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鸠刚要安抚就见他松开一只手,低头狠劲的咬住虎口,鲜血飞溅,染红了他的嘴唇让人更加胆寒。
嫁鸠皱眉,床架推过来,极年轻轻的把昏迷的人放在上面看着他被推走,放下的那一瞬,有种不愿放手,想杀了推走他的那些人,他嘴唇紧闭,急促的呼吸表明他在极力压制,双拳紧握,浑身肌肉爆发,犹如钢墙矗立,想要路过的人都纷纷避开。
“放心吧他没事,虽然是头受伤,却不是关键部位。”
女孩的声音拉回还在和自己作斗争的极年。
“你是谁。”
“嫁鸠缱绻。”女孩会心一笑:“秋落的朋友马上就来了,你还要留在这里吗,可你留在这也没有什么用,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聊聊,不远,这样他有动静你能立即赶过来。”
极年还是没有动,眼底充斥着警惕和怀疑。两人面对面僵持,直到传来说话的声音极年才默认的走向紧急出口。
“极年,你的手不用包扎吗。”
极年脚步停下冰冷的审问:“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嫁鸠嘿嘿笑有些没心没肺:“因为我一直在看着你啊,从你很小的时候。”极年瞳孔骤缩变得幽深,声音低沉:“你知道什么。”
“哎呀解释起来很快,你确定要在大马路边上说这个隐秘的话题吗。”
医院附近比较嘈杂,嫁鸠一路上说个不停,话题和俩人完全没有关系,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比你大好几岁,你该叫我姐姐,男孩子就别这么害羞沉默会找不到女朋友的,你都感觉不到疼吗,虎口还在滴血,走到哪儿滴到哪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什么流血事件呢,第二条的新闻头条就是街道地面出现诡异圆点血迹,伤者或许已经身亡,是意外还是谋杀,敬请关注哈哈哈好笑吧,你饿不饿啊,秋落受伤也是因为你,你不好好吃饭去照顾他吗,哦对了,我看你从教室急匆匆的出来是不是有急事,放心只要你找我我随时会出现,所以有事的话你就先走吧。”
“话说我们到底做什么?我个人比较纠结,有选择困难症,你是要先吃饭还是去处理事情?”说话都不带断句,询问之后才有了停顿,极年缓缓开口:“你认识秋落?”不带疑问的问句。
嫁鸠叹气:“你要不就当哑巴,一开口就是秋落,我可是你的盟友啊。”
眼睛里流转着狡黠,仔细看去,其实眼底深沉也摸不透她到底是怎样的人,知道什么事,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你不用警告我的,我不认识秋落,但我认识你,虽然我很想和你慢慢聊天,但是。”嫁鸠拿出手机:“你如果再不赶回去,你最重要的人情况就不太好了。”
嫁鸠刚说完手臂被力气捏的生疼,闭上了一只眼缓和疼痛:“你还真是控制不了力度,秋落待在你身边真是需要勇气。”
看到极年的表情,嫁鸠的笑容淡了下来:“每个人的伤和疼痛,只有他在乎和在乎他的人才能缓解,我所想的,就是作为一个知心人来帮助你,以及,让那些人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并不是天平上必须有的抉择,而是已经发生的事和即将发生的事,嫁鸠拨通一个号码:“秋落怎么样了,嗯,醒了就好。”挂完又按下另一个号码,言语中溢出不能作假的纯真笑容,即使嘴上说的是抱怨的话,即使需要隐瞒无法说出口的那些话,可以忽略的时间只要你想,还是能抓住的。
“秋落啊你不能丢下我啊,你走了我以后找谁借钱啊。”杨其一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