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k飞而至。
“大叔,你怎么了?”小乔乔见他突然不对劲,心头一颤,紧张极了。
其余人看到他突然这样,也都愣住了。
闫驭寒手捂着胸口,拉着小乔乔的手,一步一步靠近这短剑,他脑海中出现了一些清晰的画面:
一身明黄色锦袍的男子闭着眼睛坐在古色古香的书桌前,一脸严肃冷漠地批阅着面前的奏折。
“王满堂那个小贱人,非说自己小时候救过皇上一命,结果,呵呵,才进宫就被配到洗衣房去了。”
“是啊,去了那种地方,那就是一辈子了,她啊这辈子休想再见到皇上了……”
他凭着越常人的听力,听到远处两个妃子正在议论着。
这个王满堂是什么人?从他来到这里之后,倒不止一次听到有人议论了。
……
……
“皇上,皇上,我来了,我来找你了,世人误解你,以为你荒淫无道,昏庸无能,唯满堂知你,你无愧于朝廷和百姓……”只见红衣的女子唰的一声抽出一柄短剑,自刎过脖子,鲜血溅出来,从从城楼上一跃而下,鲜血染红了地面,那短剑上红宝石啪的一声从剑柄上落下来,掉在了血泊中。
那城楼下包围着的百姓们见到这仿佛从天而降的女人,被鲜血迷离了双眼,手中的武器啪的掉在了地上……
“啊……”闫驭寒手紧紧攀住这玻璃密封箱,颤抖着嘴唇,看着这把宝剑。
“大人!”k飞快地上前,扶住了他的手,“大人!”
“朱厚照……”闫驭寒满头大汗,回头看着k,心里一阵绞痛,k一愣,低下头去。
*
这天晚上,何乔乔又做梦了,她做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梦,梦里面全部都是闫驭寒,一分一秒都没有停歇,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和空间。
而且,奇怪的是,她在梦里永远都是八岁的时候,闫驭寒到何家的别墅来,到她的学校去,和她说话,有时候逗她笑,有时候对她凶,有时候拉着她突然飞快地跑起来。
从梦中醒来后,她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坐在地上,半天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
“这是什么梦,做完梦好累,好累……我还梦见和闫驭寒在博物馆见了面,他说了明朝一个皇帝和皇后的事,那个皇帝的名字好像叫……朱厚照……”
朱厚照?
她立刻爬了起来,打开电脑,在搜索栏输入“朱厚照”三个字!
原来,历史上真的有这个人!
他是距今约五百年,明朝的一个皇帝,历史上对他的评价很极端,一说荒淫无道,昏庸无能,二说英明果断,一代贤君,而朱厚照最有名的就是他和浣衣皇后王满堂的事。
她为什么会做这种梦?这意味着什么?
何乔乔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时之间,理不清任何头绪,而闫驭寒的电话永远都打不通。
*
而何氏这边的情况也进一步恶劣了,最终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她被保释的消失很快不胫而走,这进一步激怒了正在等待公平结果中的工人们,他们不但包围了何氏,还包围了何家的别墅,将何氏的大门砸坏了,花园里的被投掷进来石子和恶臭的东西。
家里的佣人杨婶和容嫂两个人怕的关紧窗户不敢出门,报警之后,警察来了,将围观的人拘捕或者赶走,但是,这一点都平息不了众人的愤怒。
同时,银行方面,正式宣布停止对何氏继续贷款,并且冻结了所有的资产,银行的这个动作引了一连串的后果:何氏资金无法运转,欠下巨额的债,结果不仅仅是化工厂讨十年公道的工人,还有很多债主躺在何氏门口,声称何氏欠债使他们也运营不下去了。
欠银行的钱,欠供应商的钱,欠化工厂工人的人命。
董事会岌岌可危,该走的不该走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剩下何乔乔和一两个老古董,忙到焦头烂额,考虑到安全问题,何乔乔一直没有在公众面前露面,而是通过秘书和助手来宣布她一步一步地举措。
她拿出何家所有的资产以及她私人的所有钱来处理危机,抵押还债,然而面对何氏这个巨大的口子,这些举措也不过杯水车薪。
眼看着何氏的缺口越来越大了,而面临着法庭审判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最终,她把何家的别墅也卖了,先用来填补工人们的赔款问题。
这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在这里有她和妈妈的回忆,但是现在,就要卖掉了,她的心里十分不舍。
何乔乔站在别墅门口,摘下脸上的墨镜和帽子,看着大门,最近,她只有武装好了才敢出门。
她想起八岁那一年,是妈妈最忙碌的时候,为了工厂,经常见不到她的面,她放假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在门口玩耍。
“她在这里!”
这时候,突然间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她转身一看,只见头上缠着白布的段婆双眼猩红地走了过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一群人,众人像是僵尸一样,鼓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
她心头一颤,下意识地想跑进别墅里面去,但是,晚了,门被人抵住了。
段婆婆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将手里的一袋子鸡蛋狠狠地朝何乔乔的身上砸了过去,尖叫着骂道,“姓何的,你说你诚意解决这件事,但是,这些天以来,你连脸都不露一个,躲在这么豪华的地方,你哪里来的诚意?!”
突然间被鸡蛋砸中,何乔乔懵了,头疼的晕,那蛋液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