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法正、张松若是知道了……他们在凉州军众将心中的地位,会有什么想法呢?
很快了!
不会让你们等太久的!
“传令朱雀骑、步弓手起阵,于此处集合!”
李牧似是想到了什么,传下军令,“传令其他三门……
待城都城城门大开之时,将半数的步弓手、骑兵,调进城内。
余下的所有兵士,驻守于城外大营!
进城兵士,敢有违反军律者,一律立斩无赦!”
数名传令兵领命后,飞马赶往城都城北、西、南三门处。
法正、张松二人,自出了城都城后,便一路飞马而来。
距离李牧一行人,还有二十步距离时,法正、张松二人,急忙是下了坐骑。
二人正了正衣冠,这才脚步连连着而来。
“法孝直、张子乔,见过主公!”
距离李牧一行人,还有三步之时,法正、张松二人,连忙是施了一礼,“主公屈尊驾而来,我二人未能开城远迎,还请主公恕罪!”
“本侯能迫降刘璋,能得益州之地,实乃你二人之功劳耶!
得益州之首功,非你二人莫属!”
早已下马的李牧,上前一步,回了一礼,一脸笑意的朗声说道:“刘璋负隅顽抗在先,不肯开城纳降……与孝你二人何干?v手机端/
孝直、子乔不必自责!”
但听李牧所言,法正、张松二人,心下早已是狂喜不已,面上却只是些欣喜之意,并未完全表现出来。
“城都城虽破,刘璋虽降,但……益州尚未完全归服。”
李牧看了看法正、张松二人,再是施了一礼,神色中满是郑重的朗声说道:“要想益州百姓、官吏,尽皆归心于凉州军麾下……
本侯……还得仰仗二位先生!
届时,还得劳烦二位先生,多是尽心竭力,多是殚精竭虑才是!”
当年,平定汉中郡之时,张松曾见识过李牧的礼贤下士。如今再听李牧所言,张松心下的狂喜,难以言表,难以名状。
李牧的‘折节下士、求贤若渴’,法正自然是早有耳闻,今日亲眼一见,方知传言不虚,他心中的狂喜,与张松的表现,亦是相差无几。
“法正、张松多谢主公厚爱!”
二人忙是施礼一番,心下何止是感动,神色中尽是肃穆,语气中满是慨然、郑重,“我二人定会尽己所能,助主公收服……益州万民之心,以不负主公知遇之恩!”
李牧面带笑意的看着法正、张松二人,整个人都是一种爽朗而令人亲近的感觉。
只是,李牧的双眸中……却依旧是古井无波、未有一丝一毫、零星半点的笑意。
“得益州之喜……
犹不及得二位先生之喜耶!”
李牧再施一礼,面上依旧是有着笑意,语气中依旧是充满了郑重。
狂喜,依旧是无边狂喜弥漫于内心的法正、张松二人,连忙是拜谢一番。推荐阅读//v.///
李牧转头看了眼身后。
无需多言,只需自家主公的一个眼神,张辽、黄忠、典韦、徐晃、傅佥、赵风六人,跨步上前一步,施礼见过法、张二人。
六人的神色中满是敬重,问候的话语中,尽是钦佩。
说实话,这些个“戏精”的神态、表情,差点就要让李牧信以为真了。
尤其是典韦,以敬重、喜爱诸葛亮似的神态、表情,来施礼见过法、张二人。
眼见了众将的敬重之意,法正、张松二人,何止是狂喜,简直是如登云端,他二人“大权在握、睥睨天下”的时候……还会远么?
众人寒暄之时。
气喘吁吁的张肃,脚步匆匆赶来。
“蜀郡城都末座者张肃张君矫……见过李君侯!
刘焉、刘璋父子,滔恶于益州,致使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民不聊生,如置水火之中,着实苦不能言!
益州百姓渴望明主,有如大旱望甘霖、枯苗思绵雨,延颈鹤望,眼穿肠断呐……
李君侯屈尊降贵蜀中,益州百姓有如大旱得甘霖,更似沐浴天恩于朝夕。
益州能归于李君侯麾下,实乃益州万民之天幸,实乃益州万民之福气,亦是我等百世有幸耶!
见了李牧,张肃连喘口气都觉得是浪费时间,忙是一揖到地,神色中尽是恭敬、卑微、讨好。
李牧的面上,依旧是和煦的笑容,颇是有些温润如玉的样子……
心下早已是,‘张肃,你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我李牧没什么意见,当然很恶心!
你说益州民不聊生?你怕是心盲!
经历了黄巾民变、凉州汉羌叛乱、董卓李傕郭汜的祸乱,普天之下的百姓,也就益州、荆州百姓的生活水平,还算是过得去,两州百姓的生活环境,还算是相对安逸些!
你过犹不及的讨好,着实恶心!
张肃,历史上,你仅仅是因为怕连累到自己,才将张松叛变刘备的事,告密给刘璋,将自己的同胞兄弟送上断头台。
你并不是忠心耿耿、铁面无私、六亲不认的清正官吏!
你只是为了你自己的利益,为了你家族的利益!
仅此而已!’
“君矫先生言重了!
蜀郡张氏一族,乃益州大族,本侯亦是有所耳闻!”
李牧一脸笑意,语气中满是郑重,“安抚益州民心,还得仰仗君矫先生,还得靠张氏一族!
届时,可就要多多劳烦君矫先生了!”
欣喜若狂的张肃,忙不迭的弯腰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