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怀给季流年拉开门,安七月瞄了眼常怀,道:“您比如打人啊,只打一个地方,打脸。用力打,打的他满地找牙,你肯定就爽了……”
常怀……不知怎么的脸颊火辣辣的热,感觉有一阵阴冷的风扇在他的脸上,特别疼。
季流年若有所思的看一眼常怀,又看了看立在不远处一脸好奇心的江直,道:“这个方法不错,回头我请客。”
安七月娇嗔的对常怀眨眼道:“七七觉得常特助人不错,要打也别打他,我会心疼的。”
常怀……默默给自己点了根白蜡,姑奶奶求您别黑我了……
江直刚幸灾乐祸的偷笑,接着安七月的话砸来,冷的他心发颤。
安七月指着江直道:“要打就打那种油嘴滑舌的。你看他,满眼犯桃花,嘴角泛着淤青,肯定被哪个女人给打的。”
常怀抬头看安七月,默默给安七月点了个赞,他下意识的想咱少夫人眼光砸就那么毒辣呢,一眼就看出他是个好孩子,站在远处的那个就是个大尾巴狼呢,必须得赞。
季流年对江直招手,道:“来。”
江直……缩了下脖子,顿时脊背发寒,吓的冷汗淋漓,不敢上前,结巴道:“五爷,您有什么吩咐,我能听见。”
季流年眉峰微簇:“过来,我不打你脸。”
江直持怀疑态度,挪着小碎步距离季流年一米的距离停下,道:“五爷,您吩咐。”
季流年抬脚对着江直的屁股就是一个猛踹,踹的江直嗷嗷叫:“五爷,您踢我干什么?我没犯错啊!”
常怀心里好得意,他咋就那么舒服呢。
季流年:“泡妞泡到a大,被人放狗咬了屁股,我手底下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怂包呢。”
安七月掩嘴乐了,诧异的道:“呀,还好被人放狗咬的是屁股,这要是咬了前面,那可不就断子绝孙了……江直,你真幸运,你要是叫江弯,说不定狗咬的就是你的前面了……”
江直……血溅三尺,容我喘喘。
常怀憋笑,忍住没笑出声。
季流年心情似乎很好,对常怀道:“叫全聚德的厨子做几个菜送到楼上。你们顺便也点一些。”
常怀好鸡冻……五爷已经很久没请他吃全聚德私房菜了。
帝都大厦34楼电梯门开,季流年走在前面,安七月跟在后面。
走了大概五分钟,安七月停下脚步,睨眼环顾四周,八个字:内有乾坤,低调奢华。
这哪是办公区,简直就是豪门大宅该有的装修:浅白色地毯,西欧宫廷布局,简单的黑白线条装饰,没有太多的色彩,却给人一种安心堕落的感觉。
季流年从入径口的鞋柜扔了双男士拖鞋,道:“我平时很忙,大部分时间晚上不回去,都会住在这里。”
安七月摘下墨镜穿上季流年的拖鞋,这还是她第一次穿男士拖鞋:嗯,很大,她的小脚钻进去,脚后跟光了一大截。
季流年拿出另一双备用男士拖鞋,换上道:“嗯,鞋很大?“
ps:江直:嗷,我是直的,直的……不是弯的!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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