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上条当麻面前的是一台落地的金属机器。他的浑身都泛着银色的光泽,看上去冷冰冰极了。

“以前的时候检验个训都要依靠特别的医生,但随着时间的推进,已经能够使用机器进行测验了。”女警说这话的时候特别骄傲,“这可是社会的一大进步啊。”

而这时上条当麻却在心里想,这样子的话那些医生不就要失业了吗?

社畜真的不好当的。

初入社会的年轻女性发出了来自内心的感慨。

所以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上条当麻看了看哪个地方可以放,便伸出手掌便放了上去。

“放这。” 女警拖开了她放错地方的手。

当麻内心os:真尴尬。

她终于放到了正确的地方。当掌纹与机器对应时,冷冰冰的器物开始活动了。它的显示屏上跳出了许多条绿色的波动线。

“怎么还没稳定下来?” 女警看了看表,嘟囔了一声。照理说十几秒钟时间就可以确定了。

是不是坏了?……不会吧,明明才买来不久啊。

女警转到机器后面,拍了拍它的背面。

这就好像在给噎住的小孩顺气一样。

而就在女警转过头去的时候,机器停止了。

上条当麻看着它显示屏幕上由曲线形成的奇怪图案。

“这是什么意思啊?” 她好歹也是个高中毕业生,可连这个都看不懂。

“我看看。” 女警拿出了说明书,显然她也不是很会看这个东西。

上条当麻歪着头,试图从那些线条图案中看出点什么。

“什么你来了?” 当麻转过头,问女警,“有什么事情吗?”

这下轮到女警迷糊了,“哈?我刚才没有说话啊。”

充满着诱惑性的声音。

上条当麻这下总算是知道不是女警说话了。人家站在她旁边连嘴都没有张开。

她四顾望去,都没有看到什么人。

“我听到了别人的声音。既不像是男人,又不像是女人。” 无比中性,就如同学园都市的理事长一般。

男女不辨。

那个声音像是从她的脑海里响起来。无论当麻如何找,都无法发现那个声音的来源。

上条当麻睁着眼睛,愣了愣。

出于自己的直感,她向上望去。

女警也随着她的动作一起看去。

上方只有天花板,洁白的、稍微带了点蜘蛛网的天花板。

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啊。

那个声音又继续说道。

猛然间地,一道光束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从天而降,直直地刺破了屋顶。无论是上条当麻还是女警,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给吓到了。两人一起作出了防御姿态。

到底是谁敢在派出所做出这样的举动?!

女警此时拔出了□□,只要对方轻举妄动,她就会按动板机。

可并没有一个敌人出现。一直以来,落在他们面前的只不过是一道光束而已。

可上条当麻脑中警铃作响。

一只土拨鼠在她脑内肆意尖叫。

展现在当麻面前的,到底是怎样的生物呢?

何等美丽而洁白的姿态。宛如什么都没有受到过侵害的·处·女。

上条当麻,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到过这样的场景。

细小的……美丽的。

「不要过去。」她的脑中突然蹦出了那个碧眼男人的话。

他说……他叫银古。

而光河里充斥的东西……叫作「虫」。

此时在她面前所展露展露姿态的、有着一具洁白无瑕身体的——「虫」。

它没有人的五官,也没有人的四肢。白白嫩嫩的,就像是一个面团。

“妈——妈?”

这一次,对方直接用语言和她交流了起来。

上条当麻惊了。

不是说建国以后不准成精吗?

……见鬼,我可是未婚单身女性才没有这么大的儿子呢。在被对方紧紧拥住之后,上条当麻像是吐泡泡一般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从天而降的巨大光束,刚好穿过了一架正在执行探索任务的人造卫星。

这简直和上琴桥那一夜的情况完全一样。

上条当麻看着天花板上的窟窿,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钱包。

瘪瘪的一块。

这可不是她犯的错,总不至于要她来赔钱吧。

那条白色的物体仍然挂在她的身上。

一定是蛇。当麻胡乱猜测道。

没有五官,没有四肢,宛如蛇一般的姿态。

上条当麻觉得自己的心肝颤了颤。她好歹是名正常的人类女性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二儿子……或是女儿?

想起孩子,当麻禁不住抚摸了一下自己平坦的腹部。

哎呦这可真是——

极大的不幸啊!

“小朋友……小朋友你是不是认错了?!” 上条当麻摆出了自认为憨厚可掬的笑容来,可对方没有眼睛,又怎么看得见呢?

当麻后知后觉地才想起了这一点。

“妈——妈——”

也不知道哪个地方是它的嘴。

上条当麻姑且用来称呼对方。她可还不知道这家伙的性别到底是男还是女呢。

当麻朝女警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你……要不要打它一拳?”

上条当麻想了想,觉得这样并不好。

好歹叫她妈妈呢。

等等……她怎么这么自然地就接受了这个称呼啊!

母性害人。

真的。

这里是塚内直正。

十一点下班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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