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紫瑾醒来发现哥哥不见了,他喊了两声没有答应,回头一瞥,看见枕边放着一封书信。写到:吾弟,我有要事,先走一步,归期未定,尔等暂留此处,待我回来,遇事隐忍,不可招惹是非,勤加修炼,早日更换体内功法。
紫瑾看完信整个人懵了,哥哥一个人去干嘛了?正当他发呆之时,婉嬛跑来敲门,“两个懒虫起床啦,今天可是有大集。”
紫瑾开了门,看见婉嬛一脸兴奋的站在门口,婉嬛见紫瑾满脸忧愁,点了紫瑾一下小脑门“干嘛呀,大清早的哭丧着脸,又跟你哥吵架啦。”
紫瑾递过哥哥的手书,婉嬛看完后说:“嗨,我当什么事儿呢,昨晚吃饭的时候我就觉得他有什么心事,没准儿就是出去一个人散散心了。”
紫瑾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不是,从小到大,我跟哥哥从来就没分开过,无论什么事情他都会带上我,这次独自一人,我觉得有事儿。”
“好啦好啦,你哥哥鬼精鬼精的,能有什么事,走啦。”婉嬛说罢拉起紫瑾就往外走。岑优黑熊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紫皇人呢,怎么这么慢呢。”岑优说。
婉嬛递过手书说:“说是有事自己出去办事了。”
岑优看完手书皱着没有说:“这乌兰国人生地不熟的,他自己出去真的没关系么?”
紫瑾一个激灵,“你说这是哪?”
“乌兰国啊,怎么了?”岑优见紫瑾神色不对,赶忙问。
紫瑾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阴晴不定,却道了声“没事”。
他心里嘀咕,哥哥莫不是去找那个道士复仇了?他自己能打得过么,还是另有计谋,怕人多手杂坏了计划?
“走啊,愣着干什么呢。”岑优他们在前边招呼紫瑾,他这才回过神,跟了过去。
五日后,乌兰国的辅京闹了病害,患病之人浑身无力,大小便shī_jìn,茶饭不思,日益消瘦。奇怪的是,这病只是凡人中招,修士并不会沾染。不到十日,乌兰国举国沦陷,四周国家见状纷纷封锁驿站,禁止同乌兰国来往。
朝堂上,大臣们上报各地疫情,至少八成的百姓都感染此病,而且至今无人可医。就在上朝之时,一个大臣没憋的住,拉了裤兜子,国主赶紧退了朝。结果当晚,国主也染了疾,拉的都脱了像了。第二日,全国贴了皇榜,有能医治此病者,赏黄金万两,封万户侯。可大街上冷冷清清,少有人烟,人呢?不是在茅房,就是在去茅房的路上。
却见一个身着黑色外套,带着一个白色面具的人摘了皇榜,看榜人喜出望外,拉着就往京都跑。中间不知累死多少匹马,仅仅三四日,从辅京来到乌兰国的京城——盛都。
“宣医师进殿。”白面具跟着太监来到殿堂。
国主一脸蜡黄的歪躺在宝座上。有气无力的说:“来着何人,有何方法破此疫情啊。”
“妙鹤山医仙。”白面具说道。
“医仙有何妙计。”国主虚弱的问。
“这病,并非普通疫病,需联合几位修士一起作法祛毒,不知贵国可否有道士一用。”白面具缓缓说道。
国主急忙说:“有,有,我们国师就是一位得道仙人,他可以帮上。”
“那就有劳陛下传唤,今夜我在众宾楼等候贵国国师私下一叙,在下告退。”白面具说完转身就走了。国主赶忙传唤国师,让他今夜去众宾楼找一个白面具的黑衣人商谈要事。
这国师是谁?正是逼得紫皇国破家亡的妖道。名叫索隆科,道号清风子,原本是茅山派的弟子,后来不知道哪里学了套邪功,修为增长的很快,可偏偏到了元婴后期,停滞不前了,要想突破修为,必须用一百颗不同化型妖兽的妖丹,炼制一种丹药强行突破瓶颈,再往后的路途便是一帆风顺。可这化形的妖修实力都是强悍无比,哪有那么容易得手。这些年他才零零散散攒下十颗妖丹,算了算自己的寿数,若无莫大的天缘,这辈子怕是没有指望了。自己又是乌兰国生人,干脆还俗当起了国师,衣食无忧,权倾朝野,日子过得倒是不比仙人差。
索隆科早就听说全国闹疫情,可惜他不懂医术,没什么好的破解法子,自己虽然不染病,可毕竟自己是这乌兰国国师,若是自己还有仙缘,大不了自己拍拍屁股走人,凡人死活关他鸟事。可现在自己还指望这些凡人供奉,在乌兰国他就是正儿八经的仙人,要是这些凡人真死绝了,自己也讨不了好。
他得了国主的圣命之后,心里稍稍安定一些,既然有人能破这疫情,自己出点力倒也无妨,真能解了这疫灾,对自己是百利无一害。
这夜,他来到了众宾楼,用不着打听,就住着一户人家,就是白面具。
“原来是道友,我说这疫情如此猖獗,还有人敢四处走动,不知道友是哪门哪派,来我乌兰国不会真的是救死扶伤的吧。”索隆科甩着拂尘说道。
“哈哈哈哈,前辈说笑了,这次找前辈,是有一桩买卖跟前辈谈。”白面具哈哈一笑,倒也没隐晦什么,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的目的。
“你一个区区筑基期的修士,有什么买卖能让我动心,你若是能平息得了这个疫情,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索隆科坐了下来,眯着眼看着白面具。
白面具嘿嘿一笑,“疫情?我说有就有,我说没有就没有。”
“什么?是你捣的鬼?你这般摧残生灵,不怕上苍降罪么?”索隆科一听这个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