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表情有些犹豫,似乎这件事有着更深的隐情似的。

“那年并未是我轮当掌柜。”

“那是谁?”

“是我!”一声响亮的声音从墨的身后窜了出来。

一身紫色,满脸笑容,比起墨的阴郁,此人倒让人觉得欢快许多。

“紫?”胡思悠疑惑地看向走上前来的紫。

文渊也是一脸的疑惑。

“那年是我当班的,我收留了那个人,所以犯了错就被罚到底下去管事了。”

“你上来做什么?”

“干嘛,姐姐。此事因我牵涉在内,自然我要出来说说。再者,师傅说过的,我可以上来逛逛,要不然在下面实在憋得慌。倒是姐姐你,受的惩罚可比我厉害多了。”

墨一脸怒容,“随你。”

“各位,让我慢慢说啊。”

看这姐妹俩,虽长得差不多,但性格却完全不同。只是,紫提到的墨受到的惩罚,这句话倒让在场的众人有些好奇。只是,这气氛,恐怕也无法详细询问。

“紫掌柜的,可否告知我们究竟事怎么一回事。”

“到此处来,想必大家都是是知道的,要么修行得到法门,盖章入本子,才能进来。要么就是有把钥匙。若不是这两者,那么就得是我和墨姐姐这类,还有文渊你这样得,有特别原因的。除去这三者,任何人都是不得来到此处。那日,江山依未经我等同意,私自带着薛柳鸣和袁安两人到了此处。这是犯了大忌,而那薛柳鸣被袁安一剑刺中胸膛,也就半条命了。”

紫说话间看了一眼江帆,“到了这里,要比外面多活一会,但也就多那么一会。袁安见到我们几个,自然是一脸的惊异,问江山依,‘这里是那里?原来真有神仙府邸’。江山依只是对着我大叫,让我快救薛柳鸣。趁袁安不注意,抱着他又回去了。救留下个薛柳鸣放在我这。我哪里能救呢?”

“那后来呢?他怎么在那个玉佩里。”

“姑娘别急。这后来吗,我就对那薛柳鸣说,这个地方不是你能来的。我也没法救你,但是让你活着再见你好友,倒还可以。只是不曾修行,又没有钥匙就来到这里,是永远回不去的。”

“那他就留在这里了?”

“怎么可能。他等到江山依回来后,说了句珍重就……”紫摇了摇头,“可惜到了这里,他就出不去,很快也就消失了。不过,我们这的事被不是我们的人知道了,可不是好事。怕是以后要多事,所以,我见江山依带着玉佩前来,我就将那玉佩记录在本子上。那薛柳鸣虽消失了,但他剩余的命都留在那玉佩里了。”

胡思悠有些不解,“这里还有他的命!”

紫点了点头,“就剩一点了。不过,他怎么出来了?这倒是让人不解。话说这玉佩可是被江山依带走了的。”

“可我家从来没见过这块玉佩。”江帆有些着急。

“那就是说,后来玉佩应该是被人抢了去,然后现在又出现了。”

“紫,你当真当年没留下玉佩。”墨开了口。

“我留他做什么。不过,有个事情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吗?每次来了钥匙新人,都会说起,有人抢夺钥匙的事。你们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没说过吗?”

江帆和胡思悠对望了一眼,“没有。”

“那我就爱莫能助了。”紫回看了一眼墨,“走了啊,姐姐。”

墨点了点头,不做声。

这两个人的气氛还真是不一般。

“江帆,估计是你的仇家来了吧。”胡思悠将玉佩丢给了江帆。

“难道是那个来过这里的袁安吗?”江帆问墨。

墨走了过来,拿过江帆手中的玉佩,“恐是这玉佩和你的钥匙碰到了,或是有所应验,将这锁在玉佩里的薛柳鸣给召唤了出来。到底是什么人?看来,你得自己去寻找了。”

“那我们家有仇家吗?”胡思悠紧接着问了句。

“不曾听说。”

“那就好。”

“别高兴得太早,搞不好是没暴露出来而已。”

“你少废话,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回到学校已经晚上,去了一趟唐朝,看来一回杀人,胡思悠整个人都觉得不舒服。江帆从老宅出来到学校几乎都没开过口,胡思悠自然也不与他去搭话。到了校门口,胡思悠一个人就跑了,也不等江帆开口,一会儿就没了人影。

到了寝室,就剩下胡思悠一个人,有些怪冷清的。还能怎么着呢?胡思悠简单地找了包泡面,一个人的夜晚不吃点什么总觉得难以度过。可是,紫的话总是缭绕在胡思悠的脑海里。玉佩什么时候碰到钥匙了,如果碰不到,难不成有感应吗?就算是感应,那也得在这周围啊。一想到这里,胡思悠放下了筷子,走到阳台看向当时薛柳鸣出现的地方。

这么说来,江帆的仇家应该是在校园了。

我的天!胡思悠心里可打起鼓来,那会不会也来抢自己的钥匙呢。

不行,不行,这里太危险了。

这个想法一出现,可把胡思悠紧张的,一晚上就没怎么睡着。再加上寝室今天居然就她一个人,这就更加加重了紧张的气氛。

翻来覆去,胡思悠迷迷糊糊地好像是睡着了一会儿,一睁开眼已经是早上六点。这时候,天还是黑色的,不过东边那里已经有些泛青,天就要亮了。

胡思悠这一醒来,就怎么也睡不着了。于是探出脑袋,拉开一些窗帘,从缝隙间朝窗外看去。想不到人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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