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夏大美女扬了扬眉毛,对能有这样的独门消息,还是令她感到非常的自豪。
陆恒摇头苦笑,他一眼就看出这个青年警.察抓贼的经验太少,抓贼的过程中漏洞百出,如若小偷激烈的反抗,还说不定是谁抓谁呢!
夏大美女瞥见陆恒的神情,撅起小嘴哼了一声,她可是对这名便装警.察充满了信心。
竹竿见被逮个正着,心里愈发着急,只见他眼珠一转,一咬牙,脑袋猛地向前一撞,正好撞在了便装警.察的脑门上。
“哎哟!”
便装警.察被撞得眼冒金星,一个不稳,身体向后退了两步,勉强直住身体。
竹竿遇此良机,二话不说,拔腿就朝车厢前方窜去,嘴里还大喊着:“打人啦,打人啦!”
司机开了这么多年公车,早就察觉到了小偷的存在,因此好心地多放了几遍广播,可惜乘客都没当回事,他也不敢大声提醒,毕竟这些小偷大都是周围的一些帮派人员,岂是他一个小小的司机敢招惹的。
司机见后面吵吵闹闹,打作一团,生怕一个不小心,全车的乘客都会有生命危险,于是他赶紧踩了一脚刹车,将车停靠在了路边。
这一脚刹车来得突然,夏大美女一没留神,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跌去,陆恒眼疾手快,一把搂住少女的纤腰,稳住了她的身子。
夏大美女再次被陆恒搂到怀中,脸上顿时热得发烫,胸腔内的心脏怦怦直跳,霎时间只感觉身体绵软无力,使了半天劲,也没把身体站直。
而公车内的乘客却没夏大美女这么好的待遇了,因为受惯性的影响,全都向前冲去,几个迷迷糊糊的乘客更是倒霉地撞到了前座的椅背,疼得咿呀乱叫。
几个茫然的女人更是尖叫嘶喊,还以为出了车祸呢。
“我的钱包……”
被偷的中年男人这个时候也醒了,他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裤兜,发现里面的钱包居然不翼而飞,立马嚎了一嗓子,把旁边几个小孩子吓得哇哇直哭。
车内嘈杂一片,便装警.察的脑袋都被这帮人给吵大了,他赶紧向前窜了一窜,伸手扯住竹竿的袖子。
“大家不要吵,我是警.察!”
便装警.察没有再犯之前的错误,在喊话的时候,就掏出手铐,将竹竿拷在了车栏杆上。
“警.察同志,我东西被小偷偷了!”
中年男人一脸焦急地跑到便装警.察的身前,声嘶力竭地吼道。
“你放心,我已经抓到了小偷!”
便装警.察指了指前面被铐住的竹竿,对着中年男人安慰道。
“谁是小偷?谁是小偷?”
前面的竹竿开始大声嚷嚷起来,用另一只手指着便装警.察道:“你这人怎么凭空诬赖好人?我怎么就是小偷了?”
竹竿刚说完话,一个戴墨镜的黄毛指了指地上的一个黑色钱包,对着中年男人道:“这个钱包是不是你的?”
中年男人大喜过望,一弯腰拾起钱包,打开一看,里面分文未少,他又看了一下正朝他瞪眼睛的竹竿,心里一哆嗦,假装没事道:“原来是掉在了地上,真是糊涂了,糊涂了!”
揣好钱包后,中年男人一屁股坐回座位上,脑袋转向车窗外,却是不再理会便装警.察了。
“看看,人家没丢东西,你就诬赖我是小偷,你谁呀你?”
竹竿看了黄毛一眼,扭头瞪着便装警.察,大声质问道。
“我是警.察!”
便装警.察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你有证明么?”
黄毛推了便装警.察一把,笑嘻嘻地问道。
便装警.察一摸兜,暗道坏了,警官证极有可能在刚才的骚乱中被小偷的同伙给偷了,这时他再看黄毛,发现对方的笑容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显然这家伙和竹竿是一伙的。
便装警.察露出一脸的苦笑,却没有任何办法,只好环顾着车厢,大声问道:“谁看到刚才的经过了?”
车内安静了十几秒后,再次恢复了嘈杂,根本没有人站出来回应便装警.察的问话。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个句话此时展现得淋漓尽致。
乘客们不断地嚷嚷着,让司机赶紧开车,他们还赶着上班呢。
只要没偷到自己的身上,那么抓小偷的事跟他们没什么关系。
中年男人之前被偷,还一脸气愤地要求便装警.察严惩小偷,只是这会儿钱包失而复得,他也就没这心思了,他可不想惹祸上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便装警.察叹了一口气,今天他放假,本想为市民多做一些事,却没想到竟陷入了僵局。
他心有不甘地又问了一遍,目光扫过整辆车内的乘客。
“我……”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我看见了!”
陆恒笑着看了一眼夏芷萱,率先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一步跨到黄毛的身边,一把拽出黄毛插在兜里的右手,一张深蓝色的警官证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这家伙是小偷的同伙!”
陆恒黄毛手中的警官证重新扔给了便装警.察。
被铐住的竹竿一声不吭,双眼恶狠狠地盯着陆恒。
“你挺厉害的么!”
便装警.察接过证件,由衷地赞了一句。
这回便装警.察没有再犯之前的错误,在陆恒的帮助下制住了黄毛,呼叫完附近的分局后,扭头望向陆恒,眼神中带着赞赏,“这位先生能和我回去录下口供么?”
“可以。”
陆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