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问燕京哪里的姑娘美
那我会告诉你是落月楼。
如果你还要问哪里的歌舞好看
我依旧会告诉你是落月楼。
如果你不死心的还想再问哪里的饭菜香
好吧,我只能告诉你还是落月楼。
在所有人的口传耳授中落月楼逐渐声名鹊起,而它的主人月落是为落月楼披上了一层神秘又美艳的面纱。
正因为落月楼名声在外,来这里吃饭已经渐渐成了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所以当今权倾朝野的左相和名声斐然的右相这两位大人物思量再三后决定将给自家儿孙的相亲饭局定在了这里。
“来来来,明相,我先敬你一杯。”脱去了官服的索辙此时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为子女操碎了心的老父亲,不过如果你能忽略他暗藏算计的眼光那便像了。
“有劳索相大人了”,另一边一个身穿镶玉白袍的老者接过索相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满头花白的头发显示出他已近古稀的年纪,但他精神矍铄,红光满面,看起来也不过花甲年岁。
“嗯。”明相头味着唇齿间醇厚的酒香,他赞叹的头,“不愧是天下第一楼啊,果然好酒,竟一也不比御酒差”
明相是何人,他赞叹的东西自然是极品。不过索辙可不是单纯来请他品酒的,好不容易让这只老狐狸出了他的狐狸洞,他又岂会白白浪费这个机会。
酒到正酣,恰是气氛正好之时,他适时的开口道,“明相啊,今日相约实是私事。你也知道我膝下就一儿一女,儿子虽不成器,不过女儿确实是百里挑一,虽说比不上你明相的掌上明珠,但在京城的小姐们中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了,何况咱们两家门当户对,小女恰是明公子的良配啊。”
明纪阑又岂会不知索辙心中的算盘,什么儿女姻亲,不过是想将索明两家用这种方式绑在一起罢了。先不论索辙他对许谦的态度,这么多年的棋子说放弃就放弃,也是够狠。何况索辙树大招风,明纪阑又岂是鼠目寸光之徒。
不过现在他也不想立刻就和索辙撕破脸,于是打着哈哈道,“年轻人的事嘛,又岂是你我二人能一言蔽之的,还是看两人的缘分啊,不过老夫已经让麒轩过来了,这两个孩子虽说从小就认识,但到底是婚姻大事嘛。”
明纪阑长了索辙将近二十岁,倚老卖老的说一句老夫也是当得起的。
索辙笑道,“那是自然,小女也应该到了。”
“公子啊公子,您就进去吧。”
落月楼门口,一个灰衣布衫的小书童拼命的抱着一个衣着不凡的俏公子往里面拖,而俏公子却是一脸不情愿的往外挣,这一来一往的逐渐引得路人纷纷注目。
“这两人这是在干什么啊,光天化日的。”
“瞧那个公子生的如此俊俏,没想到却是个有恋童癖的,哎,可惜了。”
俏公子听着路人的话越来越过,他的脸也越来越红。别看自家书童人不大,力气却不小,他又有些功夫在身,若是使劲一挣也是挣的脱的,只是怕伤着他罢了。于是只得举手投降,“好好好,你先放手,我进去就是了。”
那书童只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子,总着两个角,生的十分粉嫩可爱,说是女孩子也是有人信的,他嘟了嘟嘴,“公子可不能骗牧词。”
俏公子忙不迭的头,“好好好,你先放手。”
牧词小心翼翼的松了手,但还是扯着俏公子的衣角,生怕他出尔反尔。
“公子啊,您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找个媳妇生孩子了。”牧词说完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家公子一眼,自言自语道,“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是有龙阳之好”
俏公子要崩溃了,他这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牧词又说道,“公子啊,我跟你讲哦,姑娘家是喜欢慷慨大方的俏郎君的,来来来”说着他从兜里拿出一大叠银票,拼命地往自家公子的怀里塞,嘴里不停的说道,“公子揣好,一会儿一定是您请客哦,还有啊,您这出门不带钱的毛病啊一定得改改。”
这俏公子不是别人,正是被家里安排过来相亲的明麒轩,他满脸黑线的看着自家人小鬼大的书童,不愧是他娘给他选的,果然是一样的唠叨。
“公子啊,您可不要怪牧词唠叨,牧词可是。哎,公子,您别走啊,等等牧词啊。”
明麒轩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也不理后面小短腿的呼喊。今日他本就是不想来的,爷爷说要和索家小姐见见面,他又岂能不知这是变相的相亲相亲就罢了,对方还是他自幼的冤家索卿云何况这索小姐威名在外,他可不想娶个母老虎去供着。本来是已经翻了后墙,眼看就要出逃成功的,可惜全被牧词这个大嘴巴给搅黄了。
明麒轩一边恨恨的想着怎么摆脱这场烦人的相亲饭局,一边只顾低头走路,这么做的结果就是,一头撞到了前面的人。他揉了揉撞疼的头,正想道歉,却发现周围的人全都震惊的看着他。
明麒轩有些搞不清状况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见一个举止轻浮的公子哥扯着一个女子的袖子,女子虽以面纱遮面,却仍是难掩窈窕的风姿。
那女子正是无辜路过的月落,她刚巧要上楼,却遇到这个登徒子,她本不放在心上,随意叫人打发便是,谁料突然闯入了一个不速之客。月落暗中比了个手势,示意她的人不要轻举妄动,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不速之客要做什么。
明麒轩一看这情形立刻也反应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