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草动,枝叶嘎嘎作响,阿甘拿过别在耳后的小细管,吹过一声,落下一只松鼠,阿甘摸过它,“去看看。”
穆景柘耳根微动,有声音,他有两大天赋:异于常人的嗅觉和千里闻声的听觉,这得益于之前出任务时练就的,趴在草丛里观察,一趴就是几个小时,全心贯注目标,甭管饿了渴了都要忍住,老大远闻到肉香也是目不改色,热天冷天都是一样的状态。
他敢肯定,马上会有东西过来。
“景柘,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陆奕珩用一根马尾草轻轻的戳他。
“有,在你脚下。”闻言,他低下头,一只萌萌的松鼠鼓着腮帮子捧着坚果在嗑嗑嗑,发出很大的声音。
陆奕珩看看松鼠,用马尾草逗弄它,小松鼠似乎是嫌弃他幼稚的举动,小爪子拍拍,丢开磕了一半的坚果,动作间要跳走。
穆景柘嗖的蹿过来抓住它,“它不是普通的松鼠,看好别跑了。”
说过看向前方,如果他的直觉够准,现在那里的人就该回去报信了。
摸过鼻尖,那股香味已经很淡了。
“从刚才你就在摸鼻子,发现什么?”陆奕珩问他,他早就有所发现他的一举一动,没问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兄弟什么人。
“那条路上有股很特别的香味,闻起来会使人变乏,我在那条路上记下那人走过的标号,从远处看是s线,而且我们打火的时候,比普通地方的火焰大。”
摊出手,穆景柘继续说道:“火大不是事,火都朝一个方向,我挥火把的时候,还是朝那个方向,不是事,说不过去。挥了那么久的火把,火势不灭反盛,还有那只松鼠,五道场几乎与世隔绝了,咱们在这里这么久没点动静,忽然就是一只松鼠,它幸亏不会说话,否则…”
陆奕珩看他,不自觉打个寒战,有一种人看着无害,发起疯来谁知道能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穆景柘算一个。
“接下来,等人。”
穆景柘有些烦躁,他不敢赌这一次的判断,好像涉及到祝蕊珂,他就无法淡定,他们最好将她毫发无损的带出来,不然按他的脾气,很难克制自己不一把火烧了这里。
阿甘等不到松鼠,折身就进了“诊所”,口气不善地喊来人,“肖粲呢?”
仆人回他:“白爷损耗太大昏迷不醒,在屋里躺着。”
阿甘眯紧眸,酝酿许久的情绪波动连篇,拿出钥匙打开门,看着窝在门脚边的祝蕊珂,欣赏不在。
祝蕊珂没见到肖粲,焦急问他:“怎么只有你?肖粲怎么样了?”
阿甘没回答她,走在前面,一身冷气,“你必须要走,外面有接应你的人。”
祝蕊珂忙挡住,扬起脏兮兮的小脸,清鸿汪泉的大眼认真的无法忽视,“我问你肖粲怎么样了?!”
“死不了,你离他远点,就是对他最好。”阿甘没好气说:“你敢喜欢上他,我要了你的命。”
他是他的,是他发现他的那一刻就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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