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不愿意离婚?”
陆恒拽过一把椅子坐下,嘴角上升起一抹冷笑,轻声问道。
“当然,你杀了我,我也不会离婚的,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趁早死了这份儿心吧!”
蓝治山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一般,神色间罕见地带着坚决的否定道。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陆恒眼中闪过一道冰冷的杀意,面色转冷,森然道。
“杀了就杀了!我就不信,你杀了我,还能跟夏芷蓉那个婊子双宿双飞?”
蓝治山仿佛发现了靠山一样,坐在地上,挺直了腰板,一脸无赖地回道。
陆恒拿过桌上的用来切水果的小刀,在手中挽了一个刀花,然后随手向前一掷。
“嗖”的一声,小刀擦着蓝治山的脸颊飞过,直接钉入了墙壁之中,只留下一个短短的刀柄在外面。
蓝治山呆呆地坐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中是又惊又惧,身体也微微颤抖了起来。
惊的是这墙壁的材料可是实打实的钢筋混凝土,这小子居然能将一把小小的水果刀射进去这么深,该有多么大力量啊!
惧的是这小子竟然一言不合就扔了一把刀过来,而且还是擦着他的脸皮过去的,如果稍微偏了那么一点,他可就和这个花花世界彻底地告别了。
他决定先退让一步,毕竟只要青山留得在,哪里怕没有柴火烧,于是便开口道:“离婚也可以,不过要按我之前说的才行,车子、房子、存款、公司股份,缺一不可。”
“既然你不愿意离婚,那我也就不勉强你了。”
陆恒突然笑了一笑,刚才乌云密布的脸部也变得温和晴朗起来。
“嗯?”
蓝治山看着陆恒转变了态度,还以为自己的强硬赢得了对方的威胁,底气十足地对着陆恒喝道:“夏芷蓉那臭婊子要和我离婚,就得净身出户,连公司都要交给我,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同意离婚的。做不到我的条件,哪怕是杀了我,我也不离!”
“杀了你?开什么玩笑,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杀人是要偿命的。”
陆恒慢慢从袖子里面取出一支画轴,微笑着说道:“人杀人是犯法的,鬼杀人就不一定喽。”
说着,他将手中的画卷慢慢展开,露出了里面的真容,正是那位由人皮人血所画的红衣仕女。
“什么东西?”
蓝治山听到陆恒的话,嗤之以鼻,第一感觉就是这小子疯了,朗朗乾坤哪有什么鬼怪。
看到画中的红衣仕女,他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夏明哲当成至宝一样珍藏的画,怎么会出现在陆恒的手里。
蓝治山并不了解他父亲和夏明哲之间的恩怨过往,也并不清楚这幅画在夏家的前因后果,只是知道这幅画深受夏明哲的喜欢,在其心中,几乎要和夏芷蓉处于同一地位了。
不过,只是过了短短的几秒钟,蓝治山就没有刚才的轻松了,他已经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正逐渐从画卷的周围散播开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忽然,他眼前微微一模糊,只见到一位身着红衣,打着红伞的赤足女孩缓缓地走到了他的身边。
他从下至上看去,女孩双脚白嫩如玉,脚趾细长优雅,趾甲美丽纯洁,如玛瑙般晶莹剔透,双腿白皙而又纤长,腰肢纤纤如柳,身材婀娜多姿,双峰微耸,恰到好处,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完美地诠释了什么才叫魔鬼身材。
再向上望去,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只是一眼,蓝治山就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他如痴如醉地望着女孩那倾国倾城的面容,轻轻嗅着女孩身上传来的方向,不知不觉,无法自拔。
“我美吗?”
红衣女孩微微低下头,声音绵软而又温柔。
“美,美!”
蓝治山连忙点头承认,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生怕一眨眼,就将错过了欣赏女孩美貌的机会。
“姐姐,他说你美啊!”
就在蓝治山刚说完的那一刹那,又一个女声响了起来,不过这次的声音却不是刚才那般的温柔甜蜜,而是阴森而又尖锐,听起来极为的刺耳。
“谁?”
蓝治山感觉一阵寒意袭了过来,眼神有些茫然地问道。
“当然是我了!”
话音刚落,红衣女孩的脑袋居然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将满是长发的后脑对向了蓝治山。
“你……”
蓝治山大惊失色,一股凉意瞬间直冲脑门,浑身的皮肤都跟着一起发麻变冷。
红衣女孩用双手撩开后脑的头发,露出一脸残缺不全的女人脸庞,那脸上写满了怨毒和愤恨,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我美吗?”
后脑那张脸上的两个惨白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蓝治山,用着和刚才一样阴森尖锐的声音问道。
“别过来啊!别过来啊!”
蓝治山瞳孔因极度恐惧而迅速放大,脸上毫无血色,汗珠密密麻麻地从毛孔冒了出来,汇聚成道道冷汗,从他的额头、鬓角处滑落在地。
就在这个时候,包房外突然想起了一阵敲门声,然后传来了杨青的声音,“陆先生,在里面么?”
“进来吧。”
陆恒淡淡地应了一声。
得到陆恒的允许后,杨青带着周律师这才推门而入,二人一进来,看着包房内的情形,瞬间大吃一惊。
只见陆恒面带微笑,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而另外一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