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默溪嘟着嘴,有些不开心。这么好的动手机会,被蒋松这个闷罐子抢了。
蒋松保持着射击姿势,没有说话。他向贾志学和杨新歌做了个手势,表示后面没有追兵。
江默溪从树上跳下来,掰开杨新歌的嘴,喂了他几颗药丸子。然后对贾志学说:“快点!堵上他的嘴,别让他出声。”
贾志学傻愣愣的撕下衣袖,堵上了杨新歌的嘴。一脸懵逼的看着江默溪。
“傻站着干什么,你和闷罐子,抬着他快走啊!”
贾志学看了蒋松一眼,乖乖的背上杨新歌。但是,杨新歌突然剧烈抖动,从贾志学背上掉了下来。蒋松箭步上前,按住贾志学的身体。
蒋松和贾志学目瞪口呆的看着,杨新歌胸前、胳膊上、背上的伤口血不流了,肉长好了。
两人齐齐以“见鬼”的表情看着江默溪,大姐,你刚才喂的是什么!贾志学悄悄身上戳了一下,真的长好了!
江默溪傲娇的一仰头,哼!我在不告诉你,这是骷髅妹子给我的治伤神药。
神药正是榕树村的榕树叶子。为了方便保存,阮碗晒干后加了面糊糊揉捏成小团,放在木头瓶里保存。这次出门,阮碗都给带上了,一共三瓶,分了江默溪一瓶、张队一瓶、自己还留了一瓶。
说到榕树叶的奇效,阮碗后来也试过其他的榕树叶子,除了榕树村的榕树有奇效外,别的榕树叶仅仅是榕树叶。这件事情太奇怪了,阮碗告诉了张队,张队表示他会调查,阮碗就不再琢磨这事了。
现在,亲眼见到神奇药效的江默溪,打算找骷髅妹子买配方,大力开发这种神药,这是保命的神药。当然,负面效果也很明显,疼!
江默溪、贾志学、蒋松和杨新歌回到秦老家时,已经是凌晨4点。几人粗粗的洗洗就睡了。刚躺下没就多久,孙刚的副手黄间房,带着人冲了进来。
江默溪几人都不是好说话的人,没睡醒加上起床气,几人就和黄间房等人打了起来。
打架的动静太大,惊动了灵堂里的张队和孙刚。两人出来一看,江默溪一脚飞踢踹飞了黄间房。
孙刚看张队的眼神都不对了,这么凶残的妹子,你竟然随身携带,果然是真爱!
张队嘴角抽搐,你丫的眼神不好吧。
张队咳嗽了声,厉声询问:“怎么回事!蒋松,你来说!”
“是!队长,他们无故闯进我们卧室,意图不轨,我们为自保才反击的!”
“放屁。我们得到可靠消息,昨晚有两人闯入研究所,不是你们还有谁!”黄间房跳起来指控道。
“无凭无据,血口喷人。我们好好的睡觉,去研究所干什么!”蒋松厉声反问!
“研究所从来没人闯入,你们来了,研究所就出事了。不是你们,还能有谁!”黄间房有些声嘶力竭的说到。
张队皱着眉头,对孙刚说:“金狐就是这样办事的,靠怀疑就能随意抓人。如果这样,我怀疑金狐刺杀了秦老,我要向林总督揭发你们喽!”
“放屁!你倒打一耙!”黄间房跳了出来,急急否认。
“你们金狐在城里,秦老遇刺死亡。你们金狐眼皮底下出事,不是你们金狐刺杀秦老,还能有谁。”张队逻辑点满分。
“胡说八道,我们金狐一直奉公守法,刺杀秦老另有他人。”黄间房毫不犹豫的跳了坑。
“哦,对啊。我们临海战队一直也是奉公守法,夜闯研究所的应是另有他人。”张队接了黄间房的话,说道。
孙刚不忍直视自己的傻部下。他问黄间房:“入侵研究所的人,有其他特点吗?”
黄间房吸了口气,说:“入侵的人穿着黑衣,其中一个受了重伤”
“哼,那你看,我们几个谁受了重伤!”江默溪怒斥到。
确实,江默溪四人活蹦乱跳,身上除了这次打架挂了彩,没有任何重视的迹象。
黄间房闭了嘴!
孙刚哈哈一笑,试图转个话题,把这事抹过去:“哈哈,都是误会,误会。张队,我中午设宴,让黄间房给您赔礼道歉。哈哈,现在都早上了,回我那!你们也好好休息。张队,和林总督约的是下午一点。晚上,我们金狐办了演武,想和你张队比一场,如何!”
“孙队,你那地方我可不敢再去了,那是你的地盘。万一城里发生点啥事,都说是我们干的,我可没地说理去。至于演武,孙队,这事不地道。就因为你这几个部下打架输了,你就要车轮战,我们就五人,哪经得住金狐上百精英的摧残哦!”
孙刚气的跳脚,问:“你想怎么办!”
张队叹了口气:“孙队,别着急!这样吧,一会我们去你那,你安排的别墅还是不错的。下午拜访林总督的安排,我听你的。不过今天晚上听我的,就别演武了。孙队,城里你熟,带我们兄弟几个转转,见识下世面。如何?”
孙刚哈哈大笑,说:“行!就按你说的办!”
时间过的很快,已近黄昏。江默溪坐在别墅门口发呆,张队慢悠悠的出现在门口,江默溪冲上去拽着张队胳膊往屋里拉。
张队笑呵呵,回头和孙刚赔不是,任由江默溪拉进屋里。孙刚哈哈大笑,转身离开后,直奔监控室,戴上耳机看监控视频。
监控视频中显示,江默溪拉着张队进了屋,一下子抱住了张队的腰,脑袋贴在张队的胸口,张队低下头在江默溪耳边低声说话
“啪”,江默溪一巴掌拍在贾志学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