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燕帝,其他人都看见了九王还有顾三儿身上暧昧的痕迹,众人看破不说破,心想九王果然宠爱王妃呀。
这还没到就寝时间呢,两人都忍不住行乐。
燕帝叹息着,让人扶九王和燕小七起身,让九王回去更衣。
外面天冷,呆了这么久,不病了才怪。
九王扶着燕小七起身,燕小七还一个劲儿的哭,燕帝看了心疼,却说不出一句宽慰的话,只对燕小七道:“墨儿,陪陪你阿兄。”
说完,他吩咐人将禁卫尸体带走,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燕紫菱眼睛也红红的,上前擦了一下燕小七的眼泪,道:“七妹,莫哭了,九哥不是好好儿的吗?再哭都不美了,今日在九哥这里好好休息,明还有早起给父皇母后拜年呢。”
燕小七点了点头:“六姐路上小心。”
都走了,燕十一噌的一声起身,也要如燕小七一般扑倒九王怀里滚两下,却被九王伸手拦住,燕十一眼眶还有泪水,可怜的不行。
燕十一伤心欲绝道:“九哥,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和九嫂都……葬身火海了……呜呜……”
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没忍住又是哇哇大哭。
顾三儿在旁边看的无奈,却心里暖暖的,嫁这一遭,遇到一个真心给自己哭丧的,也不错。
三王笑了一声:“十一哭什么?九弟无恙就好,只是可惜了,有些人是要失望了,哭不成了。”
七王眼睛一瞪:“三哥这是什么意思?拐弯抹角的骂谁呢?”
三王哼了一声:“七弟这是怎么了?三哥可是说错话了?七弟来不是因为担心九弟,难不成是来烤火的?看七弟穿的这么厚,还冷呐?”
七王和九王不和,大家早就知道的,七王今夜来不就是来看热闹。
三王这么说,七王险些呕出一口血。
七王之前在冰雪地里冻了一夜,对寒冷有些阴影,身子骨也没了往日康健,只要一吹风,骨头就疼的钻心,以往七王寝殿从没有火炉,自从那日后,七王走到哪里,哪里的火炉就必须烧旺。
三王虽然没有明说,可是字里行间都在嘲弄七王当日之事,七王哪里不生气?
他这暴脾气,自然忍受不了,上前抓着三王的领子就要打人。
“你找死。”
“怎么,七弟想以下犯上?对本王不敬?”
六王赶紧上前将二人拉住:“三哥七弟,你们这是做什么?父皇还没走远呢!”
二人这才罢手。
七王看了一眼九王,道:“九弟稍安勿躁,七哥势必帮你找到纵火之人,到时一定扒了他的皮,给九弟出气。”
说完,七王就阔步离开。
燕十一好像得到了什么鼓励一般,跳着脚道:“没错没错,这可是九哥这么多年的心血,就这么被毁了,实在可惜,别让本王抓住,否则,本王势必会扒了他的皮。”
六王和三王假装没看见燕十一那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势,三王整理了一下自己被七王弄乱的衣袍,道:“既然九弟无恙,本王就回府了,王妃和郡主还在等本王回去守岁呢。”
九王点了点头:“让三哥担忧了,沈沉,送三王殿下。”
“不用了,九弟还有的忙,府上的人都受了惊吓,九弟还得好好安抚。”
三王拍了拍九王的肩膀,带着人走了。
大家都走了,六王也不好多留,告辞之后,带着人走了。
府外,六王和三王碰头,两人顺道走了几步,六王道:“今夜之事,三哥怎么看?”
三王看了一眼九王,然后问道:“六弟想知道什么?又在怀疑什么?”
“东府虽然只是酒窖,可是九王府暗卫如云,又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闯入九王府,甚至在与蒙将军等十几人交手过后,而不惊动九弟?”
三王笑了一声:“你没看见九弟美人在怀?听不到那些动静也无可厚非,再说了,大过年的,侍卫多有懈怠也是情理之中之事,再说了,父皇信了,六弟不管怀疑什么,都不过是你自己多心罢了。”
“父皇一遇孟母妃之事就有所偏颇,臣弟觉得此事疑点重重,似乎是父皇不想追查。”
“不管是父皇信了,还是不想追查,与你我有何关系?不过,六弟若是觉得不平,倒是可以和父皇理论。”
三王这么说,六王倒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三哥说笑了,本王只是说笑罢了,父皇英明,他的决策自然都是正确的。”
六王留步,见三王上了自己的马车,扬长而去他在雪地里站了一会儿,直到三王的马车消失不见,他才轻笑出声:“三哥,你当真以为自己能在这场争斗之中独善其身么?”
六王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血色扳指,然后对身后的魏缃道:“去派人查一下,皇宫发生了何事。”
“是!”
……
九王府,燕十一赖着不走,哭着让九王赔他的眼泪。
燕小七瞪着燕十一一阵批评:“十一哥别烦阿兄好不好?阿兄心情不好,你还如此不懂事,平白招阿兄生厌。”
燕十一冤枉:“小七怎么说话呢?你也不心疼心疼你的十一哥,瞧瞧,你十一哥的眼睛都哭肿了。”
“那是你傻,我都知道阿兄肯定不会出事。”然后燕十一巴巴的望着九王,道:“不过,阿兄你太大意了,若是你刚好在东府,后果不堪设想。”
“好了,别闹了,让莫姑姑去给你安排住宿。”
燕十一连忙道:“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