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话音未落之时,李牧、庞统、徐庶、黄月英四人,早已是满脸叹服的怔忡在当场。待诸葛亮话音落地之时,四人依旧是沉浸在折服、思虑之中。
值此之时,中军师将军府的大厅内,陷入一片静默之中,当真是有种呼吸可察、落针可闻的感觉。
“孔明……真乃神人耶!真乃旷世之奇才耶!”
半晌后,李牧回过神来,跨步来到诸葛亮跟前,随即,便是深深一拜,神色中尽是肃穆的朗声说道:“若非孔明解惑,李牧纵然百思,亦难得其解!今……听得孔明一言半语,尽释我心中之枷锁!”
“主公折煞亮矣!”
诸葛亮心下感动不已,当即,便是深深一拜,还了一礼,神色中尽是郑重的朗声说道:“方才,亮之所言,皆是出自肺腑!今日祭天之时,天生异象,实乃万吉之兆!此般吉兆,预示着……主公帝业可成!无独有偶,就在同一天,大主母又是顺利的诞下龙凤胎,实乃是应验了祭天吉兆!”
“若论观天象,若论阴阳五行之说,我连略知皮毛都算不上!孔明确乃这方面的大才,天下之人,无有能出孔明之右者!”
听闻诸葛亮所言,又见了诸葛亮面上的神色,李牧心下,又是一喜,随即,朗声笑道:“孔明既有此般说法,必有其中的深意!自此之后,不管民间百姓中,对龙凤胎一事,有何种传言,我亦无忧矣!”
听闻自家主公所言,诸葛亮心下当即了然,看来……自家主公是不会用强硬手段,来对付那些……谣传“龙凤胎不详”之事的百姓!
“主公仁德!”
诸葛亮轻摇着手中的羽扇,一脸肃穆的沉声说道:“主公乃一方之主、三军统帅,又是百姓之所望。故而,君威绝不可没!君威没,则民必欺之!主公不治……妄传谣言者之罪,是为仁德;若是一味地听之任之,主公君威……必然受损!如此以来……亦非是良策!”
李牧思虑几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只是,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出合适的计策。庞统、徐庶、黄月英三人,亦是未能想到好的计策。
“孔明所言,确有道理!”
随即,李牧面带希冀的征询道:“只是……若是不用强硬手段,又该用何计策……制止民间的谣言?”
“主公勿忧!此事易耳!”
诸葛亮轻摇着手中的羽扇,胸中早就是有了主意,笑着说道:“与其用强硬手段……制止百姓,倒不如……用怀柔之策,乘势引导百姓!”
李牧点了点头,示意诸葛亮继续说下去。
“今日祭天之时的异象,在场的百姓,皆是亲眼目睹!要不了几天,异象一事,定然是人尽皆知。”
“百姓素来相信鬼神之说,又是深信不疑!此时,目睹异象的百姓心中,定然是认定……主公是为天命之人!”
“大主母诞下龙凤胎的消息,一旦传于民间,必然是出自稳婆之口!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眼下,正逢天降大雨,雨势恐要持续数天,值此之时,百姓多在家中避雨。虽然……此般消息会传于民间,但是,待百姓知晓此事时,已是数天之后的事!”
“既如此,我等可抢先一步,于长安城、池阳坞堡等地传出消息……直言,大主母因‘双凤扶龙’天象的护佑,诞下龙凤胎,此乃上苍好生之德也!”
“随后,待龙凤胎满月之时,主公可多邀各地官员……以及有德望之人,前来参加满月酒。为龙凤胎接生的稳婆,也可邀其前来。待来客目睹了健康、平安的龙凤胎,届时,一切谣言,可不攻自破!”
诸葛亮成竹在胸,神色中尽是悠然,不疾不徐的慨然说道。
李牧思虑半晌,直觉得,诸葛亮的计策可行。庞统、徐庶、黄月英三人,亦是深以为然的点头称善!
“孔明真乃神人也!”
李牧心下大喜,当即,面带笑意的朗声盛赞道:“孔明略施小计,垂手谈笑之间,便将此困局……轻松化解!若非孔明的奇思妙想,我李牧安能破此困局?我得孔明襄助,实乃是……胜得百万雄师……胜得百万雄师耶!”
“亮多谢主公盛誉!”
诸葛亮心下,何止是感动,当即,深深一拜,施了一礼,一脸肃穆的慨然道:“主公待亮……何止是知遇之恩!主公但有不决之事,亮定会殚精竭虑,以尽绵薄之力!”
“有尔等这般贤才、良将襄助,有数十万凉州军将士听命,再兼数百万百姓相随。我李牧……何愁大业不成乎?”
李牧心下感动不已,语气中尽是感慨的朗声说道:“今日,尔等以赤诚之心助我!他日,我定不会有负尔等!”
诸葛亮、庞统、徐庶、黄月英四人,当即,拜谢一番!
眼见着,“龙凤胎不详”一事,如何破解谣言一事,皆是顺利解决,李牧心下舒了一口气,心下彻底安定下来,整个人都显得很是轻松、爽朗!
随后,众人听着雨声,拉起家常来!
蓦得,李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中满是认真的问道:“以孔明所见……这雨要连着下上几天?”
“至少会连下三天!”
诸葛亮看了看大厅外,神色中尽是笃定的回道。
“如此以来,各地怕是有水患发生!事不宜迟,当派出兵士,前去排查水情,防患于未然!”
李牧微微的点了点头,旋即,一脸肃穆的沉声说道:“对了,也好乘着这场大雨,检验检验……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