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呆霸王”的名字,名叫洪波,洪波早就看上了李婧的美色。一听到了白净的提示,洪波急不可待地赶到了李婧洗澡的屋子。不过,事有凑巧,就在洪波破门而入的那一刻,李婧恰好穿上了衣服,让洪波空自欢喜了一场,没有得逞所愿,也让白净的谋划,成了一场空。李婧也是聪明人,她立即明白了洪波的卑劣用心,不禁羞怒交加,她盛怒之下,暴打了洪波一顿。可以说,洪波作为皇亲国戚,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罪!这件事惊动了整个皇家学院,皇家学院经过调查,得知洪波是受了白净的挑唆:白净由于无法嫁给李焕财了,就迁怒于李婧,想借此毁坏李婧的名声。皇家学院,有着严明的纪律,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本来,按照惯例,洪波和白净应该被开除学籍,永不录用。只不过,那位洪波有着过硬的背景:他是宝亲王的独子!宝亲王,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而是在代国的朝廷上,举足轻重的人物,宝亲王跺一下脚,整个京城,都要颤抖几下。宝亲王,乃当今皇帝的亲弟弟!而且,这位宝亲王,还是当朝的户部尚书!要知道,在代国,没有内阁,也没有丞相这一职务,作为六部的尚书,既有实权,又是一品大员。宝亲王听到了洪波触怒李婧之事,亲临皇家学院,单独约见了李婧,表面上是向李婧赔礼道歉,却隐晦地向李婧渗透了两个意思:第一,当今皇上已过中年,并且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并且,这位女儿,一直没有嫁人,没有生育。也就是说,当今皇上既没有孙子和孙女,也没有外甥,那么,一旦皇上驾崩,宝亲王就会继承代国的皇位,因为从血缘上来说,宝亲王的血缘最近了,要知道,代国的传统,皇帝都是男的,没有女皇帝的传统,那么,当今皇上的女儿,就不能继承皇位,皇上只能把皇位传给宝亲王,那么,洪波就是皇太子!第二,李婧的名声已因洪波而受损,本着为李婧负责的精神,本着为李婧“止损”的原则,宝亲王愿意认李婧为儿媳妇。等到李婧和洪波从皇家学院毕业,宝亲王就为两人举行婚礼。也就是说,倘若李婧答应嫁给洪波,日后就会成为代国的太子妃,乃至母仪天下的皇后!作为一个女人,李婧也是贪恋荣华富贵的,但是,她一来不希望未婚夫是个傻子,二来年轻气盛,看不惯宝亲王那一副恩赐模样的嘴脸。因此,李婧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宝亲王的“好意”。宝亲王心中恼火,冷冰冰地扔给了李婧几句话:“以本王的身份,自然不会逼迫你!但本王倒要看看,哪个男人敢娶你!”然后拂袖而去。结果,在宝亲王的干预下,洪波没有受到任何处分。而白净,只受到了一个记过的处分。等到李婧和白净从皇家学院毕业,按惯例,由吏部“安排工作”,让李婧倍感憋屈的是:她被任命为北山学院的副院长,而受过处分的白净,反而担任了南山学院的院长!直到娄超担任了欢喜厅的厅长,为了讨得李婧的欢心,从而得到李婧的身体,就把白净调走了,让李婧担任了南山学院的院长。要知道,南山学院和北山学院,虽然相距不是太远,都属于欢喜厅管辖的范围,但是,南山学院要比北山学院大,地位也重要得多:因为南山学院位于代国和荆国的边境一侧,是代国的门户和屏障,一定程度上,是代国的南大门。
让李婧没有想到的是:她由于娄超的原因,担任了南山学院的院长,却没有被娄超占了便宜,倒是被严俨占了便宜,成了严俨的女人。
然而,更让李婧想不到的是:她成了严俨的女人,表面上是被“占了便宜”,其实她并没有吃亏,要是没有严俨,没有和严俨一同练习“龙飞凤舞诀”,她的元气只会停留在二段的水平,而不是现在的四段的水平!并且,要是没有严俨,李婧也不可能逼迫荆国的主将李焕财退军,李婧更不能升任欢喜厅的厅长。
现在,成为欢喜厅的厅长的李婧,已成了她以前仇敌白净的顶头上司!就连现在的严俨,也与白净平级了!
此时此刻,严俨看着李婧,说:“你想前往北山学院?”李婧点了点头,昂起了她那美丽的头颅,很骄傲地说:“我要视察北山学院,以厅长的身份!”严俨说:“你是打着视察北山学院的名义,其实,是为了羞辱白净,是不是?”李婧耸了耸肩膀,说:“那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严俨说:“你要是羞辱白净的话,她很可能会叛逃,逃往荆国。”李婧说:“我不管!”严俨没有说话,在他看来,人生在世,就应该快意恩仇,不能只看着利益。
严俨暗想:“假如现在,我有一个选择,一边是皇位,一边是向纳兰淑梅报仇,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为了向纳兰淑梅报仇成功,我宁愿失去可以得到的皇位。要是为了做皇帝,而放弃向纳兰淑梅报仇,我做不到!”
就在严俨这么想的时候,李婧站了起来,用餐巾很优:“我要走啦,再见。”严俨也站了起来,笑着说:“就要分开了,抱一个。”李婧皱眉说:“婆婆妈妈地干什么?一个大男人,应该杀伐决断。我瞧不起你这种没有男子汉气度的男人,你是一种典型的小男人!”虽然嘴上在损着严俨,但是,当严俨的双臂伸过来的时候,李婧并没有躲避。严俨笑了:“厅长大人,不自在吗?我感觉到,你的身体,有些僵硬,完全没有昨天夜里的柔软。”听到严俨这么说,再想到了昨天夜里,在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