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为国公效力”权策眼珠一转,试探着问道,“国公,我部千牛卫,想要定制些轻便装束,您看,可否……”
“可,自然可”薛怀义眼睛一亮,“我这就安排人上奏天后”竟是三步并作两步,大步离去。
权策心中恍然,这大和尚,定是又获罪于武后,变着法儿的想挣表现争宠,这一点,似乎可以利用一下。
离开白马寺,又去左武卫大将军麹崇裕府上拜访,门房传话,大将军昨日已经见过权驸马,请权将军不必多礼。
权策一懵,脑子轰轰作响,对啊,他们父子不同谋,外人却不这样认为,麹崇裕见了父亲,就不再见他,魏元忠认定他父亲咬的青山就是他的青山,一再提到人心易变,又是何意?
权策心乱如麻。
回到家中,天色已晚,权忠和权立拖着伤到书房来,等候权策给他们的判决。
他们的问题,昨晚都说清楚了,权忠从账上支用了大笔银钱,与麹崇裕府上的家仆饮酒应酬,这尤罢了,顶多是行为不检,严重的是,他买通麹崇裕府上的门子,编造谎言,给了主人权毅几次闭门羹,权立辗转得知,一怒之下,意欲砍下背主贼子的项上人头。
权忠打探消息是权策授意的,破坏权毅的行程,却是自作主张,他知道大郎费尽心机才离开长安到东都,主人初来东都,就跟统兵大将来往过密,势必对大郎不利,才出了下策。
“权立,母亲那边正缺人手,你善于理财,去府中账房报道吧”
“权忠,你降为杂役,回长安去,把院儿里刻着未名的大理石,运回东都来”
“此事到此为止,任何人不得再提”
“是,大郎”权忠乐呵呵,用袖子抹抹脸。
“大郎……”权立瘫倒在地,嚎哭出声。
咔嚓,权策仰头看了看天,冬雷震震,要下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