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慢慢来,准备充分了再做,总赶鸭子架的要好。”曾元进道。/
霍漱清头,给岳父的茶碗里添了茶水。/
“松江省方面的情况,你是很清楚的。其他的,你也不用多想,是踏踏实实做事,让松江的老百姓能够切实改善生活,这是主要的。什么数据啊评啊,你都不用管。这几年,你的任务是做事,让老百姓的生活有所改善,这够了。”曾元进道。/
“是,我明白。”霍漱清道。/
“你的那个报告,我也看了,写的很好,各方面都很详细,具体能做的呢,我这边会尽力支持。”曾元进道,“是有我不是很明白,你的这个,是什么意思”/
说着,曾元进从件柜里取出一份报告出来,戴老花镜,打开来给霍漱清看。/
这是霍漱清亲自写的一份关于松江省展的意向书,只有高层的领导看过,然后是覃春明和曾元进。/
翁婿二人坐在这里喝茶,却也不是来聊家务事的。在曾元进看来,江采囡和苏凡,还有霍漱清那事儿,根本不值得他来过度关注,只要霍漱清实实在在做出成绩了,他有底气继续往推荐霍漱清,什么绯闻乱七八糟的,都无所谓。/
两个人煮着茶,一直聊着聊着,直到深夜。/
“一不小心都这么晚了,十二都过了。”曾元进笑着说。/
事情谈完了,霍漱清十指交叉坐在岳父身侧,才说“爸,江采囡那件事”/
岳父没有主动来问,可是身为女婿,他还是应该主动说的,毕竟牵扯到苏凡,身为父亲的曾元进不会不关心。而且现在谣言传成那个样子,岳父肯定是听说了的,他怎么能隐瞒呢/
“不用和我说那个,我知道你是有分寸的。”曾元进打断霍漱清的话,道。/
霍漱清静静望着岳父。/
“我已经让你妈去洛城和迦因谈了,事情展成今天这个样子,迦因也有错,说实话,很大程度是迦因的错,我呢,得跟你说,迦因那孩子做事不够深思熟虑,有鲁莽,做出了一些不合适的举动,你呢,能担待担待,实在受不了的,和我们说。我们自己的女儿,错了错事,我们得自己教。”曾元进道。/
霍漱清的心,不禁颤抖着。/
岳父和岳母对他的关心,霍漱清是很清楚的。都说女婿是半子,可是在曾元进夫妇这里,霍漱清是和曾泉一样的儿子,根本没有当成是外人。霍漱清怎么会不明白呢/
“爸,谢谢您和妈这样理解我,迦因,她,她其实没什么错的,遇那样的环境,那样的状况,再加她还年轻,做出那样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也不会怪她,您和妈也别因为这个责备她。”霍漱清道。/
曾元进笑了,道“都是因为你老这样包容她,她才会到现在还这样不懂事。”/
霍漱清不语。/
曾元进长长叹了口气,道“可是,话说来,自己的老婆,自己不疼,谁来疼呢要是别人来疼,不疼出问题了吗”/
霍漱清也笑了,头。/
“虽说你娶了我女儿,可是咱们都是男人,你的处境,我也明白。江采囡既然去了松江,她既然主动要来协助你,那你好好利用利用她,这一,你现在做的很好。男人嘛,事业第一位的,总不能为了让老婆高兴,把外界的一切关系都断了吧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江家的底牌还没露出来,我们呢也不要轻举妄动,这样维持现状,江采囡那边,你也别断了来往,该应酬的要应酬。具体怎么做,你是清楚的。”曾元进道。/
霍漱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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