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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敢冒险的,多是情深义重的关系。
如今先找,别人凭什么搭理你。
宋长束也明白个中缘由,可……若是实在没了办法,拼搏一次,又有何妨。
只是这话明面上不能说。
他不说,刘御医自然看得出来。
历经风雨八十载,什么样的痴男怨女,他没见过。
为了爱不惜一切甚至牺牲性命的人,比比皆是,看多了,也就麻木了。
因此也不多说,只是写了张方子:“这药,每日睡前喝一碗,或许能压制蛊毒,使它晚些发作。”
另一边,燕梓桑见蛊虫忽然就没了动静,问道:“怎么了?”
“那边有高人,暂时抑制住了蛊虫,如果强行驱动的话,只怕会影响雌蛊破体而出。”林青淮说着,将雄蛊给收好。
“嚯,楚国还真是藏龙卧虎啊。”楚宫遥叹道,“对了,方才胭渺瞧见,曲清河跟着国公大人入了宫。”
“叫她在宫门口守着,师兄一出来便告诉他,师父找他有事。”燕梓桑道,楚宫遥领命去了。
出入这院子都要乘船,实在忒麻烦,可她又不敢要求燕梓桑去别的地方住,只能如此了。
这院子出入虽复杂麻烦了些,好却好在相当于一个密闭的空间,只要能把船夫掌握住,旁人就难以偷溜过来。
出了院子没走多远,便见叶敏霖姐妹带着燕灵依在院子里玩。
燕灵依刚刚学会走路,勉强能跑,只是跑不了两步,总会摔跤,每到这时,叶敏霖便会上前,心疼地将孩子抱在怀中。
可燕灵依摔了,不哭也不闹,反而笑得直欢,挣扎着要下地接着跑。
燕成疆常常笑着说,这丫头比她爹有出息,燕平策小时候一旦摔了,定然是会哭着喊姐姐的。有时候燕梓桑不在,他就趴着哭。拉也拉不起来,非要燕梓桑跑过来抱着他拍拍他的背,又哄上几句,才肯抽抽噎噎的止了哭声。
“宫遥,你怎么在这?”叶敏霖惊喜道。
楚宫遥上前向叶敏霖福了福身子,笑道:“闲着无事,便出来走走。这大冷天的,怎么把灵依给带出来了?”
“这丫头好动,你也是知道的,醒来没多久,便在屋中呆不住,想方设法地往外闯。索性直接带了她出来,免得她苦恼。”叶敏霖笑道,叶敏雯却是冷眼相对。
燕灵依见了楚宫遥,张开双臂,便跌跌撞撞地往她这边跑。没跑两步脚下不稳,就往前面扑了过去。
楚宫遥连忙上前将人接住,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
方才那地方,是个石阶,燕灵依若是撞在了石阶上,那可就不能好了。
燕灵依却不知自己与怎样的风险擦肩而过,窝在楚宫遥怀中,乐得直笑。
“这可太吓人了。”楚宫遥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
燕灵依见了,也像模像样的学着,逗得人忍俊不禁,也舍不得再说她。
“这丫头就是胆大,平策也管不了她。父亲和外祖父又疼她,便是大哥也由着她的性子胡来。只怕日后要成个混世魔王。”叶敏霖到底是慈母心切,先确认了燕灵依没事,才嗔怪道。
“魔王有什么不好,主子可不是个人人畏惧的混世魔王?照样带领赤鬼军大杀四方。”楚宫遥笑道。
其实楚宫遥嫁给了燕平生,虽是妾,可也总算与顾盼是平辈,可以直接以姓名相称。顾盼也说了她几次,奈何楚宫遥实在改不过来,便也随她去了。
“灵依哪里能与姐姐相比?我也不求她能建功立业,只要能平安一生便好。”叶敏霖笑着,给燕灵依捋了捋头发。
说来也怪,向来坐不住的燕灵依,在楚宫遥怀中却是乖巧得不得了,任她抱着,也不挣扎着要下地,也没有半点不耐烦。
“若只是这个,再是简单不过的了。不说夫君他们这一辈,即便是小辈的。灵依上头还有两个哥哥呢,护得她一世安康,不成问题……小心!”楚宫遥说着,忽的把叶敏霖往自己身后一拉,另一只手向前一挡。
一条黑白相间的蛇直撞到了她手臂上,蛇牙狠狠一咬。楚宫遥吃痛,将蛇甩开,又从怀中摸出一柄峨眉刺,将蛇钉死在地上。
事出紧急,她为着救叶敏霖,一时顾不得怀中的孩子。燕灵依就往下滑,她倒是懂得抓住楚宫遥的衣裳,以免摔倒,叶敏霖却不知,生怕这孩子磕着碰着,便要去接。
偏偏楚宫遥拽了她一下,重心不稳,便抱着燕灵依摔到了一边。
叶敏雯本来一直在旁边抱着手看着,她与楚宫遥向来不对盘,吵闹打架不知道多少次了,后来是让叶敏霖狠狠说了一通,才不甘不愿的收敛了,平日里与楚宫遥见了面,也不打招呼,双方只当对方不存在,倒也相安无事。
如今见自己姐姐并着侄女摔到,当即着急了,一面将叶敏霖扶起来,确认她并无大碍之后,才怒道:“你什么意思?我姐姐还怀着身孕,你自个儿生不出来,便迁怒到别人身上?孙瑛榕不敢惹,就来欺负我姐姐性子好不成?”
这话,实打实的刺进了楚宫遥心中。
之前,在默尔尊身边的那些日子,她被折腾得惨了,身子大为受损,从今而后,无半点机会怀孕生子。
可怜她还没体会过做母亲的感受,就被永远剥夺了这个权利。
林青淮知道了以后,也是想尽了办法,奈何事实如此,如同太阳东升西落,无力更改。
到最后,她虽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