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都没想到,丁昭乐会忽然出现在我家楼道附近。
我甚至不知道她怎么找到我家,还说她跑去调查我了?那么一想又觉得不奇怪了,据说他们这些豪门的小姐就是喜欢暗地里调查人。
“你想干什么。”
她说的话我没听完,干脆打断她,大概说的也是一些威胁的废话。
“周甜是吧?勾引别人的男人的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很爽,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我告诉你,海霆是我的,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我对他的叫嚣有点不可置信,这个丁昭乐得多幼稚才会来说这些话,一个男人,活生生的男人,他有思想,有意识,难道就因为她叫两句是她的,就真的是她的了?
我无语的摇头,丁昭乐不仅傲慢无礼还无知。
我绕开她不想跟她啰嗦,丁昭乐跑来拉我,“你知道我和海霆是准备办婚礼的,我妈和我爸都准备把我嫁给他,你为什么要出现,你为什么要勾引他,为什么?”
她的声音渐渐提高,不仅咄咄逼人,还极其嘲讽恶毒。
我忍无可忍甩开她,“丁昭乐,人是可以无耻的,但是还没有无耻到你这个地步的,他不理你,你不去找他麻烦,你来找我麻烦?不要说是我的女人了,就是八0岁老太太,都要躲你远点,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都说n了,还这样死皮赖脸的,而且,死皮赖脸的对象居然是我一个女人。“我的性格肯定说不出这种话的,这段话是我发现袁思思和王伟有一腿的时候,我心里烦闷极了,就在了情敌这两个字,结果跳出来好多链接,我当时也跟疯魔了一样,一条条去看,看到这条记忆颇深。
人累了,就休息;心累了,就淡定。长大了,成熟了,这个社会就看透了。
像丁昭乐这样的大小姐大概永远也不会懂,也难怪海霆厌烦她,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还在哪里沾沾自得,自鸣得意。
这种人,永远不会知道,累了,难过了,蹲下来,给自己一个拥抱。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同情你,怜悯你。你哭了,眼泪是自己的;你痛了,没有人能体会到。
人一定要坚强,即使受过伤,流过泪,也能咬牙走下去。因为,人生,其实只是一个人的人生。时间在走,年龄在长,懂得的多了,看透的多了,快乐越来越少了。
其实我很怀念,那些年,未来遥远的没有形状,单纯得没有烦恼。
”你拽什么,你得意什么,你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是吧?给你两分颜色你就得意了是吧?刚刚你没看到吗?我们家的家世和海家才是门当户对,你怎么不看看自己的穷酸样,你用过lv包包吗?你用过香奈儿吗?”
丁昭乐指着自己的口红,“你知道这支小羊皮唇膏多少钱吗?这是我最便宜的一支口红,五万八,我最贵的那支限量版的三百万,我身上这条裙子,德国空运回来的,hanel八十万,我脚上这双细带凉鞋一百五十万六百万,我全身上下,手上这颗戒指就可以买你这套破房子,和你妈那个所谓的小复式,甚至你妈你爸所谓的公司,你在我们眼中就是一个笑话。”
丁昭乐就像找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宣泄方式,她高高的昂着脑袋,“我再给你说说海霆哥哥最普通的一双球鞋,hanelxpharrellilliaals,三方联名的运动鞋从1000欧炒到了四十万美元,你妈在美国生活应该知道四十万美元什么概念吧?你是不是觉得身份差距只是一个代名词没有任何意义,那我再告诉你,和海霆哥哥在一起你会出席各种上流就会,哪里会考研你的才识,礼仪,只要你有一点做的不好,他们都会笑话海霆哥哥。”
我的心迷茫了下去,我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你没钱没势除了那张脸也就那样,你到底哪里来的底气接近他,你说啊!说啊!你哑巴了吗?”
丁昭乐推了我三次,我一次次往后退,最后撞上一个人,我惶恐惊讶的抬头看他。
李队也低头看了我一眼,一眼后,面无表情的扶着我站好。
丁昭乐嘲讽的看着我和李队,“这种贫穷的男人才适合你,小老百姓。”
她厌恶的翻了个白眼,“这是个现实的社会,我劝告你,不要相信那些灰姑娘的故事,那只是提供陌生人喧嚣情感的场所,我看周甜也不像不理智不现实的人,怎么会相信那些东西。”
丁昭乐得意洋洋的要走,我吸了口气,狼狈又尴尬的想笑。
“所以这位小姐那么大的口气,倒是不知你身上的那些东西有那一样是你自己的双手挣得?含着金汤勺的巨婴废物。”
我惊讶的看李队,我没想到他因为我会说那么犀利的话。
“你说什么?你算什么东西你教训我!”丁昭乐大概从来没被人那么教训过,她呲牙咧嘴的回过身大叫。
“我不算什么东西,甜甜也不算什么东西,我们都是人怎么会是东西呢?倒是不知道这位小姐是个什么东西。”
我心里那口气顺了,我想让李队赶紧走,不用理她了,倒是丁昭乐受了不小的打击,一直指着李队。
“你们给我等着,有你们好看。”
“我们好不好看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小姐你真的很难看。”
我看丁昭乐一副快晕倒的样子,吓得我拉着李队就跑,进了电梯后,我们两都沉默了,他站在一边低着头,不说话没表情就像刚刚那个人不是他。
我也站在一边,想要打招呼,又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