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利颜随即握刀扑向葛禄,与国丰一起,双战葛禄。
国丰就快抵挡不住了。
此时,野利颜挥刀而来,国丰精神大振。
他和野利颜一起,并肩杀敌,配合玄妙,实力倍增,反败为胜,杀得葛禄东躲西蹿。
破丑大吼一声:“弟兄们,不成功,便成仁,杀!”
他歇息一会,又握刀而战,扑向秦志光。
冬梅随即扑向步震晨,左钩划,右钩勾,双钩配合,攻守自如,招式玄妙又有些古怪,。
步震晨步步后退。
赵晓龙握枪斜蹿,横枪一扫,挡住了破丑,与之大战起来。
秦志光歇息一会,也好些了,握着铁链一甩,那铁链笔直,捅翻了一名蒙面人。
他的手腕一抖,铁链如灵蛇一般,缠、卷、盘向数名蒙面人,数名蒙面人的脖子、腰、腿被套住。
秦志光握着铁链横甩。
数名蒙面人被甩了出去。
“砰砰砰”
“啊啊啊”
这数名蒙面人不是臂折,就是腿断,或是脑袋撞在地砖上,或死或伤,哀嚎惨叫。
冬梅勇猛地疾扑向上,双钩锁住步震晨的剑。
赵晓龙一枪挥砸直捅。
步震晨眼花缭飞,双手弃剑,本能地上举侧身。
“咔嚓咔嚓”
“啊”
他一双手掌被赵晓龙的枪尖刀刃削断,惨叫一声,歪倒在地上。
赵晓龙握枪最后一捅,没有捅中,枪尘捅进了墙壁之中。
黄大千握刀来救,挥刀横格撩扫,迫退冬梅,伸手抓过步震晨的兀臂,拖起步震晨就跑。
步震晨伤痛难忍,浑身是血,披头散发,一双兀双臂,犹让人可怕。
他跌跌撞撞地跑了几步,跌倒在地上。
黄大千挥刀护身,附身又单臂挟起步震晨,双足一点,飞掠而出,逃出了王府,飘身上了屋瓦,消失于夜幕下。
破丑一眼,喊道:“弟兄们,快撤!撤!”
他虚晃一刀,双足一点,飞身而掠,从众人头顶上越过,飞出了王府,落在了王府大门的台阶上。
王府外,横着无数侍卫、兵丁和蒙面人的尸体,那些侍卫和兵丁是之前破丑等人所杀的。
而那些蒙面人可能是刚才被秦志光等人所杀的。
破丑望望脚下的血水和无数横尸,回身看看,无人追随出来,不由仰天长叹一声,知道自己带来的那些人,绝无生还的机会了。
他双足一点,飞身上了屋瓦,飘身而去。
王府内。
秦志光握着铁链,拦着几名蒙面人,又卷着几名蒙面人一甩,“砰砰砰”数声响,几名蒙面人甩跌出数丈,均是浑身骨折,惨叫而亡。
关林、赵晓龙刀枪配合,也连杀数名蒙面人。
野利多、冬梅扑向葛禄。
葛禄此时脱身不得,巴图和克理木也围过来了。
其他蒙面人被秦志光拦着,被关林一阵砍杀、被赵晓龙一阵枪挑、被野利多用矛扫、被曹延明用剑刺,很快就全部惨死在地上。
葛禄知道生还无望,蓦然喊道:“阿丹,我爱你!”便就此收手,身子前倾,自己撞在野利多的长矛上。
“啊”
他凄厉惨叫一声。
那杆长矛透他前胸而入,穿他后心而出。
葛禄身子穿过长矛,足足穿了丈长,扑倒在野利多的怀中。
野利多愤然推开他,又抬脚踹出,再将葛禄踢得倒跌,退出了他血淋淋的长矛,倒撞在墙壁上。
葛禄双手一摊,从墙壁上滑落下来,死不瞑目,歪头坐着。
巴尔阿丹愤怒地骂道:“狗贼,你也配爱我?哼!”
她抓过寒玉宝剑,横剑一削。
血光一闪。
“咚”
葛禄的人头飞了出去,跌出在厅堂外,在草地上滚了数滚。
阿珊收剑入鞘,扶起其父巴尔乌龙海,凄然惨呼:“啊嗒,你醒醒,你咋样?”
秦志光过来,伸手一探巴尔乌龙海鼻息,说道:“没气出了,设灵堂,满城举丧吧。”
他说罢,朝巴图乌尔和克理木眨眨眼睛。
他又走到巴图乌尓面前,附耳低语。
巴图乌尔流着泪水,频频点头。
“美髯公”关林、“锦马超”赵晓龙、“辣手书生”国丰、“富昭君”冬梅、“小阿瞒”曹延明、“小翼德”野利多、“黑珍珠”野利颜随即走向一些侍卫,附耳低语:如此如此。
“什么?”
“啊嗒,你死得好惨啊!”
“大王,大王”
“呜呜呜”
阿丹、阿珊姐妹俩和众侍卫顿时跪于巴尔乌龙海身前,嚎啕大哭,落泪如雨,伤心欲绝
当夜,城外驻军撤回城中。
巴尔乌龙海为人残暴,多年来,为养他的五万铁骑,征税颇重,城中百姓不喜欢他。
老百姓风闻巴尔乌龙海遇刺身亡,奔走相告,暗暗祝贺。
翌日一早,阿丹代掌父权,下令凉州城举丧。
刹那间,满城白幡。
王府大堂,摆放着巴尔乌龙海的灵枢。
阿丹和阿珊姐妹俩披麻戴孝,跪于灵枢前,哭过不停。
巴尔乌龙海的众多妻妾也是披麻戴孝,哭过不停。
灵堂里,全是泪水。
仍在城里潜伏的破丑、黄大千乔装打扮,路经王府,听到了震天哭声。
破丑与黄大千相视一眼,又沿街认真查探敌情,发现凉州铁骑已经入驻城内,分别驻扎在四个城门内附近。
于是,破丑与黄大千潜回民居,两人密议,由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