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常年冰寒的身体使得他脸色异常的病态,而此刻,却见他泛着点点的绯红,满香扑怀,娇软玉体直直的撞在了自己怀里,身下的疼痛他都顾不得了,苏锦担心他的身体,想要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腰间横杠了一条胳膊,直直的拽着自己,“容云,你快放开,起来啦。”
“不放。”容云笑道。
苏锦觉得很难为情,两人刚**相见,坦诚相待,可那都是意乱情迷之下的事情,大白天的,苏锦实在无法自视自己浑身**的跟一个男人抱在一起,即便那是她的丈夫,依依感觉到了容云的手不老实,粗糙的大手摩挲着自己,苏锦横眉怒道:“快放开我。”
容云抱着她,不理会她的话,想要凑着亲过来,苏锦左躲右闪的,气恼的锤了一下他的胸口,娇软道“我身子还很疼。”对待自己心爱的男人,该软的时候还是的软。
果不其然,苏锦这句话一落,容云脸色一瞬间闪过了一抹尴尬,苏锦趁势连忙逃了出来,见容云又跟了过来,忙将一件轻纱披在了身上,试图挡住丝丝风光。
“别挡了,你早就成了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容云看着,眼里泛起了一抹欲火,她只身一件轻薄的粉纱,若隐若现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勾着他的神经,他是个正常男人,遇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不动情就怪了,更何况,对于刚刚开荤的他来说,苏锦,真的很美妙,美妙到他想将她吞入舌腹,不留给别人一丝一毫的窥探机会。
苏锦听闻他的话,又羞又恼,干脆懒得看他,他不打算离去,那她就胡乱披几件衣服,先挡挡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想着的同时便去拿衣架上的衣服,可一看,她傻眼了,昨个儿她的衣服已经被容云扯得看不清样子了,一片一片的,胡乱的散落在地上,刚刚一群丫鬟进来,岂不是看到了?啊,殠大了,转念又一想,那她赶走了膳衣局的丫鬟,她们竟然也不留一件衣衫给她,这下可怎么办?就这一瞬间,苏锦就想了好多,身后容云低低的笑意传了过来,苏锦轻咬下唇怒目看了过去,“你还笑?”看着他衣冠整整的样子,苏锦就来气。
容云轻轻走过去,掀开了帷帐,扫了眼凌乱的大床,稍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原来,床榻上已经凌乱成这个样子了,转眸看向娇瞪着他的苏锦,试探道:“要不,你先在床榻上将就将就。”说着,就将凌乱的被子掀开,打算给她铺一下,一眼瞥去,红色的梅花却在床榻正中央艳丽散开,如朵朵曼陀沙华耀眼光华,他愣了愣,突然想到了苏锦昨日里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他的心圪垯跳了一下,是的,从这一刻起,她是他的了,真正的成为了他容云的妻子。
身后,苏锦也看着自己的落红,一时间,怔怔的,她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了另一个男人,她的相公,看着他停顿的大手,目光落在那片红色血迹上,她笑了,轻轻的将手环到了他的腰间,搂着他,不说话。
突的,容云转过了身,将她紧紧的搂到了怀里,不留丝毫的缝隙,他承诺道:“今生今世,苏锦,我只宠你一人,只爱你一人,你是我容云唯一的妻。”她的倾颜颠覆了他的家国天下,当那日群起攻之,满朝威逼的时候,他为了她,开始与天下人为敌,乱世而起,为她寻觅平和盛世。
苏锦是在几天后见到苏嫣如的,是她自己上门来找的她,苏锦毫不意外的看着走进来的苏嫣如,静静的躺在软塌上,看着手里的书,不说一句话。
苏嫣如依旧冷冷清清的,没有丝毫的做作,看着苏锦一身云锦惬意的躺在软塌上,眉眼间似乎多了几分闺阁里的时候没有的艳媚风情,一时间,她是嫉妒的,可是,想到这一次苏锦的出手相助,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落座在凳子上后,她给自己倒了一盏茶,热腾腾的茶香味掩盖住了她的神情,暖意从喉咙渗进了身体里,她终于开了进门之后的第一句话,“这次多谢了。”
苏锦也不打算跟她耗着时间,直接开门见山,“把事情原委说给我听。”
“你不必知道。”苏嫣如冷淡道。
苏锦冷哼一声,冷淡道,“出门不送。”
话落,苏嫣如一恼,可她不是没脑子的,苏锦帮了她,让她的名誉,声望都不至于损坏,留在这里,才能回到太子府,不因此事牵连任何人,片刻,“是韩宁。”
苏嫣如还是不肯多说,苏锦也只听了个大概,只知道那日里,是韩宁将她掳走,要让她跟着他从此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他不回韩府,她不回太子府,不做鈡侧妃,可惜的是,没过两日,韩老侯爷便私下派了大批的人马追捕她们,使得她们逃到了江左,再加上太子的人马再查,所以一打听到消息,苏嫣如便来投奔苏锦了,苏锦看着苏嫣如红润的脸颊,心里微微叹气,即使落难,韩宁依旧将她保护的很好,第一次见韩宁的时候,他是那么的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在上京,威风凛凛,没想到,情关难过,落了如今这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