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玄幻奇幻>奇道行>第十章:三元化清决
转身离去。

夕平奇送走了良子鸿,返身回屋,紧盯着桌上“三元化清决”五个大字,一字一字念将出来,一边念道一边用手在手心里比划,比划到最后,心中忽然一笑,一阵激动。

“以血为媒,御物炼器!”

夕平奇走到床前,将海棠木剑拿在手中,端视许久,喃喃道:“父亲那柄青剑,化龙入灵,似有了魂该是如何之强,父亲他究竟修炼到了什么样的境界?”

越想便越是兴奋,夕平奇又思虑了片刻,便忍不住坐在床上重新将三元化清决第一层道法重新修习,如此反复两次,不禁已是天黑,但他竟此刻丝毫不觉疲倦饥饿,心中便想如此便可“辟谷”吧,汲天气之气以养己身,故不生累意。

※※※※※※※

晚饭时分,小池浑身是伤被风玄带回,夕平奇看在眼里煞是心疼,但风玄叫他不用多虑,他也信了几分,但心底还是百般焦躁。吃过晚饭后,他便立马将饭桌上满是伤痕的小七带回房间包扎,丢下一桌的脏污餐具,而这些平时本都是他来洗,但如今私自逃去,于是又免不了给热闹的厨房增添了一笔争吵。

夕平奇回到房间,令他吃惊的是小池本来浑身斗大的撕裂伤痕在此时竟是变得细小甚微,甚至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小池的鼻尖居然微微嗅动,慢悠悠地朝夕平奇给它留的饭菜爬去,自行倒在碗中吃了饭菜之后才又安然睡去。

夕平奇木然地端详了好一阵,见它呼吸匀畅,伤口已然愈合,便也放下心来,躺下床去。

“睡前还是练习下爷爷教我的强身法决吧。”

夕平奇从床上猛然起身,他从小就熟练夕焕教的一种法决,每日晚上必要温习一遍,如此十载,未曾断过,虽未真正有什么大的功效,但强身健力,让他的身姿比常人灵敏许多。如今虽然修炼了三元化清决如此厉害的修道法决,但他多年已成习惯,也不愿摒弃夕焕所教,于是便又照着夕焕的法决,在房间内手舞足蹈着。

只见他面北背南掌中推,意随两掌抱阴阳,气注丹田散神阙,复引精气存下丹,如此反复了四十九个周天方才完毕,而他做时口中还念道:“天地之精,皆顺经百会,固守上丹,再开膻中,本守中丹,固本生元,怀抱下丹。固本元足,即散于神阙,与天地交会,化为生气,长存下丹,抱守为一。”

“咦?”

夕平奇温习完毕,甫一睁眼,心念一动,脑中忽然闪过良子鸿教他的三元化清决,他不由将其口诀与夕焕所传法决相应,虽相干不多,却隐隐总觉有千丝之联。

就这般足足想了半炷香的时间,他脑中越想越浑,正欲放弃,却不小心将手碰倒了小池的碗筷,只听“擦啦”一声,瓷碗砸在地上一分为三,筷子更是散在远处,他心烦正捡,陡然间被那三块瓷碗间的烛光反蚀,将他刺得眼睛一痛,连忙捂眼叫疼。

只见他“啊”字刚出,忽然又呆了一呆,猛地睁开双眼,失声道:“第七层,是第七层!”

夕平奇全身颤抖,满是不敢相信之色,他大胆地将夕焕所传法决往三元化清决上靠,但也已是不敢再往下想。回想良子鸿所言:弟子中传闻,三元化清,即将自身的三元挥散在天地间,最后化为一口清气最后引入体内,以此长盛不尽。

这三元虽与夕焕所教法决中的固本元所称不一,但习得第一层三元化清决的夕平奇已知第一层便是引气入百会,即夕焕所传的上丹田处无二。若三元化清决的往后五层是将气化元分别守为中丹田与下丹田处,那么三元守田便与与夕焕所传的气注丹田无二。

夕平奇越想越惊,满身冷汗涔涔,他冷吸一口气,细声道:“若八师兄所言弟子传闻间的第七层不假,三元化清决的前六层也与爷爷所说引气注田类似,那爷爷所传法决岂不是三元化清决的第七层法决……”

“不,不是的,我才刚刚习得三元化清决第一层,连其意都半知半解,又怎能推测出后六层之规律!况且爷爷所传法决寥寥几字,又怎么比得上紫云观千年道法,一定是我多想了,定是!”

夕平奇几经失色,蹲下去捡起碎碗,但身子发抖,不小心间竟被碎碗割破了手指,但任血往外流淌,他仍捏住碎碗,起身道:“是了,三元化清决复杂之极,需引气入穴,再过血脉,经百穴,冲涌泉,一经入定,纵是屋外光阴如年,体内仍只觉一日,决不是爷爷所传只开丹田之法,需面北朝南,怀阴抱阳,手足随心,动驰由魂,一坐不过数刻钟,哪有如此神妙!”

如此一想,夕平奇倒是冷静许多,虽心有不甘疑虑,但绝不敢再动一丝这般念头,他缓缓坐下,倒了一杯苦茶,一饮入喉,看着昏黄不定的烛火,怔怔发楞。

两套法决虽似有渊,夕平奇却不敢再联想太多,于是兀自将那晚所想皆抛诸了脑后。

整整半年之中,他每日早晨依旧到后山翻土,上午随良子鸿识字与种药之法,除却睡前温习夕焕的法决,其余时间便定入三元化清决之中。不知不觉,他浑身气力见长,每日翻新的药田尺寸是以尺记,放眼望去,第一块药田完成已近一半,虽是如此,但他心中仍然焦虑,因为这另外三块药田在书中所载,坚硬之度比之第一块更上几层。

而小池每日清晨随风玄而去,半年下来,身上的伤痕已越来越少,身子已是有两尺高,额头前的裂缝越来越粗,仿若随时要撕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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