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借力站稳,却被他轻轻推了一把。
拉住我,又推我一把,我毫无征兆地跌倒在沙发上。
他将我桎梏在他沉重有力的双臂间,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健硕的肌肉隐隐抵住我的胸膛,浓郁的彭哈利根冲进鼻尖,还有,我不敢直视的眼睛里,隐隐疯狂而浓烈的情绪。
他的手摸索着,轻轻勾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颊。
“你喜欢黎壑?”
我的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手底下,微微烫人,就像一块烙铁。
“你冷静一点。”
“你喜欢黎壑!?”
他重复了一遍,声音突然拔高,像是情绪失了控,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因子,手里越来越用力,似乎想把我的下巴捏碎。
下巴离泪腺近,我的眼角开始泛泪。
“不喜欢。”我低低地说,像是最后的求饶。
他的吻像海水一样压下来,猛烈的冲击,浓重的烟味传入嘴里。
沉重而窒息地压下来,毫无余地。
我挣扎着,最后一口气都被他夺去,耳后的皮肤像通了电,酥酥麻麻,在他的触摸下,掀起一阵阵小疙瘩。
我轻轻地发着抖,想挣脱他,却又毫无办法,那种感觉,犹如掉入水中的人,快要溺死了,拼着力气冲上水面,还没来得及吸一口完整的空气,又掉下去。
那种令人为之颠倒,为之发狂的东西,渐渐在嘴间发酵。
我不能,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