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蒋松、贾志学、杨新歌潜伏进了金城驻扎的营地,他们避开了巡逻队的人,目标直指首领的帐篷。
不知道这个金城派来的首领是不是智障,营地中央的帐篷上写着金光闪闪两个大字:“首领!”嗯,张队他们一进营区就看见了,那个亮度想看不见都难。
一般的营地,首领帐篷都是平凡无比,力求泯然于其他帐篷中。金城派出的这个首领,风格独树一帜,帐篷外用灯泡串成了“首领”两个大字,晚上灯光闪亮,差点没闪瞎张队一行人的眼睛。
杨新歌掏出手枪跃跃欲试,问张队:“头,我能把那灯泡给崩了吗?太亮了,会暴露我们的行踪!”
张队指了指他们身侧做掩护的帐篷,说:“扬子,你去里面看看,有没有人?”
杨新歌听话的去帐篷里转了一圈,出来说:“没人啊!咋啦?”说完这话,杨新歌恍然大悟:“难道我们经过的帐篷都没人?”
蒋松鄙视的看了杨新歌一眼,说:“那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没干掉巡逻的那几个人!这里是陷阱,敌人正等着我们暴露行踪。”
杨新歌哭着脸,问:“那咋办!难道我们要返回去。”
蒋松恨不的一巴掌将杨新歌拍回娘胎里回炉,这么傻不拉叽的脑子是怎么在水电维修考核上拿全优的。蒋松没想到自己气的问出了声,杨新歌嘟囔着说:“水电维修是我们的家族生意,我从小就会。”
贾志学终于感觉到自己不是大傻了,还有一个更傻的杨新歌排在自己前面。为了自己不是大傻,我得照顾一下杨新歌。贾志学琢磨着,偷偷的将杨新歌拽到角落里,指着首领帐篷上的倒影说:“你看见那个影子吗?”
杨新歌定睛一看,在闪亮灯泡的照耀下,帐篷的另一侧有三个身影。一个是站着的,手放在腰间;另两个人是坐着的,两人头挨着头,不知道在说什么,乐的前俯后仰。
杨新歌恍然大悟,问:“主帐篷里有人,我们去干掉他们。”
蒋松一巴掌打在杨新歌后脑勺上,说:“你仔细看他们帽子的形状。我们临海和金城帽子的形状是一样的吗?”
还真不是一样的,临海基地的江远对美有独特的喜好,他认为出任务的帽子要有辨识度,有利于分清敌我双方,所以他在帽子中间安装了暗扣,使得帽子中间突出来一块。看起来向小铜锣。
金城基地的林毅,那个审美更独特了,他将帽子增加了前后檐,就像倒扣的金元宝。
杨新歌仔细分辨了影子,啊啊了两声,小心翼翼的说:“这里面是自己人?”
张队微笑,平静的说:“只是猜测,也可能是诱敌的计划。走,我们绕道帐篷后面,从那开个口子进去。”
几个人小心翼翼绕到了帐篷后面,听到了帐篷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分别是二队队长张敬、外城警卫队队长梅韧幸。
张敬压低声音说:“梅花,你说总队长啥时候过来?我们这回的算计能成功吧?”
梅韧幸也压低声音:“你想怎么死,再喊一声试试。”
张敬嘟囔:“重点是总队长会不会落入我们的陷阱,我可是和王龙、江东书打赌的,我如果俘虏了总队长,他们两个给我倒一个月的洗脚水!”
王龙、江东书分别是特种队三队、四队的队长。帐篷外特种一队的队长蒋松默默为这三人哀悼了两秒钟。然后,兴致勃勃拿起枪,一枪打灭了帐篷里的电源的开关。
蒋松带着贾志学、杨新歌趁黑冲进了帐篷,三对三,开始互殴。
张队叹了口气,走到帐篷外二队伏兵埋伏的地方,说道:“韩风,出来吧!”
韩风皱着一张脸,从黑暗里站出来,立正敬礼。
张队回礼,问:“人都在这啦?”
韩风回答:“是!”
张队点了点头,说:“嗯,把人都叫出来。该忙什么的就去忙什么。韩风,你亲自去逃难人聚集的地方,带江默溪过来,就说我在营区等她!解散吧!”
韩风回:“是!”
张队摆摆摆手走了。
藏在黑暗中的队友一窝蜂的围在韩风身边,问:“什么情况,总队长发现我们了?”
韩风挥挥手:“是啊!没听到总队长说什么!快快快,自己忙自己的去!”
韩风将队员轰走,不忍心看到自己家队长悲催的结局,小跑着去找玫瑰一队队长江默溪。
张队打发了埋伏的人,整了整衣袖,慢悠悠的走进了首领的帐篷里。
帐篷里已经从三对三,发展成了混战。张队从地上捡起一把椅子,放正,优雅的坐在椅子上。然后,拿出一个小本本,给打群架的人做记录,打分。
渐渐的,打群架的六人不打了,每个人鼻青脸肿的站在张队面前。张队拿着小本本,口吻极其平常的说:“张敬,你太让我失望了。”
张敬心里一紧,总队长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张队接着说:“我记得你年轻的时候,以一敌三还有余力。今天看来,你连杨新歌的后空踢都躲过去,这些年来,你只长了肥肉嘛!”
张敬惭愧的低下了头。
“还有你,梅韧幸,司令一直很器重你,但你看看你,攻防布局一塌糊涂,被人抄了后路都不知道组织有效反击,只顾着打群架。你太让我失望了!”
梅韧幸羞愧的低下头。
“蒋松,你带的枪是摆设吗!你还记不记得你的任务,你的任务是斩首,不是打架斗殴的街头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