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断柳剑法!”由于场合原因,李宁波选择了自己退下沙场后,机缘巧合之下习得的这套飘逸之极的剑术。
之所以不选择他在沙场上用血肉拼杀得来的杀伐之术,一是因为其中些许招式不太美观,在此施展有失天家颜面。
二吗,则是李宁波有意在那位做上观的姑娘面前卖弄一二。
没有出乎李宁波意料的剑尖准确无误的送进了那些人的身体里,就如同他千万次的练习一般,出剑,刺入,抽出,再刺入,再抽出。
没有多久那十二个人就哀嚎着躺在了李宁波的面前,随后一大波人冲了进来,将这些人尽数带走,顺带的将滴落在酒楼地上的血液也是处理的干干净净。
“姑娘,有缘再见,今日之事某多谢了。”李宁波这样说着,然后迈步就要走出酒楼。
“北客花醉酒。”那女子在李宁波离去之前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话落,李宁波步子也是停了下来,说了一句简单至极的自我介绍:“快剑李宁波。”
李宁波说完即走,毫不停留。
只因那位殿下已经快到了,他要在殿下来之前离开。
……
视线回到李煜处,他在经历了每走几步路就会引起些许骚动遍地跪伏的前提下,他唤来了一直紧紧跟在他五十步不到的东宫侍卫们,让他们给自己找来了一件稍微普通点的士子的服饰。
之所以选择士子服饰,原因倒是简单,这大唐一直以来都是尊敬士族的,这一袭青衫,在很多时候,拥有很大的自由。
不显眼,又不平凡,这很符合李煜的性子。
再说,要说起来,要说当今天下身份最尊贵的士子可不是朝堂之中的那些三公九卿,而是他现在的身份吴王李从嘉啊。
“怎么回事?居然会有血腥味?”李煜正走着,却被一股子掩盖不住的血腥味硬生生的拦住了脚步。
“醉花楼?”李煜抬头看了眼酒楼内的血腥味,步子有些迟疑不定。
他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变化起来,前世后天养成的对于鲜血的极度渴望使他想要冲进去一探究竟,但今世尊贵的身份却使得他有些迟疑。
毕竟他不是那个出自军队的大头兵了,可以毫无顾忌的拼命张扬。
万一他出了事,可是会有一堆人去死。
这是李煜不愿意见到的,因为他一直觉得别人不应该因为自己的失误出事。
“算了,就这一回吧,想来这皇城的安危应该没那么薄弱吧!!!”这么想着,李煜的脚步就在悄然间踏了进来。
刚进酒楼不过走了五步,他就发现了端倪,这酒楼木板地上的水多的有些异常,并且那股血气是自上面传来的。
“掌柜的,来几个小菜,再来坛好酒!!!”被此事勾起兴趣想要一探究竟的李煜一边想着一边冲着酒楼二楼走去。
“好嘞,您请!”说着,小二立马冲了过来,招呼起了李煜,为他带起了路。
“你就是那位天家之人?”就在李煜跟着小二想着酒楼二楼走去的时候,一颗头,伸出了酒楼的隔栏,对着李煜问道。
“嗯?”李煜疑惑的回了一声,看着这娇美的女子,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哦。”花醉酒应了一声,回到自己的桌上,继续往自己口中灌酒去了,眼中闪过了一丝失望。
“莫名其妙的人。”李煜低语了一句。
“是啊,这位客官,确实够莫名其妙的,刚刚一场杀戮吓得所有的客官都离开了,就连我此刻还没有缓过来呢,唯独她,跟个没事人似的,一直在那往自己口中灌着酒,就好似那些酒液从来没有进过肚一般。”小二在一旁对着李煜这位客人低语道。
“哦,是吗,那好真是个有趣的人啊!”听完小二的话语,李煜忽然对着刚刚询问自己的姑娘提起了一些兴趣。
“有趣?”小二摇了摇头,不再多言,免得走了这刚刚进来的客人,被掌柜的责骂。
要知道,刚刚走了那多的客人,少赚了那多的银子,掌柜的早就对他手脚缓慢有些不满了。
现在这位士子大爷既然来了,那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这年头,有银子的人讲的话才是真理啊。
没有银子,还说什么鬼话,老老实实当好自家的小厮吧。
“客官,您请坐,酒菜待会就到!!!”小二说着取下肩上的毛巾之类的物件为他擦拭有着些许油渍的桌子,一边解释着。
“好了,你先去吧。”李煜自然是看出这小二并不想与自己多说,他也懒得去讨没趣,便丢出了半两银子在桌上,算是打赏。
至于这银子是他向自家侍卫那里讨来的,出门在外总归是要揣些银子在怀中才像回事吗?
毕竟他李煜又不真是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吴王李从嘉,不会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有事您大可以问我。”有了银子,那原本一脸高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小二瞬间就变了样子,就像一朵突然开了窍绽开的老菊花般脸上充满了笑容,全然忘记了刚刚李煜与他不合之处。
“下去吧,别忘了酒菜就好,给我送到那桌吧!”李煜指了指花醉酒所坐的桌子。
“哦,哦哦,好的大爷请放心,小人必将送到,那小人就先下去了。”说着,似是怕自己污了李煜的眼睛一般,立马跑的不见影了。
不过,一个眨眼,他又跑了回来,神色有些尴尬的指着桌上的毛巾样的物件。
李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