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哦了一声,没多说什么,就让海霆和奶奶说话,我去厨房切了一些新鲜的水果坐过去和爷爷看电视。

不知道为什么老一辈的人都很喜欢看谍战片,但是爷爷看的特别的专注,两支手心都紧紧捏了起来,好似口里都紧张的冒烟。

“爷爷,吃水果。”我把切好的伦晚放在桌子上。

爷爷这才回神,重我点头,我坐在爷爷旁边,和他唠家常,“爷爷,你好像很喜欢谍战片呢!”

爷爷点头,“以前,带过兵,打过土匪上过战场,跟过红军当过将军,是个老八路。”

爷爷越说越得意,就好像这是他这一生干过最得意的事情,而不是有海霆或者海霆爸爸这么优秀的儿子,孙子,我也满心的敬佩,对于保卫过国家的人值得我们任何一辈的去尊敬。

“将军好。”我俏皮的给他做了一个军礼,惹得爷爷哈哈大笑一边说我姿势错了,一边给我纠正动作。

“对了。”爷爷坐在沙发上,左手覆盖右手,互相摩擦,“你们的宾客宴请名单有了么,拿来我看看,别遗漏了什么人,远点的亲戚是远点,还是要请的,别让人家说我们海家有钱有势了不认亲戚了不好听。”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有呢!我们家这边的亲戚我可以拟定,爷爷你们那边的还得爷爷这个大家长来。”

“那好,去给我拿纸和笔,我来写草稿然后腾在请贴上。”爷爷朝我挥手然我去找东西。

我点点头上楼去拿,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海霆和奶奶,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表情都挺严肃的,心里虽然奇怪却也没有深究,我去拿了纸和笔下来,海霆和奶奶还在说话,我本来要过去问一下的,爷爷朝我招手让我过去。

我只好放弃过去探听的想法,把纸和笔铺开在桌子上,“爷爷,纸和笔来了。”

爷爷点头,把笔拿过去在纸上写宴客名单,爷爷的字很考究,下笔有力,上钩的笔锋藏有机锋。

我抬头看海霆那边,见对方停止交谈了,就低头看爷爷,顺手拿了一瓣伦晚递过去,“爷爷,吃水果,刚刚和海霆去超市买的苹果和橙子,这个季节的橙子最甜了。”

爷爷点点头,接过去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点头,“挺甜的,这是什么橙子啊?比外面的橙子甜很多了。”

我点点头,“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伦晚,来自湖北秭归。”

爷爷吸了口气,眯着眼睛说:“秭归·····”“@酷(匠*版q)0a

我点点头,“对啊,伦晚对气候的要求极高,不耐寒,只适合海拔350以下的地区种植,所以秭归县的伦晚是最好的吃的橙子。”

爷爷点点头,“湖北有秭归,蜜甜似伦晚,不错挺好吃!”

海霆那边吃完饭坐过来,他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神情不像刚刚我看到他和奶奶说话那样的严肃,倒是有了一些轻松和惬意,“和爷爷说什么,说的这么有劲?”

我笑了笑,也给海霆拿伦晚递给他,“说将军,说伦晚,说爷爷的英雄事迹,竟然不知道爷爷是红军,保卫过祖国的英雄。”

我是真的从心里对爷爷敬佩的,国家有现在少不了这些英雄的存在。

海霆让我把伦晚喂他嘴里说:“我记得爷爷退下来是因为一次抗倭中,背祖母肩膀上被枪打中肩膀和腿退下来的,那时候可谓是九死一生啊,后来爷爷活了手也拿不了枪了,冬天下雨天腿都会很疼,所以奶奶才去什么养生会,给爷爷找办法缓解,爷爷我说的对吗?”

爷爷指着海霆,“你小子,就你能说,你奶奶明明就是贪玩,不说了不说,一会老婆子听到又得骂人,来来来,一起写宾客名单,看看我有没有遗漏什么,老了老了,总是记不起一些人来了。”

海霆拿着名单看,奶奶也过来了,坐在爷爷旁边戴着老花镜看上面的字体,我扭头一看管家在收洗,我寻思着自己坐这里也没事儿,就想过去帮忙。

刚站起来,海霆拉了我一把,把我拉回去坐着,把我的手放在他手心里十指交叉,他没看我却低声说了一句,“哪儿都别去,陪着我。”

我抬头看到奶奶朝我挤眼睛,可爱极了,我脸烫了,抽手又抽不出来,忍不住低声说:“我不走,你先放手,爷爷奶奶还在这里呢!你别这样啊!”

他根本不放,又把我抓得紧了些,“不行,松手就怕你跑了,陪着我,哪里都别去。”

我心里又一囧,没有敢招惹这位大神再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就安安静静的坐在海霆身边看他们商量婚礼的细节。

外头月朗星稀,因为天气好,所以打开了一扇窗户,寒风让空气流动,有一些露水和泥土的清新。

管家收洗完毕和我们打了声招呼就上楼去了,多多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我脚背上趴着睡觉还打呼噜,我不时的用手背去顺顺它毛,这家伙歪着脑袋躲我的手又找个好的位置继续睡。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多多好熟悉,就像很多年前我就这么顺着它的毛,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胡思乱想了又,肯定是海霆给我的熟悉感,熟悉他的狗都觉得那么熟悉么?

如果不是这样,我有哪里来的熟悉感,多多才两岁,两年前我还在王伟的那段婚姻里,哪里养了什么狗,所以肯定是错觉。

朵朵突然用爪子抓脑袋,很痒的样子,我把它的爪子刨开,指甲轻缓的给它按摩脑袋,这家伙还知道舒服,逼着眼睛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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