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才揉揉脸,觉得脸贼疼,刚夸了自己兄弟厉害,转眼兄弟们都被捆成了粽子。
跟毛才来的,有骷髅、还有活生生的人,他们都是走在刀尖上,曾干着人命买卖的勾当的家伙。骷髅现世后,这世道就乱了,买主不好找了,习惯的生活方式维持不下去了。曾经独来独往的家伙,聚在了一起。
偶然的机会,毛才见到在深山老林里茹毛饮血,变成野人的同行。同行中有毛才的好友,任贵。任贵没有变成骷髅,他的脸上长满了厚厚毛发,但他的眼睛还是一样尖锐,第一眼,任贵就认出来小乖。毕竟,曾经有段时间,任贵、小乖、毛才生活在一起。任贵和毛才见面后,感触很多。
毛才说起了自己在临海的经历,吹嘘自己做到了临海高层,黑暗神殿攻击时,带着人杀出了重围,几进几出只杀的黑暗神殿嗷嗷叫。但是,大势难违,毛才挽救不了临海的败局,只能解散队伍,自己带着小乖四处流浪,治疗心中的伤痛。
任贵兴奋了,说:“你曾是临海高层,太棒了!我们跟你混,你收拢队伍,我们也占山为王,称霸世界”。
同行们纷纷响应。
毛才骑虎难下,琢磨法子想转移话题,灵光一闪,说道:“金城曾经欺骗我为他卖命,结果答应的报酬不兑现,这口气我咽不下。等我出了这口气,我在回来找你们组建队伍。”
任贵拉着毛才的手,激动的吼:“兄弟受气,就是我受气。敢昧下兄弟的报酬,我们抢了他的金库。”
毛才:“……”,终于知道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抢了金城的金库后,毛才有钱了。同行们是高手,整日催着毛才将曾解散的队伍收拢,梦想着带着千军万马踏遍五湖四海。可是,毛才哪来的队伍,吹出的牛犹如放出的屁,哪能轻易收得回,他这曾经第一枪手的脸面哦。
于是,毛才想到了阮碗。他琢磨着,以同行们的身手,加速阮碗说两句好话,在临海队伍混个一官半职应该没问题。
想法很美好,过程很顺利,毛才找到了阮碗。只是没想到的是,他的同行还没展现强大的战斗力,就被一锅端了。
毛才委委屈屈的蹲在地上,欲哭无泪的问任贵:“兄弟,你不是号称打遍天下么,咋被抓了。”
任贵幽幽的说:“好友,你不是号称临海高层,统领千军万马。咋看着不像呢。”
毛才叹口气:“语言是一门艺术,源自现实而高出生活。”
任贵悲伤的道:“我认识你那么多年了,怎么就忘了,你的话只能信半句。”任贵感叹完,脑袋转向阮碗,哭天抢地的说:“团长,都是毛才的错。我们是被他撺掇的,绝对没有妄想干掉临海现在负责人,取而代之的想法。”
毛才见势不妙,忙着洗白自己:“妹子,别相信他说的。我是被逼的,我是出卖朋友的人嘛!”
“你还真是!”张耐哼了一声,指着毛才说:“正好,我们把账好好算算!”
张形希拦住张耐:“先等等,我把事问完了,你在找他算账。”
陈剑锋跟在张形希后面,说:“临海已经不存在了,我们现在是仙女团”,他蹲下身,问任贵:“有兴趣加入仙女团吗?”
任贵及其同行忙不迭的点头:“有兴趣,太有兴趣。不知道给什么职务?”
张形希指了指龙七,说:“仙女团按实力说话,想加入的先进骷髅一营。职务龙七会安排。”
龙七很骄傲,拍着胸脯说:“总教官放心,我包管这群刺头老老实实,服服帖帖!”
任贵垂死挣扎,问:“靠实力说话,是不是我赢了谁,就能取代他的位置。”
龙七一巴掌拍在任贵脑袋上,骂:“混球,你想取代谁。”
不怕死的任贵,指了指阮碗。
龙七想打死任贵,阮碗拦住,笑眯眯的张手,亮出一排火焰字,问道:“可以啊,我们比比!”
村落门口,龙七将地上捆着的粽子搬走,空出一块地方,解开任贵的绳子。
任贵活动活动手脚,眼睛滴溜溜转,琢磨着怎么使诈骗过阮碗。
阮碗经过临海一战,也算是身经百炼,出手那叫一个快。任贵还在琢磨,阮碗的拳头已经到了他眼前;任贵还没反应过来,阮碗快速出拳,三两下将任贵撩翻在地上。
任贵躺在地上,傻了半天,指着毛才骂:“骗子,毛才,你不是说妹子软萌可爱,较弱无比好欺负吗。大骗子!”
张形希、张耐黑了脸。
毛才抖了抖,交友不慎处处坑啊,呜呜!
挑战结束,龙七带走了任贵等人。
张形希拎走毛才,和陈剑锋在屋里拷问他,陈剑锋对金城的金库特别有兴趣,希望能和毛才推心置腹的谈谈。
张耐、阮碗在屋门口等。
小乖见到阮碗很开心,它的体型现在很大,皮毛厚实柔顺。它围着阮碗转着圈,扬起的尘土洒了阮碗一脸。
阮碗咧开嘴,抱着小乖的脑袋,翻身坐在了小乖的身上。
小乖后退蹬地,跳到了树梢上,脚步轻盈从一个树跳到另一颗树。小乖在夜空中飞翔,夜风习习,头顶是繁星密布,脚下是万家灯火,深秋的山林树叶沙沙在响,调皮的树枝偷偷戳戳阮碗的肩膀,树枝摇摆如同顽皮的孩童在欢笑。
阮碗很开心,在空中飞翔,心也在飞翔。
鸟雀被惊醒,叽叽喳喳的飞向天空。天空中传来喊叫声:“妹子!”
阮碗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