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约好,第二天一早去县城找铁丝网围山。李键皮卡车开到半路,又出现了故障,折腾半天才慢慢启动。街市上己是人来人往。
城南菌种厂,己是破落不堪,旁边围墙地已经被开发商征用,很快要建一个开放式小区。而菌种厂等于是完成了它的使命。
旷德军走进厂长办公室:“曾厂长,你这一摊子很快就要散了?”
“是呀,几十年了,算是完成他的使命了。”曾祥元厂长无奈的说。
“你的草菇菌种,帮你培育出来了,你来看,”他带两人到一排货架前,上面密密麻麻摆满了玻璃罐,而玻璃罐里己经全部布满了菌丝。
“做完你这定单,下次我们菌厂可能就倒闭了。”曾厂长说,
“军子,他们厂倒闭,哪我们以后要菌种怎么办?”李健着急地说。
“贡市还有一个菌种厂,不过最好的办法是我们自家设立一个菌种试验室,自己学会培菌。”旷德军转向曾祥元问:“曾厂长,你厂要折迁,不开厂,以后你们设备可否处理给我?”
曾祥元高兴地说:“若厂不开了,这些设备都成垃圾,送人都没人要,到时我打电话给你,你来拉走就是。”旷德军付了菌种款三仟多元,然后把十几箱玻璃罐**装入皮卡车。
两人在建材市场,找到了一家装铁丝网的商店,双方约定了价钱,把祺山山窝全部围起来,足有三五百米,每米40元,总共也不到二万元钱。
购置了一些其他耕作工具,皮卡车已经装得满满当当。公路两旁的稻谷已经是穗花飘香,开始灌桨,经过丰沃里,李健家的那几亩稻田,却已经金谷绽黄。
“这几亩稻谷竟然已经熟了,你用了什么方法催熟的?”李健把皮卡车停在路边,跟旷德军蹲到田边,摘下一把稻穗,数了数穗谷,挂在技上的稻谷颗粒竟比一般的稻谷大上数倍,有些稻谷竟有小姆指那么大一颗。
“军子,这谷子,成精了!你看,”李健用手指剥了几粒稻谷,颗颗晶莹白玉,一股浓郁的稻香。不一会,他已经剥出了一小碗多的白米:“咱回去煮煮这米,看煮出的饭是怎样一种味道。”
旷德军说:“下午就来把稻谷收割。”
一个电饭煲,李健把这些颗粒如花生仁般大小的米粒,倒入锅中,开始煮。…,饭香,浓郁的带有草木之香的饭味,如一股旋风冲击着脆弱的味蕾。
这饭香极具魔性,侵袭性,己经牢牢把人的感官,沉淀在内心底蕴的那股**撩拔了出来。
李健把锅盖揭了,颤抖着说:“旷哥,这饭不用菜都可以吃上几碗。”
家里没有其他人,爷爷可能又带黑狗豹子去山上逛了。爷爷无聊的时候就去逛山,在山上呼吸清新空气,顺便看豹子在草丛中追逐野鸡,野兔,现在山上野物多了,爷爷每次出去,都能弄回一二只野物。
旷德生挣了一笔钱,开始跟父母闹分家,这几天赌气去外面旅游,带上了小玲玲。
饭粒饱满硕大,刚才一碗米粒,竟煮了一大锅饭。李健胡乱把一碗饭扒拉进嘴,感觉食欲大开。
关键是这饭吃下去,它提神,两人忙碌半天,本已疲惫不堪,两碗米饭下肚,一身是劲,精神培增。
午后,旷德军约了几人,帮忙把稻谷收割。
“李健,你这稻谷怎么这么大?好像变异的一样。”旷德喜惊喜连连。
“这就是军子搞的变异的稻谷,上次我把这二亩田稻谷售卖给他,不知他施了什么材料,让稻谷提前催熟,”李健说。
“也没什么。”旷德军说:“我施灵泉水救了旷德生一塘鱼,他不识宝贝,把一塘灌了灵泉水的塘水全部排泄到外面,本着节约的原则,我就把水灌进了李健家稻田,大概是灵泉水发挥功效了吧,所以稻谷变异长成了这样。”
几人费了半天,把二亩稻谷收割完毕。旷德军竟收获了上千斤稻谷,整个凉晒在院中晒场上。
李健从穗谷上直接剥下来的米粒,因为还湿润没干燥,煮成米饭口感肯定还稍欠火侯。
旷德军估摸这上千斤稻谷大概足够他跟爷爷吃到年底了。
整个一垄田就李健家那二亩稻谷收割,象在绿色的布幕上撕开了一个口子。村人的消息如一阵狂风,从村头掠到村尾。
“丰沃里,旷德军整出了一垄变异的稻谷,粒粒都有花生米粒大小,吃一碗米饭,数十粒就够。”有人议论。
“灵泉水浇灌过的。我们跃进村出能人了,水稻科研机构不来找他?”
“袁教授研究的巨型稻也成功了,听说苗产万斤,不是问题。”
“叫军子分几斤稻种去,明年我也种一块巨型稻谷。”
有人打旷德军电话,这人是杜谷生。
“杜书记,您找我?”对于跃进村的老大,旷德军还是不敢怠慢。
“小旷啊,有知识的人就是不一样,祺山那么一处荒坡地,都能让你鼓捣出财富,我要叫全村青年来向你学习取经,现在勤劳致富的事最光荣。小旷啊,听人说你种植出了变异稻谷,每粒稻谷有花生米那么大,我想问一下,这些稻谷可做预留种子么?”当干部的人就是能说会道。
我什么时侯又成了有知识的人,大学门都没摸过,初中勉强读完三年,后来就眼馋着别人高高兴兴去读书,而自己即开始在田头地间耕耘,拔草除杂开始修理地球。
旷德军也知道,或许这是杜书记的口头禅吧。但说到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