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骏最近脑海冒出一个念头,自己开个私募基金公司,从股市出来的资金,也超过14个亿,足以撑起一片天空,在公墓基金里做事,受条条框框约束太多,绑手捆脚,施展不畅快,对于那些头脑灵活,思维敏捷,嗅觉敏锐,善于短线,快进快出,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游击战士来说,私募无疑是一个良好施展拳脚的好地方。
裘骏把王皋叫到楼下的酒吧,一杯啤酒,两碟下酒菜,两人就斟酌了一个上午。
王皋的态度是:“我相信你裘骏,豁出去闯一闯,或许能干出一番大事业来,让我们能上升到更高的层次,视野更辽阔,精神层面会得意更好的滋养,让我们获得成就感,成功感,奋斗感,贡献感,我们用自己的辛勤为祖国做出了伟大的贡献,也是对行业的一种引领,就算不为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人向高走,水往低处流,我们也必须往前走,不能停顿,毕竟我们还年轻,总不能没有目标,无所事事,混混沌沌混日子吧。如果不成功,钱嘛,从无到有,从有到无,回归原本,也没什么可惜的。一句话总结,就是用心理上的压力,换取精神天堂。”
“呸呸呸!臭嘴,还没开始就被你诅咒”裘骏重重呸了三下,他十分介意这种不吉利的话语,毕竟事业之路,困难重重,风险巨大,很容易跌入峡谷,粉身碎骨,当他听见王皋说道从有到无时,心脏一阵抽搐,冷汗从而头渗出。
王皋觉得自己不小心一脚踩到裘骏的尾巴,就默默装满自己的酒杯,一口饮尽,当时自罚。
“你这段跟那个胡珊来往很多,我看出她可是对你很有点意思,你会不会三心二意,花多眼乱,情迷四方?”王皋试探的问,“其实你跟胡珊也有好处,他钱多,跟了她,你俩资产一合并,你很快就可以实现你的梦想,上富豪排行榜,这样,你可以少奋斗十年实现梦想。”
“哼,你觉得实现财富梦重要?还是抓住爱情重要呢?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为什么呢?”裘骏冷笑了一声反问,他对这个问题曾经苦思冥想过,纠结过,挣扎过,巨大的财富深深抓住了他人性中贪婪的要害,可是多少钱也弥补不了失去爱情给他带来的痛苦和遗憾,尽管许多声音告诉他,只要了有钱,多少女人都能要到,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多少痛苦的记忆都可以淡忘,可是他最终还是决定选择爱情。
“我...对钱没有你那么大的梦想,我肯定选择找一个心爱的人,结婚生子”王皋说。
“那你什么时候结婚?现在事业有成,不差钱,也不差人,你还等什么呢?”裘骏问。
“唉!我妈反对我跟亚琼。”王皋难过的叹气。
“为什么?”裘骏一脸疑惑。
“因为她的病,我妈非说那是有遗传的,还说会复发的,怕我婚后不幸。”王皋心情沉重的说。
“伯母全是为你着想,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裘骏说。
“可是,我怎么能忍心扔下亚琼不管呢?她现在尤其需要人鼓励和安慰,才能度过难关,如果这时后抛弃她,岂不把她往死里推?”王皋说。
裘骏没吭气,自己往酒杯倒酒,然后自饮。
“那这段时间筹办新公司,你得多点跑腿了”裘骏喝了口酒说。
再说亚琼,出了医院,在家里修养,整个人性格变得很厉害,她起初她每天照镜子,看见头发因为化疗,变得越来越稀少,觉得丑陋不堪,到后来她简直就不敢照镜子了,吴焱买了顶漂亮的帽子,送给她带,她就整天头戴着帽子,以遮掩她稀疏的头发。
呆在屋里,小脑袋就胡思乱想,怕自己的癌细胞扩散,怕自己越来越憔悴,怕王皋会嫌弃她现在的样子,怕王皋会抛弃她,脑袋仿佛整日出现幻觉。
她开始怕夜晚,怕黑影重重的幻觉,怕张牙舞爪的鬼脸在脑海闪动,怕夜里风的声音,怕夜里窗帘布被飘起,反正所以关于黑夜里的一切,都会令她幻影。
亚琼一个人,看完电视,8点半觉得身体疲劳就睡去,朦胧中梦见自己死去的外祖母,来看望她,在她梦醒挣扎着睁开眼睛时,看见了外祖母站在她床前,瞬间那祖母的影子就消失,他柔了柔眼睛,再看,眼前是一片漆黑,她听见一阵阵的嗖嗖声,在凉夜中让人毛骨茸然,她惶恐的四处张望,发现窗帘在夜风中飘起,发出一阵阵声响,嘚瑟的心才些许回复平静。
可是,望着窗外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眼前仿佛幻影重重,她心又一阵紧紧抽搐,她连忙打开床头灯,可是,摸来摸去没有摸到台灯的按钮,一阵冷汗升上她的额头,她几乎恐惧得要窒息过去,就在那刻,她按下了台灯按钮,顿时一片亮光充满整个房间,驱赶掉黑暗里的恐惧。
她再也无法入睡,满脑里都是恐惧,内心升起阵阵忐忑不安,胸口一阵紧一阵松地交替躁乱,脑海轰鸣着喧哗。
她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王皋,向他倾诉自己恐惧心理。
王皋接电话的时候,他正跟赵莹吃饭。
事情是这样的,王皋那晚因为公事约了人饭局,在商场里,长长的扶梯上接到对方打来的电话,说因为急事,不能赴约,王皋只能取消了饭局。
巧的是赵莹正好逛完商场,抬头见到王皋正在离自己两米远的扶梯上专注的打着电话,等王皋放下电话,她在后面叫了一声王皋。
两人就这样巧遇了。
赵莹主动先问:“老同学,吃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