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照例是饭后一支烟的课目,我和杨天还是在老地方吸着烟放飞着自我。
扎的左手,杨天不解的问:“你这是何必呢?自己遭罪,又有什么意义?谁会在乎你?”
长吐了一口烟,我笑着说道:“我觉得有意义就足够了,何必在乎别人?”
“你可真是我辈的楷模,咱们这届一起来的有十八个排长,刚来两年已经调走两个了,还有四五个准备年底报转业呢,其他的大部分都在观 望,只有你一个这么拼命,真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还没看清现实吗?”从杨天的语气中,我听出了一丝嘲讽,或许还有一丝羡慕吧,我可没有心 情与杨天讨论这些无聊的问题,路都是自己走的,自己走自己的路,何必在乎别人的路是否平坦呢。
“我再干两年,实在不行再走,现在就走有些不甘心,我们胸怀抱负来到军营,这就像去参加演出,我们并不是观众,我们是演员,我们不能 只是看两眼,感觉舞台上表演的节目不是自己想要的,我们就放弃了,甚至我们连自己的节目都没有表演出来。如果舞台上表演的节目不是自己想 要的,那么就让我们自己去演我们想要的,这不也可以吗?”我说着心里的想法。
“你想自己演,可能吗?导演会允许吗?编剧会允许吗?剧务准备你的道具了吗?有多少阻碍你想过吗?时间一长,你也只能按照导演编剧的 要求,去演他们让你演的,主席台上的领导喜欢看的。”杨天满是嘲讽的反问着我,确实句句说在我的心头。
但我仍然坚定的说道:“或许吧,不过我还想再试试,虽然现在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演员,但是当我能力水平足够的时候,我也想试试可 不可以自编自导自演一部我想要演的戏。”
“希望你能成功,拯救全军官兵于无数的会议、无数的活动、无数的材料、无数的检查、无数的调研和无数的登统计之中。”
“呵呵。”我是真的不想再多说了,杨天的语气更加直接的表明他的讽刺与嘲笑,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必多说。我自信自己不是一 个救世主,军队的各种问题自有人会去解决,我只是一个来到军营两年的小排长,我只想努力拼搏,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拯救全军官兵的重任暂时还落不到我的肩上。
下午是体能考核,还是五项内容,武装六公里、四百米障碍、仰卧起坐、单杠引体向上、组合练习。能用到手的有四百米障碍、引体向上。我 分析了一下,看来只能继续拼了。
活动身体之后,首先开始组合练习、仰卧起坐的考核,全连人员分两组同时进行。我先考的是组合练习,组合练习主要包括两头起、俯卧撑、蛙跳、折返跑、蛇形跑、冲刺跑等动作,强度不是太大,考验的主要是灵活性协调性。这对于大部分官兵来说都是小儿科,只有少数确实腿脚比较笨重、协调性较差的官兵成绩差点。我的成绩是一百分,在意料之中。而仰卧起坐,我在两分钟内做了九十个,成绩还是一百分。简单的两个课目完成了,剩下的就是难关了。尤其是引体向上,根本就没办法一个手完成。虽然心中满是担忧,但我仍然无所畏惧的向前走去,人生能有几回搏,此时不搏更待何时。
我站到单杠下,略做准备,屈膝跳起,双手握杠。“嗯!”我闷哼一声,握在单杠上的左手掌心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疼的我身体一晃差点掉下来,还好最后用右手使劲拉住才保持住身体。
这可怎么拉?比预想的要疼的多,根本就不太敢用力。吊在单杠上,我心思急转,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那就拼吧,疼就疼吧。想到这,我不再犹豫,“啊!”我大喊一声,双手用力,拉上去一个,然后继续这样,喊一声拉一个,拉一个喊一声。
到第八个时,我感觉到手上传来仿佛刀割般疼痛,应该是缝合的伤口被拉开了,血慢慢的渗出纱布,顺着胳膊向下留。瞟了一眼左手臂上的血,我没有理会,继续向上拉着。
此时,在后面等待的战士全都看到了我被鲜血染红的手臂,但他们不敢打扰他们的排长,他们不时看向连长,他们希望连长能够阻止排长,让他们的排长休息休息,不要再拉了。
但没有人能阻止我,能阻止我的只有我自己,当我拉到第十六个的时候,我终于因为握不住杠而掉了下来,还好在旁边保护的陈立一把扶住我,使我不至于摔在地上。
“排长!你是我们的榜样!”扶着我,陈立坚定的说道。
我冲他笑了笑,走回队伍中。我让刘海涛赶紧处理一下伤口,等会还有其他的考核。
看着我已经破烂不堪的手掌,刘海涛都不知该如何下手,他问:“还能考吗?”
“都到最后了,肯定要考啊!”我说道,只不过我的声音中透露着虚弱、疲惫,但却难掩我内心中一如既往的坚定。
每一个准备考核的战士都回头看一眼还在处理伤口我,心中都是一样的想法,排长手都伤成那样还能坚持,我们为什么不能再坚持坚持。在我 的感染下,全连官兵的单杠成绩比平时至少多拉两个,有的甚至突破了自己的极限,多拉了五六个。虽然我的成绩比平时少了一些,但全连的成绩却提高了不少。
“你这有没有麻药或者止疼药?给我撒上点,马上完事了,我再拼一下。”看着刘海涛在处理伤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