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常说也劝方儿道“方儿,大夫也说,婆婆是病危不治的。”
“我好像听见了争吵声,才出来看的,我听着婆婆说什么,那是方儿喜欢的人什么的”那个邻居接着道。
李白拔出剑来,脸色铁青,“你这人不要信口雌黄”
那人好像吓得不行,颤着道“我说的是实话啊”
李白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你再胡说”
“啊”方儿大叫一声,推开李白,指着门口流着泪。
李白呆呆地站着,“我没有”
方儿又愤怒地叫一声。
李白默默地收起剑来,深深看一眼方儿的样子,走出门。
“我觉得太白可能是冤枉的,毕竟婆婆确实病重,不如我们去再问问那个大夫,婆婆到底死因如何。”蔡常说宽慰道。
蔡常说带着方儿找到那个大夫,问大夫“大夫,可还记得我们,那日我们一起请您去给这位公子的祖母看病,却为时已晚。”
那个大夫点头,“这才过去几日,我自然记得。”
蔡常说问道“那这位公子的祖母确实是因病逝世的吗”
“确实是。”那个大夫沉吟着,似乎欲言又止。
方儿看着这大夫似乎有话未说,拉拉蔡常说。
蔡常说会意问道“大夫有话但说无妨。”
那个大夫点点头,指责方儿道“像这样的老人家,重病缠身,这位公子怎么能还让老人家生气呢老实说,若是老人家不是怒火攻心,也不至于病情爆发,一瞬不治。”
蔡常说不满道“大夫这话错了,我这兄弟是出了名的孝子,怎么会惹老人家生气”
“可那日看见老人家时,老人家确实有肝火攻心的症状啊”大夫一摊手,疑惑不解。
方儿越听越愤怒,一甩袖出了医馆,流着泪跑回家中,抱着祖母灵位大哭又大笑,他笑自己太傻,还把太白看作另一位亲人。
蔡常说看着方儿跑走,冷笑着道“做得不错,记得去蔡府领赏。”
那大夫唯唯喏诺地点头“谢过公子。”
蔡常说阴笑着,笑得狰狞,像个疯子,“谁让你坏我事”
李白阴沉的脸似乎能滴出水来,憋屈不已,心中如同火山爆发,却有一块巨石堵在火山口。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愤怒,埋怨都不能解决问题,想要解决问题,必须冷静地思考。
那人为什么非要说自己那日去了方儿家,自己都不认识那人,为何陷害自己方儿今日我一去看自己的眼神就不对劲,相反却很亲近蔡常说,自己当时就有一种感觉,什么感觉呢
李白走在街上,看见几个小孩在玩耍。一个小孩偷偷看着那两个小孩玩耍,在一旁哭着。
李白走过去问“怎么不跟他们一起玩”
那个孩子哭道“小马跟小昌说我坏话,小昌不陪我玩了。”
那个小昌看见那个哭得孩子,扭头对小马道“咱们走,不跟他玩”
李白看着那个小昌看自己身边孩子的眼神,一瞬间觉得那眼神和自己一进方儿家时,方儿看自己的眼神好相似。
“我也不跟他玩了”哭着的孩子愤愤地道。
李白蹲下对那哭得更厉害的孩子安慰道“你要想和小昌玩,就不能光哭。去想办法,让小昌知道是小马讲了你坏话。如果你真把小昌当朋友,就去把他夺回来。而不是让走他。”
那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李白站起来走向城西郊的方向,心里骂着“你娘蛋的蔡常说,陷害老子”李白一瞬间想明白过来,他第一个怀疑地就是蔡常说。
李白重回破庙,小虎牙看着李白来了惊喜道“太白大爷来了”
一群孩子围了上来,李白被这群孩子围着,笑得开心,似乎刚才的不快一扫而光。
古爷爷走出来劝那群孩子,笑道“先让公子进来吧。”
古爷爷把李白解救出来,问道“太白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李白拱手行礼,道“古翁,我有一事相求。”
古爷爷问道“公子有事说就是,老头子能帮的上的,一定不推辞。”
“我想让古爷爷找几个人,帮我监视一个人。”
“谁”
“蔡府的公子,蔡常说。”
古爷爷略微思考,道“没问题,我们这些乞丐对这些富家公子最是熟悉,这个蔡常说应该都认识。”
李白道“我需要知道,这蔡常说这几日都和谁见面,或者有谁去找他,找他做什么”
“没问题,就是他在府中,我们也能找人看着他。”古爷爷信心满满地道。
李白感激不已,行礼谢道“那就多谢古翁,多谢这些兄弟们了。”
“公子愿和我们这些乞丐结交,已经是我们的福气了。”古爷爷道。
李白羞愧地说出一事“说起来我有一事一直耿耿于怀。”
“公子但说无妨。”
“几日前的一晚,古翁是不是在秦淮桥边乞讨来着,我经过时,并未打算施舍您,倒是那位拉奚琴的残障老者,我给了他一些钱。”李白羞惭道。
古爷爷一愣,摇头笑道“我都不记得了。公子不知,那位拉奚琴的老头,也是我们的人,只是现在又去卖艺赚钱不在这儿。说起来,这些孩子养大,这位胡老头出的力最大。你给谁都是一样的。”
李白心知古爷爷这话是宽慰自己,道“说来我还要感谢小虎牙,他让我知道,这人其实都是一般无二的,都应该是平等的,谁也不该瞧不起谁。以后应该有一个社会那里,没有贫穷,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