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一起出行动,还是两年前,那时候的你比现在没人情味太多,现在想起来,气的我还是牙痒痒。”陆奕珩嘴里叼着纸卷的烟状物,回想那年的涛浪战场,忽地笑出声,“我一向自认看人准,你还真是个例外。”
穆景柘带着同款墨镜,车座调到最后,腿随意搭着,完全采取眼不见为清,耳不听为净的原则,墨镜下隐藏的情绪不易显露,这是他行事的特有作风,不为琐事耗精力,保留最后的武器一招毙命,陆奕珩对此已有了然,多数时候是他在说,穆景柘在听。
“景柘,蕊珂那丫头看着粗线条,其实心细,如果你…”
“有线索。”穆景柘打断他,头一斜,陆奕珩立即噤声,尽可能压低身子,刚才的话题也不了了之。
“你不说我是例外吗?放心,对她不好,我都不会放过自己。”穆景柘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回他,继而锁住外面走动的人。
陆奕珩唇角微扬,他就知道,第一次行动,穆景柘单独行动,他以为自己不会与他是一路,但似乎是他想多了。
“跟不上节奏,就等着挨枪子,我不会管一个注意力不集中的人。”穆景柘冷酷的话抨击的陆奕珩狡黠一笑,敢质疑他的能力,可是会付出代价的。
摸过腰间,紧盯鬼鬼祟祟的人影。
车窗外,一位仆人装扮的人蒙着脸盖着头,端着一盆覆盖黑布的大盆小心地避过正规行路,踱进可以遮蔽的草丛中,歪七扭八乱走一通,随后一个下坡转弯脚步加快,消失视线中。
“怎么看?”陆奕珩问。
“我没千里眼。”穆景柘眼皮不带翻,继续惬意的躺下,陆奕珩知道,他一定还在等,等待最后一个线索。
“我很难想象。”陆奕珩看着地图,打趣他。
“说!”
“蕊珂会接受你?”
“不接受?硬塞!”穆景柘嫌弃他的智商,夺过画出的地图,是他根据祝蕊珂红绳卫生gps定位系统最后的信号波画出来的覆盖率。
“够厚脸皮。”
距离第一个线索时隔十五分钟,又一着同样仆人装束的人蒙着脸盖着头,双手捂紧袖袍口袋,绕过另一边,走得是端端正正人行道,十字路口处转弯渐渐消失。
“看来,是场硬战。”陆奕珩分析的中肯,凭借多年来的经验判断。
“未必。”穆景柘转着手腕,驳回他的观点。
陆奕珩坐起来刚要凭着出色的侦查能力反击他,头一阵麻,果断趴下。
又一个人不过五分钟出现,还是同样装扮,拎着一个麻布袋子,走在中间大路,完全暴露两人眼前,一路向前,走到很远停下,左顾右盼,思量许久,偏初始路线前进。
“下车。”穆景柘发号施令,以极轻的声音闪现第一条路线上,陆奕珩赶紧跟上,很自然的选择第二条路线观察。
眼见那人即将消失在一片草丛堆,穆景柘快速跟随身后,那人转过后,穆景柘迅速躲藏在高大的树后面,再看时,已经没了线索。
锁眉,标下记号,原路返回。
“怎么样?”陆奕珩也回来了,上前问他,坐进车里,穆景柘心情很不好,从随身带出的大包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点上,吞烟吐雾间手摸过鼻尖。
“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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