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个比法?”王山问道。
王山早先把元演身边这几个人打探得一清二楚,这李白的底细他虽然知道不多,但知道他是安陆许家的姑爷,而许家和元家关系匪浅。元丹丘和岑勋和元太守的关系他也知道一些,至于这崔宗桓他也是打探知道,是元家在外的子嗣。
李白思索了一会道:“这第一场比试既是由来已久的传统,就不做更改。第二场所谓武试,不如就改成赛跑吧。”
“赛跑?”王灿轻笑,“比赛跑步吗?这个比试有什么好看的?”
“比试而已。”李白看他一眼道,“赛跑既能避免伤了和气,也能看出所选之人的体力。”
“这个可以。”王山道,“第三场比试呢?”
“这第三场,我也是为这次秋猎之后的秋祭作准备,你我两家各自出人主持这一场秋祭,看谁最后的秋祭更加深得人心,让人信服,主持的合乎礼仪。”李白道。
“看谁家请的道士更厉害吗?”王山冷笑,当即决定下来,道,“好!我们和你比了,不过你刚才也说了,赌注也要怎么增加,这一年的山林管理权,改为五年。且在管理时期,哪家是如何管理的,另外一家不得过问丝毫。”
元演看着李白,李白对他微微点点头。
元演也拍下板来,道:“我家和你比了。”
王灿冷笑,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到时候谁也不要反悔。”
“你以为谁都会想你一样耍无赖?”元演气势上丝毫不弱,道,“你们家别翻脸不认账就行!”
王山道:“好了,灿儿我们走!”
王灿看着兄长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心里更加有底气,大摇大摆地跟着王山走了。
元演道:“李白,你有信心吗?五年的管理权,等于把这片山林占有了!”
“我没有信心。”李白看着元演瞠目结舌的表情道。
元演看着李白不慌不忙的样子,着急道:“哎呦,这个时候你就不要逗我了。”
“他们两个有信心啊。”李白笑眯眯地看着元丹丘和岑勋。
岑勋垂头丧气,道:“就知道你卖我!”
元丹丘劝道:“我们承蒙元太守这般照顾,为他做些事嘛。”
“我可是救过他的命……”岑勋叹道,“罢了罢了,这次不过是多跑跑腿。”
“岑勋有什么本事?”崔宗桓问道,“他能胜过王家的人?”
岑勋看着崔宗桓怀疑自己的眼神,不满道:“在你心里我这么没本事的吗?”
“这不就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李白笑道,“岑夫子的轻功和速度,至少我见过的人我没有人能比得上。丹丘生来主持祭祀,也是再合适不过了。”
元演放下心来,道:“原来你是打这个主意。”
“对啊。”李白笑道,“这样我就省事许多了啊。”
岑勋给他翻个白眼道:“你这就卖了我俩。”
“真如元丹丘说的。”李白道,“你们承蒙元太守关照,做些事也是应该的。再说,你不想在心爱的人儿前表现一下自己?顺便也让你这位大舅哥对你刮目相看。”
崔宗桓嗤之以鼻道:“我还没承认这茬儿呢!”
“你们就都欺负我。”岑勋垂头丧气道,“你怎么不在你心爱的人面前表现一下。”
“我表现过了啊。”李白笑眯眯地道,“再说,我会配合元丹丘一起搞好秋祭的。”
元演道:“我去和父亲说一下此事。”
“我去找萱儿散散步。”李白也道。
元演和李白两人离开。
“我去山林转转。”元丹丘道,“夫子,和我一起去?”
岑勋眼珠转着,道:“我就不去了……”
“我去找我表妹。”崔宗桓道,“你不要跟过来。”
崔宗桓一眼看穿岑勋的小心思,最后一句话甩给他。
岑勋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讨好的看着元丹丘。
“带我去呗。”
元丹丘冷哼一声,“重色轻友,自己玩去!”
元丹丘拂袖走了,岑勋孤独地一人站在那儿欲哭无泪。
你们都欺负我!
……
天台山。
司马承祯的道观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在下胡紫阳,拜见白云子道长。”
司马承祯吩咐青云看茶,让胡紫阳坐下,问道:“你来所为何事?”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胡紫阳问道:“丹丘子是不是来拜访过道长?”
“是啊。”司马承祯道,“怎么?”
胡紫阳淡淡地道:“白云子道长,您已经不比以前了。您曾经背叛了整个上清派,而丹丘子,是我师叔吴筠道长最看重的。我不希望因为你断送了丹丘子的大好前程。”
司马承祯道:“那你怎么来我这儿?不怕被人知晓,断送前程?”
“按理说,我也该对你叫一声师伯的。”胡紫阳道,“我岁数也大了,那些我也不大在乎了。”
司马承祯不知在想什么,点头道:“我不会跟任何人说丹丘子来过。”
“这就好。”胡紫阳点头道,“白云子道长,我这次来还有一事,是吴筠师叔拜托的。”
“他有何事”司马承祯问道。
“上清派的掌教拂尘。”胡紫阳看着苍老的司马承祯道,“您何时还回去?”
……
阳曲。
元太守和王家家主王仲羽,还有太原其他大家的一些家族长辈一同在山林中游玩着。
元太守沿路看到了许多山林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