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坚不禁哭笑不得,想不到这位金枝玉叶的公主,也有如此污的一面,居然如此来形容流氓。不过,如果只限于和自己的闺房内的调侃的话,他倒不会抗拒,反倒觉得有一种别样的情趣。
“刚才我也说了,那位曹操呢,就是真小人,真流氓。就好比于他做当了流氓的话,他就会理直气壮的说,‘我就当了流氓了,又怎么样了?我是对坏人耍流氓,对坏人就是要比他更坏更无耻,而且,比坏人更坏,也是对坏人的惩罚,对待坏人,我们就是要象秋天扫落叶一般’”万年公主说得绘声绘色,几乎把刘坚都逼乐了。
“再说说董卓那恶贼,那厮子打着匡扶汉室的旗帜,可没有少干那欺男霸女的事情,甚至他好朋友的女儿,还有未成年的小姑娘,还有他好兄弟的妻子,他都照单全收。人家骂他了,他反而振振有词地说,我这是为了匡扶汉室所得到了应有的回报,这又怎么了?再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喜欢美丽的女子,哪里错了?是的,爱美之心是没有错,但象他这样打着匡扶我汉室的旗帜霸人妻女,就是太不应该了。不过好在,老天自有好报,总算让这个坏人死了。”
“再说说王允,其实我觉得王大人不是坏人,不过他是生在这个坏人堆当中罢了,诚然,他是做了不少亏心的事情,但要说他是个真流氓,我是不以为然的,我还听人说,王大人养的一个婢女,还打算送进宫中的,和你乘过一条船,之后就不见人影了,怕告诉人家,是不是收在你家后院了,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这位姐姐,我听说,这位姐姐可是天下绝色?”万年公主一副急切的样子。
“没、绝对没有的事情,”不管如何,万年公主这会还不是他的人,绝对不能告诉她,本来的历史,貂婵是成了吕布还是董卓的人的,可是,历史并没有因为貂婵的退席而改变,那还是让貂婵做自己身边的小女人吧,让她远远的离开那些肮脏的正治。
“好吧,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和别人说的,到这一步了,你还不相信人家么?”万年公主有些吃味地说,继续缓缓说道,“我再说说那位四世三公的袁家吧。真的说,袁家确实是有许多欺压良善的事情发生,可那都是他们手下的人干的,他们毕竟家大业大,下人多了,自然是良锈不齐的,手下有几个坏人,是很正常的事,但若是说他们是流氓,那是不可能的。”
“再说说我那父皇,说起自己的父亲,总归是有些不敬的,但民间的传言多半是假的,我是知道的,我那汉皇年轻的时候是疯狂过,可是,他临死这几年身体都不太好,怎么去做坏事?都是那帮臣子为了黑我父皇,编出来的谎言。”
“刘皇叔呢,你是怎么看刘皇叔的?”刘坚追问道。
“要说这位刘皇叔,不知道他底细的人,还以为他是多么善良宽厚的人,他还以他仁爱爱民,说要治政彭城,但我听李公公说的,彭城的百姓可只认附马你的。要我说刘皇叔吧,这厮口上说的是仁义道德,可干的都是男盗女娼的事情。更可恨的是,就算他正在做着欺负良家女子的事情,别人要是敢指责他,都敢理直气壮地指责人家说,谁说我耍流氓了,谁说的。我可是皇叔,我堂堂皇叔,我用得上耍流氓么,你们再说,再说我就查你们家的水表去了。”
“呵呵,”刘坚不禁听得啼笑皆非,主要还是万年公主讲得太有趣了,不由好奇的问道,“既然他反复的强调他不是流氓,我们且也不管他了,只要他不打我的女人的主意,我才懒得管他是不是流氓,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皇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