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军的兵士,攻破晋阳城四门,从四面八方涌入城内,之后的战事,便成了一边倒的屠杀。 x 23 u
半个时辰后,夜袭晋阳城的战事结束了,城内的冀州军兵士,绝大多数死于凉州军的屠刀之下,只有少部分投降于凉州军。
并非是冀州军兵士有多视死如归、有多忠诚慷慨。而是……凉州军兵士心中的怨恨太过深重,没有给那些死去的冀州军兵士……投降的机会!
直到夜袭晋阳城的战事结束,凉州军兵士依旧是没能找到辛毗、眭元进二人。冀州军的俘虏,亦是不知此二人的去向。
听闻此消息,心怀恨怒的李牧,又怎会轻易的放过辛毗、眭元进二贼。李牧当即传下军令,不惜一切代价,在晋阳城内展开地毯式的搜索,哪怕是掘地三尺,直到擒获辛毗、眭元进二贼为止!
皇天不负有心人!两个时辰后,辛毗、眭元进二人,被带到了晋阳城府衙。二人不仅是满身的狼狈不堪,更是有恶臭的气味,从二人的身上飘来。
“车骑将军李君侯……大人有大量……请饶恕罪将辛毗、眭元进的贱命!我二人愿誓死效忠于李君侯……我二人愿誓死效力于凉州军,若违此誓言……必受万箭穿心而死!”
辛毗、眭元进二人,进到晋阳城府衙后,当即,跪伏于地,颤抖着身子,声泪俱下的乞求着饶命!
李牧、赵云、马超等人,一番打量后,这才发现,辛毗、眭元进二人的身上……尽是污秽!
“此二贼……藏身于何处?”
李牧并未理会辛毗、眭元进二人的求饶,抬头看向两人身旁的兵士,低笑着问道。
一名凉州军兵士,当即恭声回答道:“回禀主公!辛毗、眭元进二贼,藏身于城北的一处粪坑之中!”
“哦……”
李牧心下冷笑连连,面上却是低笑着说道:“想必……此二贼是饿了!”
听闻这般解释,又听了自家主公的调笑之言,大厅内的众将,哄笑起来。
跪伏于地的辛毗、眭元进二人,依旧是一个劲的求饶着、忏悔着,希望能活下去、能求得李牧的饶恕。
“自古以来,皆有……‘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准则!贼子辛毗、眭元进……残害本侯麾下的使者,罪不容诛!不杀你二贼,难泄本侯心头之恨!”
李牧双眼微阖,一脸杀气腾腾的盯着辛毗、眭元进的方向,沉声喝道:“即刻……将此二贼拖下去,溺死于粪坑中!”
李牧一声令下,早有凉州军兵士上前,像拖死狗一般,将辛毗、眭元进二贼拖出了大厅。辛毗、眭元进二贼,依旧是嘶声求饶着,声音越来越远!
“晋阳城已破,整个太原郡的冀州军驻兵,已是所剩无几!”
李牧环视着众人,一脸肃穆的沉声说道:“待天明之后,令使者携颜良、高干、逢纪、辛毗等贼子的首级……传檄于太原郡其他据点,不出一日,整个太原郡,便可归属于我凉州军!”
“主公英明!”
大厅内的众将,深以为然的齐声回道。
“此番北伐,我军连克冀州军上党郡、太原郡,战果累累,收获颇丰!全赖诸位将士的同心协力!待日后……攻伐冀州之时,可从两郡出兵东下!”
李牧神色肃穆的看着众将,沉声说道:“以诸位所见……我军可要继续挥师北上,攻取雁门郡?”
“主公!”
李牧话音刚落,马超一脸振奋的慨然道:“此番东征,不管是讨伐兖州军,亦或是征伐冀州军,我军每战必捷!如今,袁本初损兵十万,整个并州已是兵力空虚!我军若是携大胜之威……挥师北上,可一鼓而下雁门郡!”
典韦、庞德、华雄、罗宪等人,亦是神色振奋的附议道:“主公!孟起将军所言甚是,我等附议!”
李牧看着众将,微微的点了点头,却是没有说出决策。
“大哥!以我军眼下的声威,不管是并州的雁门郡、西河郡,亦或是上郡、定襄郡、五原郡、朔方郡,皆可一鼓而下!”
“只是……雁门郡的北部、云中郡、朔方郡、定襄郡一线,多有鲜卑人的骑兵;而上郡、西河郡一线,又是南匈奴的势力范围!我军若是攻下并州,势必要同塞外的鲜卑人接触。”
“若是将大军屯驻于并州,鲜卑人、匈奴人……必然是望风而逃,逃出塞外!一旦,我军班师南下,鲜卑人、匈奴人必然是南下骚扰!届时,我军将会是疲于奔命!”
“经此东征,曹孟德的兖州军、袁本初的冀州军,已然是元气大伤、不成气候!如今,我军的攻伐重心,是南面的荆、益两州!”
“故而,愚弟以为……大军不必北上攻取雁门郡!我军只需驻守于上党、太原二郡,便能处于‘进可攻、退可守’的有利局面!”
眼见着,自家义兄没有做出决策,赵云将自己心中的思虑,娓娓道来。
“主公!赵将军所言甚是!维附议!”
赵云话音刚落,姜维似是有了主意,当即,一脸肃穆的郑重道:“日后,待攻取荆、益二州后,时机成熟之时,便可攻取整个并州!”
张接过话头,亦是深以为然的附议道:“主公!附议赵将军、姜将军所言!”
“二弟所言,正合我心!”
李牧先是笑着称赞一番,随即,又是一脸肃穆的沉声说道:“不过……雁门郡南部的广武、原平、代县、楼烦、埒县五城,地理位置极其重要!若能得此五城,