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总,你这酒能否申请一个商标,换一种包装,推向市场,我包你销售火旺!”倪庆福也喝得有点语焉不清了。
而胖子林志斌早喝得伏在桌上呼呼大睡了。
肃南老板何志宏说:“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去唱首歌。”
倪庆福指着几个陪酒妹说:“美女们喝酒也不怎的,把我们几个灌醉了,可是旷总,你们看,他喝醉没有?”
其实,也并不是几个陪酒妹没灌旷德军酒,而是他酒量确定无底。几个老板轮着几番敬酒,五个女孩又争着跟他干杯,其间酒店老总孙昌贵也进包房来敬酒。
旷德军都是来者不拒,不就是喝酒嘛,来,干杯!而且是一口一杯,豪饮程度让众人瞠目结舌!
旷总,猛人呀,收拾恶霸轻描淡写,酒桌上又是无人能敌!
“旷总,我们就喜欢跟你打交道,豪爽又安全!”倪庆福竖起了大拇指。
旷德军借上卫生间之名,去到柜台结帐。财务说:“香格里拉包房的帐那个霍老板结了!”
霍振东不是喝醉了么,原来是借醉先来把帐结清的,但他确定是搂着那个女郎走的,想必是酒后尽兴去了。
“旷总,何老板还在宾馆给你开了个房,他叫你今晚就住这里别回去了。这是钥匙。”
收银员也是认得旷德军的。其实,他一点酒意都无,但身上还是有一股酒味,因为喝进他肚里的酒都通过皮肤排到了体外,把穿在身上的衣裳都渗湿了。
回到包房,何志宏搂着绿短裙的少女在醉态可掬的唱着歌。林志斌在另一个丰满女子的撑扶下朝走廊走去。
“旷总,下一场节目,自娱自乐!”倪庆福嘻笑着说:“钱老林已经出了,一人一个妹子,包夜到天亮。”他又看了看旷德军说:“旷总,不会还是个童男子吧,哈哈!”
“哪里会!”旷德军说。
倪庆福也搂着一个瓜子脸的女子走了。
那个圆脸的,叫许桃子的甜妹子走了过来:“旷总,也想留下来唱歌?”
旷德军看k歌台上唱得津津有味的何志宏和绿裙女子,摇头说:“我们也走吧!”
桃子一个咧咀,旷德军轻轻把她扶住。她园园的脸蛋上一层绯红,鼻翼上几滴汗水,胸前山峰不停跳荡起伏。
旷德军体内的血液开始奔腾跳舞,进入宾馆房间,拴紧门。
她含情脉脉地抬头注视他俊美的面庞,一个甜蜜的吻,吻上他的嘴唇。
他感觉灵魂似乎都融化在热火中,差点让他站立不稳。
他挣脱开来,身上酒味还是有点浓厚。床头柜上放着一套新买的衣服,上面放着一纸条,上写着:旷总,替你买了一套衣服,也不知尺码对不对。看字体是何志宏的。
一个请客买单,一个包妹子陪床,一个又买衣裳,唉,简直把他当做自家亲人一样照顾了。
旷德军当然不会浪费这份美意:“一身酒味,要去洗洗,美女要一起么?”
他踝身进入卫生间,结笑的身躯让桃子着迷,她象检查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样,眼光认真扫过他隐密的地方。
她还是老练的。
凭感觉她知道,面前的男人绝对是一个童男子。
一切都是那么生疏,但却是充满刺激!
一夜狂风暴雨!
凌晨五点,旷德军准时醒来。生物钟象定时闹钟,无法改变。
精神特别的旺盛,他看了看熟睡中许桃子,心内一阵爱怜,这女孩假如不是做这行当,眉清目秀,倒是值得痛惜。
他从钱包里抽出五张大钞,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穿上那套新衣裳,出到前院。
“旷总,起得这么早!”守门的不是老邱,是另一个中年人,他也认得旷德军。
“对,今天早点起,要去一下茂林山。”
旷德军分别给酒楼老总孙昌贵,四个水果商老板都发了一条短信:有点事要办,所以先走一步。
一开手机,却发现有几个未接电话,还有数条微信。
杨凤秀有五个未接电话。另有二个未接电话,看号码有点熟,但没标识是谁的,此时放在驾驶室的一张名片,吸引了他的注意。
是银行客户经理刘雪梅的电话,一个是晚上八点半,另一个是晚上八点四十五分,正是晚饭后休闲时光,难道是想约我逛街压马路?
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的吧,旷德军想起刘雪梅的那颗美人痣,以及她干净挺拔的身躯,心想:有机会跟她谈谈对象也未尝不可吧。
他想打个电话过去,但又一想,现在才几点,人家还在睡眠中呢,还是算了!
微信上有几条是杨凤秀的。
旷总,在干嘛呢?饭吃完没,出来逛逛呗!
旷总,我叫小英去酒楼接你们,告诉我你在哪个包房?
旷总,不是约好了,酒醉饭饱后,你带四个老板来我养生堂消费的么?
这女子玩玩无所谓,至于其他的,还是算了。某些方面,宾馆房间的许桃子,不,肯定不是真实名字。某姑娘都比她干净!
旷德军在长征广场附近,一个早餐店,吃了一份早餐。在港东打工的时候,他喜欢吃当地的酸辣粉,可是回到老家县城只有包子油条。
在基地,早餐他都是煮点稀饭,有时也煮点面,煎上几个鸡蛋。爷爷早餐自己解决,不用他操心。
曾祥元早早赶到基地,跟旷德寿一起喝粥。
广场对面就是粤都河堤,凌晨五点,河堤上出现许多晨饱晨练的人,粤都河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