笑,都回京中了,不回府住,偏要住客栈,你哥知道么!
易轻轩瞪了这人一眼,没做声,直接上了二楼。
阎衾只得乖乖的跟着这人身后,不敢多言半句,眸子肆意的看着周围,方才顾孜麟说那人是他的妹妹,那人真的是女子么?凭借自己这么多年的经验,那人水粉遮盖的面貌,绝对不会让自己失望,改日去会会那人,说不定……
不等阎衾脚步停稳,就被易轻轩撞了一个趔趄,疑惑的看着,匆匆下楼之人的身影,这家伙撞邪了……
掌柜的,与我一同而来的那几人为何不在客栈中?
掌柜的被来人一脸寒意给镇住了,拿着账本的手一颤,愣了半响才缓过神儿来,那几人早在一刻钟前就离开了,公子不知道吗?
易轻轩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该死,顾孜麟先前几次的派人来客栈中找自己,为了避免年夙误会自己才去赴约相拒,难道自己这一行被年夙察觉到了,一想起那双美眸面对自己之时露出厌恶的神情,心中莫名的恐慌,真是该死,倘若因此让年夙误会自己,自己决然不会放过顾孜麟。
你这是怎么了?
阎衾匆匆跑了下来,易轻轩极少露出这幅神情,让阎衾不免有些担心。
没事,易轻轩收回目光,紧蹙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垂眸看着挂在腰间的罗盘,阎衾,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要不到我府中再说?阎衾第一次见易轻轩用这么严肃的神情给自己讲话,还以为这人的任务出了什么差子。
南昌王府
什么?易轻轩啊易轻轩,你这不就是看上人家了么,别用其他言语给小爷解释!
他娘的,你喜欢的还是一个男人,你就不考虑考虑小爷我吗,起码小爷跟了你这么多年?
易轻轩蒸栗粉糕一把塞进阎衾的嘴巴里,黑着的脸上都快要掉冰渣了,我只是,第一次遇到志同道合之人而已,谁跟你一样!
阎衾差点没被嘴巴里的东西噎死,猛灌了一壶水,冷眼看着这死鸭子嘴硬的人,不信拉倒,可别怪小爷没提醒你,趁你现在陷的不深,赶紧收心还来得及,有的人,看一眼就陷进去了!
你要在京中待几日?易轻轩不愿再谈这一话题,转言问道。
恐怕要一直待在京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他马上就要接任,小爷我以后就跟着您混,讨口饭吃,阎衾嘴角处露出谄媚的笑容,心中却在思索着究竟是何方神圣把易轻轩给拉下水了。
倘若你不想待在京中,可以与我一同去古袁道一趟!
罢了,那地方我这种小白兔去了会挨欺负的。
易轻轩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人是怕师尊把他一脚给踹出去吧!这人第一次去古袁道,差点没把那里给拆了,把师尊气得差点没把这人给拆了,你这大尾巴狼在京中又要祸害不少人!
明明是小白兔,阎衾不悦的说道,对把易轻轩拖下水的人异常好奇,但又不敢多言,着实心里痒痒的,试探的问道,哎!方才你去客栈找的可是那人?
一会儿你与我一同去凤阳城,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