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都是钱啊!
“抱歉主任,我还是那句话,都是您误会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主任,蔺苒心中默默流泪。
“狗子,我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别想了,都是错觉。]
回到公寓后不久,蔺苒就接到了刘彪的电话,昨天拜托他查的左安法师的关系网,基本有了结果。
左安在各界都有人脉,在梅兰市也认识不少名流,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随便打听打听就能知道。
他和星罗的海总确实来往密切,起码有十几年的交情,和教育局的朱局长也是旧识,甚至朱局长和海总还是好兄弟,前几年海总还通过朱局长的关系把侄子塞进了一中。
这三个人,分属于不同的领域,倒是奇妙地聚在了一起。
蔺苒坐在桌前,梳理着目前手里得到的线索。
首先,灯具厂八成和吸魂咒有关系,宿舍楼荒废多年,被当成了养鬼地,这些事应该都是玄门中人所为,但要说星罗集团能在这里面摘得干干净净,她是不信的,更别提左安法师和星罗的海总还是多年老友,星罗集团急着要道观那块地,未必就没有左安的主观意愿在里面。
其次,一中钟楼的风水局最大受益人是现在的朱局长,朱局长和左安也有私交,白安妮的事有很大可能和这两人都有关系。
再者,这里面还有一个关键性的人物,史朗。
和自己的学生谈恋爱,过后不负责任地把锅甩掉,不做老师远走他乡之后,再次回到梅兰市却成了上市大公司的员工,混得越来越好。
别人眼里的传奇故事,放到某些特定环境下,就耐人寻味了。
蔺苒有许多的猜想,但现在一个都验证不了,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去接触这里面任何一个人,直到第二天,一个未知的电话打来。
“蔺道友,我是易无机,身体好些了吗,我们回到医院的时候发现你已经出院了,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出来一下,有些事我想我们可以交流交流。”
蔺苒挑挑眉,和他约了个咖啡馆,正好她也有不少问题想问他们。
蔺苒到的时候咖啡馆里没什么人,易无机和苏悦和并排坐在一个角落,见她到了忙朝她挥了挥手。
“蔺道友恢复得挺快。”易无机惊讶地看着蔺苒。
他和苏悦和整整睡了一天才算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蔺苒元气损耗成那样,居然一天过后就生龙活虎了?
不过转念想想她都能请来黑无常了,似乎也没什么难以理解的。
“之前在宿舍楼里,多谢蔺道友我们才能安全走出来。”易无机诚恳道谢。
蔺苒摆摆手,“虚的那套就不必了,今天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易无机挑眉,苏悦和微微笑道:“蔺道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会去那间荒废的灯具厂,应该不是心血来潮吧?”
“当然。”蔺苒并不否认,“不过在我说明原委之前,二位是不是也该为我解惑?”
苏悦和沉吟,易无机哑然失笑,“咱们也算患难之交,某些事我们乐意坦诚,只还请蔺道友保密。”
蔺苒轻轻颔首。
易无机道:“实不相瞒,我和师妹来自特情部,这个部门是专为处理各类超自然事件设立的,我们的总部在帝都,前不久跟着师父去太乙宫交流学习的时候,意外发现一样东西,就一路追查到了梅兰市。”
太乙宫是省会的一座大型道观,香火旺盛,也是一个旅游景点,旁边还有专门的道教学院,有间观跟它完全没有任何可比性。
易无机从包里拿出一只玻璃球,玻璃球被放在特殊的袋子里,蔺苒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们的目的和自己是一致的。
“吸魂咒。”
易无机眼睛微亮,“道友也知道这个!”
蔺苒微微点头,“实不相瞒,我会去那座灯具厂也是相同的原因,只不过没料到,会在那里有另一番险遇。”
苏悦和沉下目光,“这件事我们已经和师父说了,养鬼一派重现,玄门不可能坐视不理,只不过眼下,我们的目标是吸魂咒。”
“不知两位可有眉目?”蔺苒试探性地问了句。
易无机和苏悦和对视一眼,轻抿薄唇,“要说星罗没参与进去显然是不可能的,这事有没有海总授意还不清楚,但我们了解到他确实认识一些异士。”
苏悦和微垂着眼睑,“我们觉得,还是得当面和海总接触过才知道,若真是他主导,那在他身上必然留有痕迹。”
蔺苒目光微动,易无机轻笑道:“下个礼拜会有个商业晚会,星罗的海总也会出席,我们搞到了两张入场券,正好我还缺个女伴,不知道蔺道友有没有兴趣?”
简直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
蔺苒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如此那就麻烦道友了!”
易无机含笑摇头,“并不麻烦,道友的本领比我们高,到时还要仰仗道友,兴许能发现我们察觉不到的地方,晚会当天我也会来接道友去试礼服,一切打点妥当,道友大可以放心。”
蔺苒挑起长眉,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等蔺苒离开后,苏悦和无奈看了易无机一眼,“师兄,你讨好地太明显了。”
“那有什么关系,你以为她看不出来吗?”易无机毫不在意,“她对这件事很感兴趣,我把她需要的递到她手里,她只会欣然接受,而且师父都说了,不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