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胜在接完电话之后,脸色顿时就变的凝重了,他着急的跟我说,张局他们出事了,刚才给他打电话的是指挥组组长王金明,电话里只跟他说了句:“快来,出事了。”然后电话就断掉了。
情况危急,我们马上就通知队伍集合,宋老道此刻本来还正和几个武警,在一旁吹着牛呢,一听徐长胜说有情况,他第一个就冲过来了,其他人也都在他之后,陆续都围了过来。
我们简单的开了个碰头会,随后就带了六名武警,开了两辆皮卡车赶往了事发地点。
老东西在得知要出发后,直接带着小鬼头,大翅一挥就没了踪影,完全就不理会大肥狗的感受,大肥狗在露出了一副羡慕的神情之后,就无奈的跟着我们上了车。
两分钟后我们就到昨晚的事发地,推开院门的时候,我本以为我会在院中,看到很多的公安干警和武警战士呢,然而却没想到,院子里是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整座院落还是像昨晚那样,静悄悄的,仿佛从来都没有人来过一样。
我顿时就有了一种很不详的预感,我觉得张局他们,很有可能是顺着四周的那几个地道,下到地底了,如果要真是这样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那地底说不定就是吸血蛾的老巢,他们昨晚都不在现场,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大怪物有多厉害,进去容易,再想出来就难了!
徐长胜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当即就带着几名武警,跑进屋子查看,而我们则是分别去查看院中的几个地底通道。
老东西和小鬼头此时也已经落在了院中,我招呼上小鬼头就来到了离我最近的一个地道口。这个地道的开口很大,直径得有一米五左右,地道口的周边,有很多杂乱无章的脚印,并且还有一根在墙角拴着的登山绳,通向了下方。
我让一名武警找来了一支手电筒,然后蹲下身朝着里面照去,从通道口向下看去,整个通道呈一个酒瓶状,上窄下宽,像个大山洞一样,洞壁的四周都是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我顺着手电的光柱看下去,这个大洞足足得有十几米深,手电光勉强能够照到洞底,我看到登山绳的的另一头,像一条盘绕着的蛇一样,就散落在洞底。同时我还看到,在洞底左侧的洞壁上,有一个很大的通道口,不知道是通向了什么地方。
在看明了这个通道的情形后,我就又跑去看了另外的三个地道,情况都差不多,而且同样也都是有一条登山绳,下到了地道的深处。
看到这种情况后,我马上就想到了张局他们,应该是分成了几个小组,分别下到了地道里,但奇怪的是,他们为何不留一个人在上面呢,里面万一要是发生点什么事情,遇到个塌方或者什么的,上面要是有个人,还能找人过来救援,这些人民警察不会连这个都想不到吧。
除非他们是遇到了什么突发状况,才会都下到了里面,否则凭他们的经验,是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的。想到这,我就又开始观察起这院落,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也好弄明白他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正四处的寻找着线索,这时候徐长胜他们就从屋里出来了,他告诉我们说,屋里的锅台下方也有一个地道,但远没有外面的这几个大,他还说黄埔山人昨晚,很可能就是从屋里的地道逃走的。
探明情况后,徐长胜当即就作出了安排,他让六名武警兵留在了院子里,而我们六人则是分为了两组,一组由徐长胜带着孙大海和张子琪,从屋里下去,另一组是由方警官和我还有宋老道,带着老东西它们三个从院子里下去。
安排好后,我们当下就不再耽搁,让几个武警兵给我们又多找了几把手电筒,就开始分头行动,徐长胜在行动前还告诉几个武警兵,说我们要是在三个小时之内还没回来,就让他们请示上头过来支援。
小鬼头是打洞子出生的,所下它根本就不需要绳索,直接攀着洞壁就蹿到了洞底,老东西把翅膀一收也跳了下去,在半空的时候,勉强的扑腾了几下翅膀,才平安着地,紧接着宋大海和方警官也都先我一步下去了,只有我身后背着一只大肥狗,速度也快不了,花了好几分才下到了洞底。
下来以后我才看清楚,这其实就是个直角90度的地道,洞底处连接着另外一条地道,等于转过弯后,地道就由原来的纵向变为了横向。
我用手电照向了深处,根本就看不到头,整条地道看起来是无比的黑暗,就好像是能够通向地狱一般。
我让老东西断后,大肥狗和小鬼头开道,我们这个小分队就开始向前行径。在向前走出差不多几百米的时候,我就看到洞壁上出现很多的孔洞,而且越往前越多,整条地道看起来,就好像是用蜂窝煤筑成的一样,看着十分的古怪。
我有些好奇,就把手放在这孔洞上感受了一下,有丝丝的凉风从孔洞中传来,似乎是和什么地方通着的,我又用手电照了一番,孔洞太小,什么都看不到,然而我此时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些孔洞,突然就有些害怕起来,我总感觉这些孔洞里,似乎会突然间就会钻出来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我不由得就打了个哆嗦。
我不敢多做停留,催促他们走快一些,赶紧离开这个诡异的地道。
我们又走了差不多有五分钟的时候,在前面开路的小鬼头和大肥狗,突然就都停了下来,我赶忙上前查看,就发现地道从这里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