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很淡漠,“你跟过我再长的时间也一样,你看宋安安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宋意如,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说不代表我不清楚。”
宋意如重重的一震,眼泪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你的意思是,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不择手段的恶毒女人?为了害死宋安安不惜骗温蔓,”她嘲讽的看了温蔓一眼,“好,就算我想宋安安死,我能误导温蔓骗宋安安的前提也得是我知道是宋安安要过去,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现在把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温蔓一直在旁边听着,终于忍不住愤怒出声了,“分明就是你告诉我水池在东偏南走八百米,不是你误导我安安怎么会走错?”
她现在才知道,她告诉安安的方向居然是错的。
宋意如不屑的看着她,“你确定我告诉你的是东偏南吗?我说的是西南方八百米!”顿了一下,她又嘲讽一笑,“顾太太,你是真的听错了记错了,还是想借刀杀人报复我?”
“你胡说!”温蔓愤怒得眼睛都红了,“我怎么可能害安安,你不要乱冤枉我!”
“现在到底是谁在冤枉谁?”
“够了。”战砚承没工夫听她们在这里争吵,“我现在没有时间在这里听你们护咬,你们现在最好祈祷宋安安她没事,否则。”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是眸里一片冷漠,已经是危险的意味十足了。
宋意如看着男人大步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心里那股刻骨的恨意。
“宋意如,你告诉我的分明就是东偏南,你为什么骗我?”温蔓极少有这么愤怒的时候,此时几乎气得发抖。
两人的身高差不多,但是宋意如说话间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俯视,语气的轻视更是不加掩饰,“温蔓,你质问我之前有没有反思过你自己?你到底有没有听错或者记错才会传达错误。”
“这么简单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听错记错?明明就是你……”
“是么?”宋意如淡漠的打断她的话,“你一直觉得我跟你丈夫有什么,每次我提到顾泽你都心神不宁疑神疑鬼,刚才我不过是说顾泽去找路唯一有事了,你是不是就在想为什么顾泽的事情我会知道?”
心事被说中,温蔓的脸色一白,不由的后退了两步。
难道刚刚真的是她想其他的事情去了,所以才分神记错了?怎……怎么会呢?
“阿昊,”战砚承坐进军绿色的悍马里,车门打开着,他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里点燃着一根烟,沉沉的叫着季昊的名字。
季昊听到他的声音连忙走了过去,“你要开车去找宋安安?”他惊愕看着战砚承手里烟,这个男人很少碰烟,除非在心情极差的时候,才会借助抽烟抑制心情,阻止的话到了嘴边也说不出来,他豁出去一般的道,“我跟你一起去,多个人多个照应。”
“不用了,”战砚承淡淡的到,眸色很深,“我找你来不是为了让你跟我一起去。”
“可是你一个人太危险了,不然要秦轩或者翟亦城跟你一起去?”
战砚承冷笑一声,“秦轩有把柄在我的手里,叫他跟我一起去指不定到时候在背后捅我一刀,翟亦城那样的贵公子要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还得腾出一只手来照顾他,让他们跟我一起去都是累赘。”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头用力的吸了一口,淡淡的道,“我的女人是我自己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