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刘磐咽了口唾沫，退后一步，脸色憋得通红。
由于有通行证，方兴三人在此处畅通无阻，他们先去看了三个死者，尸体虽然被处理了，但图片还留下，现场也算完整。
第一个死者是割脉自杀的，第二个死者是跳楼自杀的，第三个死者则是上吊自杀的。警方调查得出的结论都是自杀，可地上那一行血字却啪啪啪的打脸。
三具尸体除了拥有相同的血字外，都是女性。尸检结果表示她们死前也未被侵犯，警方对这件事束手无策，他们连凶手的动机都分析不出来，更别提抓住凶手了。
原本警方还有另一种猜测，这三起都是有人操控的自杀案，但三个死者都没有挣扎的迹象，谁能让死者毫无挣扎的死去？
很快局里高层便认识到这已不是普通案件，倒也很干脆向超管局求助。
三人都是拥有一定见识的人，很快叫汤沃尔的外国人便开口道：“这是一个恶鬼做的，它能附身到人类身上，并操控她们的行为。”
“死者都有共性，都是女性。”绿发男说了句没任何意义的废话。
方兴转身离开。
“你去哪？”绿发男沉声问道。
方兴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额，如果方兴阁下有什么发现，也可以共享出来，毕竟我们的目的都是消灭恶鬼。”汤沃尔出来打圆场。
“与其在这里瞎猜，不如去问问昨日的幸存者？”方兴指了指资料道。
“可上面不是写着那女人精神失常了吗？”汤沃尔疑惑问道。
“谁知道呢。”方兴点燃一支烟，无所谓说道。
说实话在昨天见过自己第二人格如此牛逼之后，他总感觉自己的眼界似乎一夜间提升了好几个档次。那个光头和尚可是将级刺印者，居然只能落荒而逃。
“切，这家伙真让我不爽啊。”绿发男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方兴在相关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一间病房，里面住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女人从带过来到现在就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别过来，别过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都没看见。”听见开门声，女人如同受惊的兔子，瞬间慌乱起来。
这个女人叫钟艳，是第三个死者也就是昨天刚死那个教师的闺蜜，本身也是中学教师。
“钟艳，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方兴一步步走近。
“啊啊啊，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钟艳抱头痛哭，泣涕涟涟。
方兴在进来后便开启了结界，外界的人只能看见方兴想让他们看见的画面，并且钟艳的声音是传不出去的。
“你不想帮你的朋友报仇吗？告诉我凶手是谁，我帮你报仇，也帮你除去心中的梦魇。”方兴的话不断在钟艳耳边响起。
“不，别过来，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钟艳的反应极为激烈，甚至已经吓得shī_jìn。
方兴皱了皱眉，他似乎无法用正常手段在这个女人身上问出什么。
方兴单手抚摸着结界石，下一刻场景突变，空荡荡的病房变成玉芳死亡的办公室。当然，此刻的办公室没有玉芳的尸体，而方兴“摇身一变”，变成活着的玉芳。
这自然是方兴凭借记忆模仿出的幻觉。
他没有能力制造出真正的幻境，换句话说，这幻觉只针对钟艳一人，另一人如果身处结界中，看方兴还是方兴，而不是“玉芳”。
“钟艳，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玉，，玉芳？不要，不要来找我！走开走开，走开啊！”钟艳瞳孔收缩，疯狂嘶吼。
“怎么了钟艳？”
“玉芳，我求你了，不要来找我，我求你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害你的。它找上了我，让我在自己的命和你的命之间做选择，如果你不死我就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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