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戈墨倒挂在墙角,头离地仅一拳之隔。
他快吓傻了,全身的血往头上冲,双目充血,头发胀的快炸裂开,他喘着粗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饶了她,不能饶了她……
“少爷在那里!”有人发现倒挂在墙边的凤戈墨。
几个人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将凤戈墨身上的绳子解开,凤戈墨此时却像丢了魂一样,眼睛发直,死死看向三楼敞开的窗子。
“少爷,少爷,醒醒,你醒醒啊!”天啦,若是总理知道少爷这个样子,还不得扒了他们的皮!
被人抬上担架时,凤戈墨发直的眼睛终于转动了,微微抬手指向那间屋子,沙哑说道:“抓住她!”
说完这三个字,凤戈墨闭上眼睛将所有杂音隔绝开,他的心被撕裂出一个大洞,他仿佛不在是他……
凤戈墨受伤一事惊动了吴家所有人,就连久居在庄园的吴宣和吴夫人都赶回来了。
吴夫人指着方婉容的鼻子大骂:“偌大的吴家交到你手里,你就是这么管的?逸初昏迷不醒,戈墨又这幅样子,方婉容,你管不住吴家大把的人能管得了!”
方婉容心里委屈至极,能怪她吗?
“都是儿媳的错。”
吴夫人怒其不争,要不是因为她是自己的侄女,吴家少奶奶又怎么会落到她的头上。
“婉容,不求你多能干,起码你要做到安宅后院。”
一旁的吴宣听得很不耐烦,“够了,还嫌不够乱?”
吴夫人刚压下去的火又窜上来了,反唇相讥说道:“乱?这乱子难道不是你找来的?”
吴宣的气势很快偃旗息鼓,不想在儿媳面前失了面子,说道:“婉容出去看看医生来了没有!”
“儿媳这就去。”
方婉容离开后,吴宣脸沉下来,对吴夫人警告道:“三年前的事情我假装不知情,佩佩,你敢动夏柠的歪脑经,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吴夫人冷笑道:“你念念不忘的女人宁愿给陌生人生孩子都不愿做你姨太太,吴宣你有劲没劲?”
夏柠的存在是因他之过,可夏夜……他至今想不明白,夏月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男人又究竟是谁,这是他一生难言的痛。
“逸初和戈墨这幅样子,你确定要跟我吵下去?”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会不心疼,可柠儿那丫头他也心疼。
但有些事……吴宣心底叹了口气,世间之事皆是万般无奈半点不由人。
白叔赶回吴家时,医生正在给凤戈墨检查身体。
“宁柠人在哪里!”吴家的腌渍事他一清二楚,在不危及少爷的前提下,他从来都是客随主便。
但这一次,他绝不姑息!
吴逸初被宁柠害的至今未醒,吴宣却毫无作为。
白叔心中冷笑,少爷不是吴逸初,无需为吴宣的痴情付出代价!
吴夫人咬牙说道:“人还在吴家,但找不到她在哪!”
白叔看向吴宣,意味深长的说道:“少爷心系吴家,这件事我不会报告总理。但宁柠必须交由我来处理,还望吴老爷不要为难白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