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卖不卖?是他的权利。”罗晓明严肃指出,“你作为一个村支书,难道连这个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吗?”
黄根发在这里是土霸王,怎么受得了这种口气,听得进这种话?他来火了,声音高起来:“请你不要这样跟我说话!你才几岁啊?一个小小的副市长,就不得了了?哼!比你大得多的官员,我认识多了!”
两个美女都吓呆了。客厅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这时,罗晓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那不是警车的声音,而是打手的车子到了。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黄根发,厉声说:“我一个副市长,是没有什么了不起,可你一个村支书,就不得了了是吗?就可以在村里强占耕地,打人砸家,横行霸道吗?你这是犯罪,知道吗?”
“犯不犯罪,你说了不算。”黄根发听到外面打手到的声音,更加嚣张起来。他也呼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罗晓明的鼻子,“你算老几啊?竟然敢到我家里来教训人。人家一把手,也没有你这么傲慢,也不敢这样对我说话!哼,什么狗屁副市长,我黄根发不认你这个鸟,识相点的,马上给我滚蛋!不识相的,小心吃痛生活!”
罗晓明岂肯示弱:“黄根发,我要严正警告你,我们的国家是法制社会,你触犯了法律,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是谁也保不了你的!”
这时院门外,传来车门打开的声音,和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黄根久带着伤病员的口气说:“这辆车,就是那个人的,给我砸!”
“哐——”的一声,外面传来车窗玻璃被砸碎的声音。
“啊——”屋子里,两个美女吓得抱头尖叫。
“嘣——啪——哐啷啷——”外面传来一声声惊天动地的砸车声。
罗晓明指着黄根发:“快去制止他们,我们的警察马上就要到了。他们这样砸车,要罪加一等的。”
这时,外面传来黄根久的声音:“哥,那个人在里边吗?你开门!”
黄根发犹豫了一下,用眼色示意吓呆在一旁的老婆出去。他老婆走出去,压低声跟黄根久说了什么,黄根久立刻高声叫嚷起来:“我管他是什么人,他打伤我,我就要打死他,你开门!”
门开了,一群打手冲进院子。他们手里都拿着棍子,钢筋,有个人手里还拿着砍刀。
“打死他!”十多个打手发喊着,向屋里冲来。
见势不妙,罗晓明对吓得浑身发抖的两个美女喊:“你们快上楼!”
客厅后面靠墙的地方有个狭窄的楼梯通到二楼。吓得脸色发紫的丁小琳和沙小芹愣怔了一下,马上转身往楼梯上跑去。
这时,有个冲在最前面的打手已经冲进门了。情急之下,罗晓明迅速抓起靠在墙角的一根扁担,飞步跳到楼梯口,手执扁担,对准冲上来的打手大喝一声:“谁敢上来?!”
冲在前面的几个打手都猛然止步,犹豫着不敢上前。
罗晓明趁黄根久还没走过来的间隙,对前面几个打手说:“我是副市长罗晓明,我们的警察马上就到要了。请你们放下凶器,这样可以减轻处罚。”
听到警察马上就要到,打手也有些害怕了。他们站在那里,只用棍棒对着他,不敢上前攻击他。
一人对十多人,双方紧张地对峙着,一场生死决战一触即发。客厅里的气氛紧张得都快要爆炸了。
“上去打死他!他是假市长!”黄根久在两个打手的搀扶下,从几个打手中间挤到楼梯口,对最前面那个年轻打手说,“上啊,怕什么?一切后果由我负责!”
年轻打手真的挥着掍子朝罗晓明的身上打来。“啪”地一声,罗晓明用手中的扁担将棍子格开,然后对准他的胸脯轻轻一戳,那个年轻打手就连连后退,倒在后面几个打手的身上。
“不要打他,他真是副市长!”丁小琳站在罗晓明身后,尖着嗓子大喊。
沙小芹面对着窗外:“你们听,警察来了。”
果真,埭路上响起两辆警车的呼啸声,由远而近响过来。
打手们都吓呆了,一个个站在那里,慌得不知所措。
警车在院门外停下,车门打开的声音。眨眼间,第一个警察就冲到门口:“都不许动!”
“蹲下,把手里的凶器放在地上,两手抱头。”随后,一大群警察冲进来,一下子把打手们都控制住了。
罗晓明从楼梯上走下去,对警察说:“警察同志,我是罗晓明,你们来得太及时了。”
“罗市长,我是刑警大队大队长李雪平。我们奉刘局长命令,前来配合你工作!”李雪平走到罗晓明面前,向他行了个军礼,“现在,我们听从您的指示!”
潘家两兄弟见到这个情景,都吓傻了,两腿直打嘟苏。
罗晓明对李雪平说:“把这里所有的人都带走,身上的手机都收下,然后依法侦办黄根发强占农民耕地、打人砸家案件。要让他们赔偿被砸村民的损失,安排好他们的生活!”
“是!”李雪平应答后,转身命令警察们:“把他们的手机都收了,将他们带走。”
有个警察见黄根发正要给谁拨打手机,上前一把将手机夺下:“不准打电话,不准通风报信。”
然后与另一名警察架住他就往外走。黄根发冲李雪平喊:“你们有逮捕令吗?没有逮捕令,凭什么抓我?凭什么收走我们的手机?”
“走,老实点!”警察推着他往外走。
这时,院门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