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去,章天泽,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添乱,我以扰乱司法逮捕你!”
章天泽冷冷的甩开张破晓的手,用很是不屑的语气说道:“除了这样说,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张破晓顿时语塞,他的办法多得是,要看章天泽肯不肯配合了。
在昨天午,木纯纯吃过叶童喂给自己的面包后晕倒,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于一艘快艇之,而且快艇似乎正在水里停着,一直轻微摇晃着,可饶是如此,一点也不识水性的木纯纯却止不住的想要呕吐,一直吐到酸水都出来了,才筋疲力尽的晕倒在马桶。
可对于她如此狼狈的处境,叶童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只是站在一旁,冷眼观看。
木纯纯醒来,看到坐在对方沙发的叶童,有些艰难的坐正了身子,“这是你想看到的?”
“木纯纯,我最想看到的,是你去死。”叶童咬牙切齿的说道。
木纯纯别过脸去,既然如此,那她已经无话可说了,毕竟现在自己的性命捏在她的手里,她想怎样,岂不是她说了算。
“活在仇恨里的人,只会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木纯纯用清水洗了把脸,这样至少可以让自己清醒一点。
“木纯纯这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的错。”叶童突然冲过来一把抓住木纯纯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
木纯纯被揪的头皮发疼,双手紧抓住叶童的手却被她拖在地,木纯纯气不过大声喊道:“你这样做值得吗,景豪早背叛你了,他是罪有应得,可你还好好活着。”
听到景豪的名字,叶童顿时愣在那里,木纯纯赶紧趁机把自己的头发挣脱出来,急忙躲到一旁。
“景豪,景豪……”叶童失魂落魄的蹲坐在地,眼泪无声的落下。
“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景豪,都怪你。”叶童冲着木纯纯哭着指责道。
木纯纯心愤恨的看着叶童,她心里窝着一团火,早已经熊熊燃烧起来,如今被叶童的话激怒,她更是不会再遮掩自己。
“叶童,你搞错没有,当初是我被他掐着脖子要扔下楼,而且我还救了你一命,你这样报答我?”
“那又怎么样,木纯纯你应该去死,你为什么不去死!”
叶童突然冲了过来,抓住木纯纯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墙撞,木纯纯眼冒金星,只听到每一次撞击的声音在自己耳朵回荡。
突然木纯纯桀桀的笑起来,目光挑衅的望着叶童,“当初,你是不是也这样想让沈梨去死?”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叶童惊恐的后退一步,仓皇的躲避着木纯纯的眼睛。
木纯纯有些艰难的从地站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叶童,“沈梨被景豪推下楼的那一刻,你不是都兴奋的叫起来了吗,看到她死了,你是不是觉得特别痛快?”
“沈梨是死有余辜,她早该死了!”
木纯纯不敢置信的望着叶童,“她一直都把你当做最好的姐妹,最好的朋友。”
一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竟然是一直想自己去死,木纯纯莫名觉得心寒,到底是什么样的蛇蝎女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叶童呵呵的笑着,仿佛是听到什么最大的笑话,“哈哈哈哈,木纯纯,你又装什么慈善之心,你难道忘了你当初在背后是怎么说她的吗?”
木纯纯一愣,自从沈梨了她的身以后,木纯纯以前的记忆全都被抹杀了,她根本不知道木纯纯为什么要把自己引楼,她也曾经怀疑过,要么木纯纯不知情,要么,她是获得了什么利益。
也是后来从叶童谈话的字里行间,沈梨得知木纯纯果然是获得了什么好处,可到底是什么好处,她却不得而知。
可今天叶童又这样说,难道这其还有自己没有发现的秘密。
“你怎么不说话了?说啊,在你看到沈梨后,你不是很看不起她吗,是你口口声声说让她去死的,现在你却替她鸣冤,你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沈梨不敢置信的望着叶童,越来越感觉自己眼前的迷雾越来越浓,好像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接触到真相本身。
如果木纯纯真的有参与到害死沈梨的事件,那自己一味的去调查真相,岂不是把自己也困住了吗。
沈梨不想去坐牢,可如果这样做要让害死自己的凶手门逍遥法外,这份交易到底划算不划算?
“你故意往我的身扯,是因为你也感觉心有愧吧?”沈梨突然说道。
叶童突然笑起来,“我心有愧?怎么可能,明明是沈梨对不起我,我早恨她入骨了,我巴不得赶紧从这个世界消失呢。”
沈梨不说话,却目光一直紧盯着叶童,在这种强势的质疑目光,叶童根本无法撒谎。
“当初举办联欢会,我听了沈梨的建议穿了一条裙子,可却被人笑话是过时的,她是故意让我成为别人的笑话。”
沈梨回想了一下,随即说道:“那条裙子是沈梨的,因为你没有裙子主动找她借的,裙子是你选的,而且那条裙子沈梨根本没穿过,你却把别人的笑话归咎到沈梨身,为什么你不去恨那些笑话你的人?”
“你怎么知道的!”叶童惊恐的望着沈梨。
沈梨别过脸去,“我看到她曾经写的一本日记,面有提到。”
“果然,这个贱人不光故意笑话我,还把这些事都写在日记。”
沈梨不再说话,默默的看着叶童,这个女人果然无药可救。
“事后沈梨也为此很是后悔,还专门给你买了一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