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算的时候本来以为毫无疑问,结果发现赵椟居然比赵昂多一份。”
赵昂不相信,用力晃他的肩膀:“怎么可能,你不是停了么!”
赵椟也很茫然。
然后极年说:“他喝了五杯饮料。”
赵椟傻兮兮的笑:“我居然赢了。”
而他本来就撑得慌,被赵昂这么一晃,
“呕——”还没来得及去厕所就吐了,当然是吐了赵昂一身。
赵昂抓狂了。
而萧肃鸣则忸怩起来,刘眺拍了拍他的肩:“别悲伤。”
萧肃鸣小脸不好意思的红了:“我想尿尿。”
“去吧。”
虽然他们很不解,去厕所为什么还要扭扭捏捏的。
杨其一摸着下巴说:“可能其实是想吐吧,不好意思说。”
秋落有些担心:“我去看看,极年你要去吗。”
极年:“不用。”
此刻在厕所的萧肃鸣脸上的热度还没消下去,捶胸顿足的。
“可恶的女人!”
监听的嫁鸠缱绻则是笑的前合后偃,都笑倒在某人怀里了。
“高兴到呕吐,悲伤到尿尿。太有意思了,哈哈。”
“小心他们日后知道来报复你。”
嫁鸠把脸埋在他怀里,闷闷的也挡不住她的笑声。
“你不打算保护我吗。”
“你说呢?”
忽然沉默起来。
嫁鸠半晌才道:“有些事情我不想现在解释,太复杂,也不希望你知道,我”
话只说了一点,嘴唇贴上了一根手指,听最温柔的声音。
“不怕,我一直在。”
“嘿嘿。”嫁鸠在他肚子上擦了擦有些红的脸,像个孩子一样撒娇。
“肃鸣,你是不是不舒服?”
萧肃鸣听到秋落的声音,忙扬声道:“秋落哥哥,我没事。”
打开门洗了手,秋落见他气色还可以便放心了。
有时候觉得他行为举止怪异,可能是长期一个人呆惯了,才喜欢自言自语吧。
性情乖戾的极年,除了秋落好言温语,赵昂讨厌,杨其一无话可聊,赵椟没胆,刘眺寡言,所以只是站了一会儿,把自己那份钱给了,在秋落去厕所之际就离开了。
秋落回来没看他人,疑问:“他什么时候走的?”
杨其一心情很好,笑着说:“你前脚走,他一jiǎo_jiāo钱,二脚就离开了。”
秋落眉头一皱追下去,怎么能让他出钱呢!
怎么总是打乱他的计划,本来想自己给他交,然后再找机会去扰他。
走到楼下,没看到他人,可以自己对极年的了解,他不可能是坐计程车回去的人,这里到他家走路不切实际,就只能是坐公交。
“最近的公交车站”
秋落一边往那里赶,一边给杨其一发了个短信,让他们先交钱,自己的回来再还。
距离公交车站还是有一段距离,他怎么走这么快!
中途,手机短信铃响了,迅速低头打开,眼睛瞪大:“极年居然把我的那份也付了?!”
这是打算撇清一笔勾销吗!
跑到车站的时候,除了寒风空无一人。
他出来的急,连大衣都没穿,帽子也在途中被吹掉了,露出圆圆的光头。
他左顾右看,公交车应该走了。
他叹了口气转身准备回去。
就看到光线一下暗了不少,有个人站在他面前。
他愣了下看去:“极年!”抑制不住的欣喜从眼里溢出。
极年没有表情的脸上他看出了比平常更冷的差距。
半晌都只是盯着他没有说话,有一丝丝的害怕,不是他会对自己怎样,而是他在这段时间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
一想到这儿,眉头拧起忘了避讳,抓住他的手臂衣服:“你是不是又受伤了?你去哪儿了?你这人怎么总是离开都不说一声,好歹我们也认识好几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