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拜访了马都督,直言请求马都督到时候能为自己说句好话,马都督很是痛快地答应了,这李京之刚上任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马都督拍这李白的肩膀说:“这李京之比原来的裴长史差远了,不会做人。一来就趾高气扬的,没有拜访我就算了,还扬言我应该去登门拜访他那里,若不是看见永王的面子上,老子真像一刀劈了他娘蛋的。”
李白嘿嘿笑着,道:“你可得忍住,毕竟是永王的人。”
马都督皱着眉头,似乎无意地道:“这圣人还春秋鼎盛,朝廷就开始分派结党了。”
李白道:“我等臣民,一心忠于的,只是圣人一人而已。”
马都督哈哈大笑道:“说的是说的是。你放心,那小子要是仗势欺你,我一定为你讨个公道,到时候喝你的喜酒。”
“借你吉言了。”李白恭敬认真地行礼道,“多谢马都督。”
“不必客气。”
许厚延的寿诞如期而至,高朋满座,座位一直排到了府门。
许厚延邀请了这么多人,一方面展示着自己家的人脉能量,一方面也是趁此机会交好一些权贵。许厚延时时刻刻想得是让许家不至于落没下去。
李白和孟浩然坐在院子里的席位上,岑勋也跟着坐在这里。
岑勋嘟囔着:“凭什么元演元丹丘那两个家伙坐在里面。”
“地位比你高呗。”孟浩然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狼吞虎咽地道。
“浩然兄,你吃相太难看了。”李白低声跟孟浩然道,“好多人看着呢。”
孟浩然喝了一口酒,摆头道:“看看去!”
岑勋鄙夷着道:“你这大叔真不讲究,在人家哪有这么作客的。”
“这你就不懂了。”孟浩然拿着一根鸡腿道,“当主人的当人是希望客人越尽兴越好。”
岑勋实在看不下去,捂住脸看向一边。
“诸位。”许厚延站在前厅门前高声道,“老夫感谢诸位能来捧场,为老夫做寿,大家尽兴,吃好喝好。酒饱饭足了,老夫还有一事要宣告。”
“怎么样?”孟浩然道,“说了尽兴吧?”
李白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就是,岑勋,不吃白不吃,这酒不喝白不喝。来,干杯。”
李白和孟浩然大口饮酒,大口吃菜。
李白很好的控制着自己,喝得微醺。
宴会结束,许府的下人撤掉了酒席,搭起两个台子来。
许厚延接着出来道:“老夫刚才说要宣告一事,这事想来大家也已经知道了。小女许萱,年纪已经不小了,苦于找不到合适的人家,还没有出阁。此番趁着老夫寿诞的机会,想来一场招亲。”
“怎么招啊?”下面有人高声问道。
许厚延笑道:“诸位看见这两个台子了。老夫要进行两场比试,这头一场,比一比诸位的武艺,这只是看看大家的身体素质。我会选出其中身体素质上佳的十人。这十人再到另一个台子上,比试大家的文采。诗赋文章都可以,只看文采,我会选出其中二人。”
许厚延道:“这两个人,最后要比试的,就是其身份背景,权势地位了。”
“这老头真直白。”岑勋在下方低声道。
李白也点点头。
“这许厚延满脑子想的都是他许家家世地位。”孟浩然道。
许厚延道:“老夫亲身主持这两场比试,大家点到即止即可,老夫心里自然有数。”
“这第一场武试谁先来?”
许子安轻身站了上去。
“这不是许家主的义子吗?”底下有人窃窃私语,“怎么他也上去?”
许厚延道:“大家都知道,这是我的义子,和小女并无半分血缘关系,既然他也想迎娶小女,老夫就给他这个机会。大家不必有所怀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就是。”
“这家伙自己妹妹都不放过。”岑勋道。
李白提着剑默不作声。
一个穿着一身灰衣的年轻人上了台子,施礼道:“在下蔡弻,请指教了。”
“菜比?”李白听了这人名字脸色有些古怪。
许子安点头道:“后面有兵器,你可以用。”
蔡弻点点头,提了一口刀掂了掂。“请。”
许子安不废话,青锋直指眼前的人,两人斗作一团,竟然不分上下。
李白在台下看着蔡弻的刀力大势沉,舞得还颇具美感。
这蔡弻一点不菜啊,敢第一个上场果真很有些本事。李白心下惊讶道。
许子安被震得持剑之手麻痹不堪,竟然险些握不住剑。
蔡弻重重地挥下一刀,许子安的剑被打落在地。蔡弻及时收手。
许子安万万没想到第一个人就把自己刷了下去,心道:果真人外有人,世间能人异士甚多!他捡起剑来,行礼道:“多谢指教。”
蔡弻脸上看不出没有胜利的欣喜,回礼道:“承让。”
许子安下了台,许厚延淡淡地道:“这下知道人外有人了?”
许子安羞愧地低下头。
“我来!”第二个人持剑上前。
不出几个回合就被蔡弻打翻在地,那人捂着胸口下去。
又上去几个人,上去是气势非凡,却都是灰溜溜地被打了下去。
李京之左右看看,笑道:“我也有些技痒了。许家主我也上去玩玩。”
许厚延行礼道:“万分荣幸。”
李京之提着剑上了台。
蔡弻显然认识他,行礼道:“见过李长史。”
“你很不错。”李京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